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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原本纖瘦的身軀變得勻稱健壯;白皙的膚色變成蜂蜜般的深褐;濃黑的眉、寬廣的額、挺直的鼻梁……三年時光,讓那個柔弱男孩長成了具有男子氣概的少年。唯有那兩排長而微翹的睫毛,還留著一點住昔的柔情風韻。少年無意識地嚶嚀一聲,身子動了一下,緩緩張開眼,定定地看向江祥暉,眼瞳里充滿迷惘,似乎一時間想不起為何身處陌生之地。但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雙眸變得冷靜而堅定,對江祥暉一抱拳,“多謝兄臺相救。”多謝兄臺相救。多么熟悉的話,又多么陌生而遙遠!三年前是為什么事去東魯國京都江祥暉已經(jīng)忘了,只記得在半路上救了遇上匪徒截殺的魯風彥,當魯風彥從馬車上下來,向他長揖拜謝時,說的就是這句話。江祥暉嘆了口氣,“彥,你還在生我的氣?”少年一愣,“什么彥?我不叫彥,我叫見天,魯見天?!?/br>江祥暉也一愣,不是彥?怎么可能不是彥?盯著眼前朝思暮想的容顏,他苦澀地笑了,是啊,彥怎么可能孤身一人到邊境來?他只不過是太想念彥了,所以一看見相似的臉就把什么都忘了,而這個少年和彥長得也太象。看著這個酷似昔日情人的少年、這個宛如野生獸類般強悍美麗的少年,那意志堅定的眼神讓人想要征服……江祥暉心底忽然生了一絲邪念:這張臉與彥是如此相象,他何不留下這個少年,慰藉一下自己相思了三年的心?“你是東魯國的獵戶?”魯是東魯國的國姓,少年又是從那邊國境逃過來的,應(yīng)該是東魯國人。“是?!?/br>“父母還健在嗎?”魯見天眼里閃過一抹黯淡,“我是孤兒,無父無母?!?/br>“兄弟姐妹也沒有?”魯見天搖頭。太好了!比他預(yù)想的情況還好,就算他強留下這個少年也一點兒麻煩也沒有。“你知道我是誰嗎?”魯見天的目光掃過室內(nèi)華貴的陳設(shè),“你是南江國的高官。”聰明的孩子。江祥暉挑起他的下巴,“你愿不愿意跟我?”魯見天的眼神有些閃爍,“什么意思?”“做我的人,跟著我吃香喝辣?!?/br>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是他得到的回答,魯見天的眼里充滿憤怒,“無恥!”江祥暉不以為忤,反而捂著臉笑了,“好烈的性子?!?/br>魯見天迅速地翻身跳下床,牽動了傷口,痛得臉色發(fā)白、直冒冷汗,但他非但不吭一聲,而且動作也沒有停止,四下張望著找自己的衣服。“別找了,你的衣服已經(jīng)成了爛布,我早讓人扔掉了?!苯闀熣靡韵镜匦蕾p眼前的美景,“我不介意你不穿衣服,如果沒有那些繃帶更好?!?/br>魯見天的臉登時漲得通紅,急忙拉過床單遮住自己的身體,“無恥下流!虧你們南江國還自詡是君子之國?!?/br>“我們南江國確實是君子之國,我平生只做過一件違背道德倫理的事,就是和彥相戀。”江祥暉從椅子上慢慢起身,“現(xiàn)在我想做第二件?!?/br>魯見天一步步地后退,“你和那個彥既然是相戀,說明他是出于自愿,但我不愿意,你如果強迫我,就是恃強凌弱,不僅違背道德倫理,而且違背仁義天理!”江祥暉站住身笑了,“口齒挺伶俐嘛,聽你遣詞用字,似乎是讀過書的,不象是自小在山里長大的孤兒。”“誰說我自小在山里長大了?孤兒就不能讀書識字嗎?”“那你原來是做什么的?為什么跑到山里來做獵戶?而且被人追殺?”“哼!我憑什么要告訴你?”江祥暉嘖嘖搖頭,“你這孩子真倔?!彼偷叵蚯耙粨?,動作如豹一般輕巧、敏捷、而有力,一下子就牢牢攫住了魯見天,下一瞬間魯見天就被摔回床上。“啊!”身子猛然受到撞擊,背部包扎好的傷口因撞擊而全部裂開,痛得魯見天幾乎昏過去。等他熬過這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后發(fā)現(xiàn)江祥暉用整個身體壓住了他,讓他動彈不得,力道絲毫不因他身上有傷而放松。江祥暉知道這一撞必然會給這個倔強少年帶來巨大的痛苦,但他也知道這個少年無論精神還是rou體都不脆弱,足以與自己抗衡,因此下手毫不留情。他凝視著魯見天因劇痛而蒼白的臉,輕輕吻去魯見天額上的冷汗,“就算違背天理,我也不放過你?!?/br>魯見天的身體因劇痛而失去力氣,堅定冷靜的雙眸第一次出現(xiàn)驚慌的神色,“你……你干什么……不要……”江祥暉的嘴輾轉(zhuǎn)向下,開始品嘗身下俘虜?shù)碾p唇,魯見天想反咬他,卻被他靈巧地避開,一再地輕舔吮吸。這滋味……和記憶中彥給他的感覺一模一樣。少年不停地扭動身體想要逃避侵犯,卻還是阻止不了男人的腿強硬地擠入他雙腿之間,不規(guī)矩的手在他身上揉搓,吻著他的嘴漸漸地更靠下,“彈性十足、柔軟堅韌的上乘肌rou,睡起來的感覺一定是一等一的?!?/br>魯見天逃脫不了又無力反抗,羞憤驚怒交加,“放開我!放開我!啊……”江祥暉輕輕咬嚼他嬌嫩敏感的乳尖,令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放……放開……我……我身上還有傷呢……”聽到這個倔強少年終于說出了示弱的話,江祥暉放過已經(jīng)被他舔咬得傲然挺起的兩點蓓蕾,從魯見天胸前抬起頭,“你的意思是等你傷好了就陪我?”魯見天滿臉通紅,“你這個卑鄙小人!我……啊……啊……住手!”這次江祥暉不僅用嘴玩弄他的乳尖,手也往向下從他小腹滑過,在他雙腿之間探索,魯見天顫抖得更厲害,“住……住手……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江祥暉再次放過他,見魯見天的雙唇因急促地喘息而微微開啟,臉上紅暈如醉,原本只是想戲弄他一下,此刻下身的某一器官卻真的蠢蠢欲動了起來,可惜他受了傷……江祥暉惋惜地一嘆,從魯見天身上翻下來,“你背后的傷又裂了,我去找大夫來看看?!?/br>那還不是他害的?魯見天憤憤地瞪著江祥暉往外走,見他走了兩步又回來,“外面有人把守,你別妄想逃走,不然我可不管你一身的傷和咱們訂下的協(xié)議了?!?/br>卑鄙!魯見天抓起枕頭扔向他,“滾!”連發(fā)脾氣的樣子和方式都和彥幾乎完全一樣,江祥暉輕笑著,帶著三年來最輕松愉快的心情往醫(yī)帳去找大夫。江祥暉帶大夫進來時,魯見天正在床上坐著發(fā)呆,他身前身后都有傷,無論仰躺還是俯臥都會壓到傷口,因此只能坐著。大夫解開已被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