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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又感動起來,情不自禁想上去給林臨一個擁抱,道聲好兄弟!不過他剛抬起手,旁邊的謝曜就不動聲色地?fù)ё×肆峙R,后者扭頭看他,兩個人小眼神亂飛。水鳥:“……”啊,這熟悉的狗糧!爺?shù)那啻河只貋砹耍?/br>林臨和謝曜眉來眼去結(jié)束,也沒忘問水鳥一嘴一服現(xiàn)在什么情況,畢竟他為了弄咒語等人也是費了心思的,總得知道個結(jié)果才行。說到一服,水鳥的表情便復(fù)雜起來。林臨自己沒太關(guān)注,但事實上,他周六打完霧原和豐饒之城后,周日咒語他們根本就沒上線了,最后的合約神域是一服的玩家們自發(fā)防守的,雖然大家都知道不可能贏,但還是幾乎所有人都上了線。咒語四人當(dāng)然在結(jié)束后便立刻被掛在了論壇,天天都有一服的玩家去罵,但他們對水鳥的情緒也變得非常復(fù)雜。在他們看來,雖然是咒語等人先不要臉的,但水鳥畢竟是一服所有人期盼的指揮,誤會解開之后,水鳥無論如何也該承擔(dān)起責(zé)任,回來帶隊了,但直到合約神域失守,水鳥都沒有出現(xiàn),一服的玩家們便不好想了。咒語他們都人人喊罵了,水鳥的冤屈也都洗清了,他們也為之前的誤解道了歉,水鳥何必把事情做得這么絕呢,整個服務(wù)器的利益都不管了,這也太自私了吧。水鳥因為答應(yīng)過林臨,所以是活動結(jié)束之后才上的線,但也聽到了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他自私和小肚雞腸的都算了,還有人又開始覺得他和林臨有交易……其實水鳥在一服呆了那么久,也對這里有感情了,要走還是舍不得的,但一服的玩家們都這么看他,想也知道自己是沒辦法呆下去了,這才死了最后一點心。而驚夢他們會跟過來,除了玩家們會因為水鳥遷怒他們之外,也是因為咒語等人。咒語這四個人雖然已經(jīng)沒了人心,但他們有錢,無論散人玩家怎么罵他們,有紀(jì)律有組織的那群人還是聽他們的話,打起陣營戰(zhàn)來,散人玩家也只有跟著他們混才能拿到獎勵,他們還是陣營的老板。驚夢如果還和午夜的人呆在一服,被穿小鞋都是好的,就怕被兩個陣營聯(lián)合起來針對,發(fā)公會戰(zhàn)。午夜這點人,又沒有水鳥指揮,估計用不了幾天就被打散了,所以才跟著一起來投奔林臨。“不過咒語他們的情況也沒好到哪里去啦,”水鳥說道:“一服有很多人都轉(zhuǎn)服了,他們手底下的公會里也有很多人跑了。我比較熟的是混亂陣營的王不留行,他手下原來有一個主公會和四個分公會,這次活動結(jié)束之后,他的分公會就只剩下一個了,主公會中下層也走了好多,一直在招人?!?/br>水鳥壓低了聲音,說道:“還有就是守序的冰鎮(zhèn)西瓜,我不太清楚什么情況,不過走之前聽說他好像要A了。”這倒正常,王不留行這個情況,其他三個人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天天被掛在論壇罵,游戲里也有人嘲諷,重新擴張勢力難,收人還要倒貼好多錢。土豪玩游戲是為了爽,結(jié)果現(xiàn)在搞得跟搬磚一樣辛苦,根本爽不起來,還留在游戲里干嘛?他那么有錢,玩兒什么不行?林臨對這些人一點同情心都沒,估計冰鎮(zhèn)西瓜也不需要,于是只是呵呵了一聲,說道:“那可真是一服玩家的好消息啊?!?/br>水鳥聽到這話,不由得笑了,隨后又皺起眉頭,沖林臨說道:“不過我也隱約聽說王不留行放了狠話,說要找你的麻煩,不會真的有事吧?”林臨:“……”林臨被人線下找的麻煩可真是夠多的了,王不留行好歹是個老板,說不準(zhǔn)還真有那本事找到他,林臨心里犯慫,忍不住去抬頭去看謝曜。謝曜也低下頭看林臨,他就喜歡林臨這幅抱他大腿,求他保護的樣子,忍不住用大拇指蹭了蹭林臨的下巴,隨后淡淡道:“不會?!?/br>謝曜說不會,林臨就像找到了靠山,整個人倚在他身上,狐假虎威,不屑地沖水鳥道:“聽見了吧!吹牛逼誰不會啊!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他能把我怎么樣!”水鳥:“……”水鳥似乎看見了林臨屁股后面有一條尾巴在嘚瑟地晃來晃去。行吧,誰讓人家有男朋友呢!很快,附欽和驚夢也上線了,一行人便湊在一起互做介紹,畢竟附欽以后就是水鳥和驚夢的老板了,大家還是要好好相處嘛。水鳥知道了附欽是二服先前的防守指揮后還挺新奇的,又聽說了晴空煙雨的各種大佬,眼睛都亮了,說道:“千層假面也在咱們公會嗎!我可以加他好友嗎!”附欽笑盈盈地看著水鳥,說道:“當(dāng)然可以,不過你也可以先把我的好友加了,我把申請發(fā)過去了,還有驚夢也一樣?!?/br>水鳥忙把申請通過了,說道:“原來會長ID叫附欽啊?!?/br>附欽笑了笑,說道:“都是朋友,叫會長生分了,就叫我的ID吧?!?/br>水鳥傻了吧唧地打招呼:“好哦,附欽你好?!?/br>附欽臉上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誒,水鳥好?!?/br>站在旁邊的驚夢:“……”附欽朝他看了過去。驚夢面不改色:“咱們不太熟,我還是就叫會長吧!”林臨看著一口一個父親的水鳥,欲言又止,然后被謝曜抱走了。林臨在活動開始之前,曾經(jīng)擔(dān)心過轉(zhuǎn)服開放后他和謝曜會受到太多sao擾,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dān)心并沒有太大的必要。倒不是說沒什么人sao擾他們,畢竟二服已經(jīng)爆滿,不被人打擾是不可能的事,只是林臨發(fā)現(xiàn)自己上游戲的時間和以前相比大大變少了,而謝曜本來就只沉迷競技場,有了他后更是競技場都沒怎么打過了,上線時間自然也跟著變少了。林臨是在某一天半夜醒來的時候,才想起來這件事的,他意識到自己和謝曜已經(jīng)整整十天沒有登陸過蓋亞大陸了。畢竟他已經(jīng)工作了,而社畜是沒有那么多時間去玩游戲的。他看著自己枕邊還在睡夢里的謝曜,心中忍不住有一絲悵然,又有一絲復(fù)雜的成就感。這就是人生必經(jīng)的階段啊,他要對自己的人生負(fù)起責(zé)任了,林臨想。他驕傲于自己似是而非的成熟,又忍不住早早地開始追憶放縱的時光了。謝曜這會兒要是醒著,知道林臨在感嘆些什么沒頭沒腦的東西,一定會忍不住想。怪可愛的。作者有話要說:完結(jié)的氣息!117、第117章p城下了今年第一場小雪后,李暄要走了。他一開始就是出差來的,本來很快就得走,誰知道一留就留了兩個月。其實新資料片前前后后加起來也就開了一個多月的活動,后來都用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