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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中被蹂躪得奄奄一息的人兒,修長美麗的身軀上全是吻痕,汗水和體液遍布,因為大病的關(guān)系,原先圓潤而略顯憨厚的臉龐變得清瘦了,臉部的線條輪廓因之鮮明起來,微鎖的眉頭、疲倦的表情、帶著憂愁的氣質(zhì),使他看上去比以前脆弱了許多。帶著幾分悔意和憐惜,江祥明松開了于拾手腕的束縛和分身上的細(xì)索。于拾的身子動了動,睜開迷蒙的眼睛,“少爺……”睫毛象羽毛又似蝶翼般撲扇著緩緩張開,那漆黑而濕潤的瞳孔里只映出自己的形影,江祥明滿足地抱緊了他,緊緊貼合的身軀感受到身下人兒好象恐懼般的不住地顫動,江祥明安撫地用手指在他飽受折磨的rou莖上輕輕揉搓。“不!不!不要!”于拾以為江祥明又要開始另一波的凌虐,驚惶失措地拼命掙扎,放聲尖叫,但他虛弱無力的身子只能象征性地扭動幾下,尖叫實際上也只叫出幾聲象蚊子般的輕嗡聲。江祥明在他臉上撫慰地不斷輕啄著,“別怕,別怕……被我弄了那么長時間都沒泄出來,很難受吧?弄出來就好了……”“嗯……啊……”技巧的刺激令于拾的欲望漸漸興奮,先前受到粗暴折磨的嫩芽很快就腫脹起來,只是可憐的rou莖已經(jīng)被捆綁折磨得疼痛不堪,尿道也因為長時間的捆扎和阻塞而受傷,開始只是輕輕揉著就陣陣刺痛,而充血膨脹后痛得更為厲害,于拾臉上不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江祥明深深地吻住他,火熱的舌探入他口中狂肆地吮吸,另一只手捏住于拾胸前的突起扯弄,讓他不自禁地發(fā)出悶吭低吟。赤紅的rou柱越來越火燙堅硬,沉甸甸地在江祥明手中跳動,頂端小口泌中黏膩的濕滑,讓他圈弄得更順手,身下人兒一聲聲壓抑的悶喘低吟更挑動施虐者的情緒,在手中的火熱膨脹到極限時,他的手指輕巧地刺進(jìn)不斷泌出滑液的小口內(nèi)。“啊——”飽受殘酷的折磨的rou莖再也承受不住這么強烈的刺激,當(dāng)場射精又失禁。射精與失禁的快感和著受傷尿道被體液刺激產(chǎn)生的劇烈疼痛一齊襲至,于拾最后連叫的聲音都沒了,身子掙動幾下就昏死過去。江祥明拉過被子蓋住于拾赤裸的身軀,修長的手指撫過身畔人因疲憊不堪而昏睡的臉頰,眼里是自己也未覺察的愛憐橫溢、溫柔繾綣……清晨,江祥煦一進(jìn)江祥明的房間,滿屋的異樣氣息撲面而來,不用看大床上睡著的兩個人,他就能知道這屋子里發(fā)生過什么事,屋里的這種味道他再熟悉不過了,那是男子長時間交歡后才有的氣息。他一推開門的時候江祥明就醒了,“一大早的,有什么事?”江祥煦壓低聲音怒道:“我只是來看看于拾的病怎么樣了,想不到你竟然不顧他病重,還這么沒節(jié)制地要他!你想把他折騰死嗎?”他被劫持時受了些皮rou傷,但有南江宮廷秘制的靈藥“千金方”,又有莊儒文細(xì)心侍候,休養(yǎng)幾天傷勢就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不做過于劇烈的活動,甚至感覺不到疼痛。而于拾雖然沒受外傷,但丟進(jìn)小溪半天一夜,又冒著清晨寒風(fēng)趕路進(jìn)城報信,飽受饑餓與濕冷之氣侵襲之苦。而且于拾自從跟了江祥明,夜夜都被粗暴地侵犯玩弄,最近江祥明甚至連白天有空了都要將之蹂躪一番,心力、體力早就耗盡了,病魔一旦侵入就根本沒有力量抗拒,因此病來如山倒,反倒比江祥煦嚴(yán)重得多。江祥明不以為意,犯了錯就要罰,尤其于拾能影響他的心緒、左右他的喜怒,更不可放縱、失了管教,否則說不定往后真要任這小子予取予求了。他披衣下床,道:“放心,我會養(yǎng)他一輩子的。”江祥煦把“養(yǎng)他一輩子”當(dāng)成“白頭偕老”的允諾,這才收起怒容,“這還差不多,既然人家跟了你,你就該好好待他,如果你敢象那些下三濫一樣玩弄別人,我饒不了你!”江祥明把話岔開:“哥哥,他病得不輕,經(jīng)不起車馬勞頓,可皇命又不能耽擱,往后的州府你能不能一個人巡視呢?等他病一好我們就趕上你?!?/br>江祥煦狠狠瞪他一眼,“既然知道他經(jīng)不起勞頓還干這個?”江祥明只是笑笑,江祥煦雖然生氣卻也拿他無可奈何,“算了!你就陪他在這里養(yǎng)病吧,別總是欺負(fù)他,于拾雖然老實,但人都是有脾氣的,萬一真把他惹惱了,到時你就是想挽回也許都來不及了!”他的勸說雖然誠懇,無奈江祥明根本就不會聽進(jìn)耳朵里去,“因為你被劫持這件事,咱們已經(jīng)耽誤了不少時間,你今天下午就走吧。”江祥煦嘆了口氣,看樣子弟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只希望等到他后悔沒有珍惜于拾的那個時候事情還沒真的發(fā)展到無可挽回的地步。當(dāng)天下午江祥煦和莊儒文一起帶了屬官隨員上路,而于拾因為在病中又被江祥明惡意折磨摧殘了好幾個時辰,病情惡化,中午就又高燒昏睡,醒來已經(jīng)是又一天的早上,連江祥煦一面也沒見到。第七章“啊……啊……哈啊……”低沉的喘息、難耐的呻吟……空氣里充滿了汗水、體液、情欲的味道。于拾既痛苦又舒暢地蹙緊雙眉,在意識不清中本能地反應(yīng)著承受的刺激。自從他生病后的這半個多月以來,江祥明雖然十分體貼細(xì)心地照料他,但每晚都不顧他的病體肆意玩弄他,以至于一場風(fēng)寒一直拖到現(xiàn)在才逐漸痊愈,而江祥明對他的蹂躪也更變本加厲。“求……求你……饒我……??!”他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今晚的第幾回合,yuhuo就象無休無止,下體沾滿了黏稠的體液,江祥明的每個撞擊都會讓他全身打顫,每個抽離又都讓他空虛不已地開口懇求,意志、理智全都徹底崩潰。“你是誰的東西?”火熱的情交中,江祥明如同以往每次一樣在狠狠貫穿的同時問道。“你……你的……嗚啊、??!求……啊、別……別再大了……啊!”盈滿淚水的黑眸充滿卑屈的哀求,密xue因連日來的過度交歡而疼痛著,狹徑被擴(kuò)張到難以想象的程度,每當(dāng)他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男人的尺寸和律動時,那戳刺著他內(nèi)腔的怒張就又會脹大一圈,再次將他的窄道塞得滿滿的,連一絲縫隙都不留,分身未經(jīng)任何愛撫就因為后庭受到的刺激而滲出液體。“你想違抗主人的意愿?”男人懲罰地以指尖陷進(jìn)分身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