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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比如脫光了穿上道具綁在床上什么的……”景丞冷著臉,抬頭深深看了一眼楚少,后者碰巧抬起頭,猛然被這過于氣勢凌厲的目光煞了一下。景丞很快重新轉(zhuǎn)過頭去,楚少卻是瞇起眼,仔細看了看這個跟著陸天擇來的背景不明的家伙。這一輪是季行川出題,陸天擇反對也沒有用,一行人很快開著兩輛越野去了研究所。即使季家老宅已經(jīng)出了市區(qū),離研究所卻還是有相當一段距離。大概是出于對土地成本以及工作環(huán)境的考慮,季家這個研究所完全是建在了深山老林里,進山后水泥路走了不到二十分鐘就變成了山間泥巴路,手機上一格信號時斷時續(xù)。陸天擇的酒似乎醒了不少,坐在車里皺著眉不說話,勾著景丞的手指也放開了。景三少坐了一會兒,又低頭看了眼被勾了半天的手指,忍不住彎了彎指關(guān)節(jié)……景丞猛然握住拳頭,像是為了轉(zhuǎn)移自己注意力般將視線移向了前方,繼而便在后視鏡里看到了陸大店主那張難得嚴肅的臉。現(xiàn)在知道愁了?景丞有些好笑地伸手捏捏他。陸天擇回頭看了他一眼。景丞低聲道:“我很能打?!?/br>陸天擇:“?”景三少耐心解釋:“輸了也沒關(guān)系?!?/br>研究所的門禁比較嚴,季行川的狐朋狗友都沒有跟來,只來了兩個司機和參賽四人,景丞好歹從小練到大,很有信心能帶陸天擇全身而退。陸天擇:“額……謝謝。”雖然有那么一點感動,但是……妹的!誰告訴你我在擔心比賽了?輸給這倆人我還活不活啦?!研究所一開始就是季家投資的,季泰然的投資充公后,季淵和又投了進來,因而這里的很多高端設備和技術(shù)所有權(quán)其實都是季淵和的。季行川原本就喜歡電腦技術(shù),好奇跑過來看過幾次,也算在這邊負責人那混了個臉熟。但再臉熟,也比不上陸天擇——他才是這個研究所的???。要去研究所是楚少提出來的,季行川只當他想趁機去看看,也無可無不可,但注意到陸天擇對去研究所明顯抗拒后,季行川就覺得這真是個不錯的主意了!陸天擇應該是對研究所有心理陰影的吧?別人大概不清楚,但季行川卻知道,陸天擇直到今天也還不得不每過兩個月被抓回一趟研究所……陸天擇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是研究所的??汀獡?jù)說是有厲害的老師在這為他補課。季行川一開始還會嫉妒,慢慢長大后知道的事情多了,也開始懷疑起“補課”的說法——就算要補課,也不該一直持續(xù)到二十多歲吧?季行川悄悄查過季泰然的電腦,卻沒想到發(fā)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秘密!……上流的圈子一直都很亂,季淵和和陸天擇的傳聞之所以傳得這么廣,當然跟兩人明面上的“兄弟”關(guān)系也脫不了干系,甚至有傳言說,陸天擇就是季泰然的私生子,長到六七歲因為親生母親逝世才被接回季家。兄弟亂|倫!多么勁爆的消息!看季泰然對陸天擇那態(tài)度就能佐證這消息的可信度,那是抱在懷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比對親生兒子季淵和還要寵愛有加!甚至有人親耳聽喝醉后的季淵和承認過陸天擇的身份。有傳言說,季泰然的原配,季淵和的母親,就是在查小三的路上遭遇的車禍!季行川從小佩服堂哥季淵和,自然看不得有私生子騎到他頭上,他甚至覺得,淵和哥那么優(yōu)秀一個人,之所以會變得紈绔惡劣,也是因為喜歡上了自己的親生弟弟,內(nèi)心矛盾,才鉆了牛角尖!如果沒有陸天擇,淵和哥怎么會被傳出這種不堪的傳言?!如果沒有他陸天擇,淵和哥又怎么會……那么惡心地喜歡上男人?季行川在出發(fā)前就給研究所負責人打了電話,到了地方負責人卻并沒有出現(xiàn),只有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姑娘站在門口等他們。女生抱著四副全息接入設備,筆直地站在門框邊上,似乎是在發(fā)呆。陸天擇顯然是認識她,走過去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小荷姐等了很久嗎?”叫小荷的姑娘緩緩地轉(zhuǎn)動目光,半晌后才把焦距對準到陸天擇臉上,似乎是努力辨認了一會兒終于認了出來,剎那間展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天天!你回……來啦!”陸天擇溫柔地抱了抱她,道:“嗯,我回來了,今天有點事,我下次帶你出去玩。”“……好!”小荷愣了一會兒,笑著點點頭,很開心的樣子。景丞將他們的互動看在眼里,又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下這個藏在深山里的研究所,季行川卻有些不耐煩了,很快便上前奪過設備,把小姑娘打發(fā)走了。陸天擇和景丞被一人塞了一套設備,隨即就被啪一下關(guān)進了小黑屋。二對二是絕殺游戲的經(jīng)典模式,一般每隊會留一個“看門人”建立反偵察、反入侵等其他安全維護措施,“敲門人”則負責偵查、追蹤、破解、入侵以及進攻對方系統(tǒng)。一般來說,敲門人會比看門人更加重要,因為如果你能在對方找到自己之前,甚至在對方建立好防火墻之前就掀了人家老巢,游戲就直接結(jié)束了!哪怕你根本沒有建立自己的防火墻也無所謂。景丞把陸天擇扶進屋,原本還有些擔心他的狀態(tài),卻見陸天擇像是松了一口氣,脫下外套往沙發(fā)上一靠,熟練地打開壁燈拉出接線的全息眼鏡戴上,完全是一幅如魚得水的樣子。景丞對絕殺的全部認知都來自剛剛簡短的偷聽,此時根本不知道該怎么玩兒,調(diào)好了眼鏡,抬起頭準備跟陸天擇商量一下戰(zhàn)術(shù)問題。“我該做些什么?”陸天擇斜勾著嘴角,雙手像是在試著鍵盤手感一樣飛速敲打著,聞言抬起眼,全息眼鏡在他的控制下變成右眼透明的狀態(tài)。兩人對視幾秒,陸天擇啪地帥氣敲下一個回車,停下手噗嗤一笑:“你別這么緊張,就算我們輸了季行川也不會對你怎么樣的。況且……”他挑眉囂張一笑,“我們不會輸。”他笑容璀璨,雙眼神采奕奕,像是一尾被從網(wǎng)中突然放歸大海的游魚,雀躍著奔赴自由,意氣風發(fā)得讓人忍住不又一次產(chǎn)生了某種奇怪的感覺……景丞眉峰微微一跳,某根似乎還殘留著觸感的手指又忍不住勾了勾。“你……”景丞剛剛張嘴,陸天擇卻猛然臉色一變,扔開鍵盤噌地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與此同時,只聽“咔嚓”一聲門響,陸天擇飛速把景丞往身后一拉,一根被當做飛鏢射來的麻醉針瞬間命中陸天擇手臂,將其中淺藍色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