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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灰塵。 許兔兔打了一個噴嚏,在自己身上蹭了蹭鼻子上的灰塵,然后才甩了甩自己毛,往外蹦去。 洞xue內(nèi)通風(fēng)還行,但是光線不是很好,一出洞xue,許兔兔才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出了太陽了,清晨的陽光不是很燥熱,偶爾會有些風(fēng),吹在身上舒服清爽。 許兔兔享受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愜意的瞇了瞇眼,就在這時,她聽到了踩葉子的聲音,立刻戒備的睜開了眼。 順著聲音抬頭往前看,她看到了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男人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左右,面上掛著和藹欣喜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很親切,但許兔兔還是嚇得用爪子捂住了眼。 媽呀,這人竟然沒穿衣服,只圍了一件獸皮在下邊,上半身小麥色的胸膛都露在了外面,看的她也太羞澀了。 桑木謹(jǐn)慎的往周圍看了一下,確定焱冥沒在,才松了一口氣,他不是來偷幼崽的,就算有賊心也沒賊膽,純粹想碰碰運氣看看幼崽的樣子。 沒想到他這次運氣不錯,焱冥恰好沒在,幼崽也剛好出門。 桑木看著幼崽的眼神,慈愛喜歡的不行。 事實上和他想象的一樣,幼崽嬌嬌小小,大概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毛色純白,眼睛是紅色的,白白的一團蹲著兩只耳朵還會動來動去,看起來靈動又可愛,讓人只想抱在懷里。 只是,幼崽怎么見到他就捂眼?難道他長的太嚇人了? 第6章 桑木有些自我懷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陷入了黯然神傷中。 他自認(rèn)為自己的魅力還是不錯的,雖然獸形太弱沒有雌性愿意跟他,但他知道,那些雌性都是很喜歡看他的臉,有的還對他放過電眼。 桑木其實成年了好幾年,但一直想找一個貓族獸人,找了許久沒遇見過,便一直單著,后面覺得養(yǎng)一個幼崽也不會那么孤單,才一直想尋一個幼崽撫養(yǎng)。 他垂眸看著自己手上現(xiàn)摘的新鮮水果,咳了咳,盡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溫柔,“你好小幼崽,我是桑木?!?/br> 許兔兔耳朵動了動,這并不是她昨晚聽到的聲音,看來這個人不是撿她的大白虎。 桑木耐心的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幼崽還是兩只爪子捂著眼蹲著,沒有任何反應(yīng),有些失落,他安慰自己也許是幼崽太怕生了。 想到這,他才心情好點,把用葉子包著的水果放在了她面前,輕聲道,“小幼崽,你們兔族應(yīng)該也是食草的多,餓不餓?這里有些水果,都是摘給你的,餓了盡管吃?!?/br> 焱冥終歸是rou食動物,平日也是個很冷淡的人,肯定不會照顧兔族幼崽,桑木還是有些擔(dān)心幼崽的,但一時半會兒也要不過來,只能多關(guān)心一下她,以后找機會多來看看。 桑木現(xiàn)在還不知道焱冥有打算把幼崽送出去的想法,他還以為焱冥要自己養(yǎng),所以看著幼崽的眼神都是憂心忡忡的。 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面前的幼崽毛色純白,在陽光下仿佛蒙上了一層金紗,看起來漂亮的很,嬌小的體型卻又顯得無比的脆弱。 桑木眉皺的更深了,他看著幼崽還是捂著眼的模樣,心里雖然有遺憾沒能和幼崽說幾句話,但他現(xiàn)在還在焱冥的地盤,如果被他知道了,肯定會惹怒他。 想到此,桑木便不再逗留,對許兔兔說了一句記得吃水果,就打算離開了。 不過,他才走幾步,便感覺后面有動靜,回頭一看,就見幼崽蹦蹦跳跳的跟著他身后,兩只耳朵也一顛一顛的,尤為可愛。 他停了下來,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許兔兔怕看到不該看的,不敢抬頭看他,目視前方,自然也沒看到他笑臉。 只是他下身的獸皮裙也短,小腿上密密麻麻的汗毛都露了出來,看著也挺讓人害怕。 但她并不討厭桑木,他給她的感覺很舒服,像家長一樣,有種被關(guān)懷的暖意。 所以,她跳過去后,蹭了蹭他的腿,“謝謝你?!?/br> 她真的是很餓了,也很渴,本來出門就是打算碰碰運氣找吃的,沒想到桑木就主動過來了。 桑木這一次清晰的聽到幼崽的聲音了,他眼睛亮了亮,第一次體會到有一個幼崽的幸福之感,越發(fā)堅定的想要撫養(yǎng)幼崽。 他蹲下身子,試探性的觸碰了一下她的腦袋,見她沒有躲避,才敢小心翼翼的揉了揉,“不用謝……” 許兔兔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她獸形說的話,化成人形也聽得懂? 轉(zhuǎn)瞬想到這是一個獸可變成人的世界,也沒有什么好驚訝的。 摸到了幼崽,并且和幼崽交流了的桑木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而他走后沒多久,許兔兔就耐不住饑餓和干渴抱著水果吃了起來。 這個世界一切都是純天然的,而桑木摘的水果,不僅甜,水分也足夠,雖然形狀草莓大小,但對于她這個身形而言,是恰好合適的。 許兔兔心滿意足的吃了三四個才停了下來,肚子也隱隱有了幾分飽腹感。 她看著葉子上還剩下的六七個水果,糾結(jié)該怎么樣把東西搬進去。 一起搬她又搬不動,她跳著走,拖也拖不了,只能一個或者兩個的往里面搬。 想到此,她準(zhǔn)備行動,剛拿起一個淡紅色水果,身后又有動靜傳來。 許兔兔以為是桑木又回來了,她被毛絨覆蓋的臉上露出了一分笑,剛一轉(zhuǎn)身,頭頂傳來的另一道熟悉聲音,讓她驚的跌倒在地。 “你在做什么?” 說話的聲音很冷淡,恍惚中許兔兔想起她病了,他批評自己的模樣,不自覺的有些害怕,手上的水果也咕嚕咕嚕的隨著她摔倒在地上滾了幾圈。 焱冥瞇了瞇眼,掃了一眼摔倒在地上的兔子,瞥見她身上臟兮兮的灰塵,面上又帶了幾分不虞。 那冷意猶如實質(zhì),看的許兔兔莫名的心驚膽顫,紅晶石般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連忙翻個身子甩了甩身上的灰塵,拿起葉子上的一個水果,獻(xiàn)寶似的跳到他面前,兩只前爪抓著遞給他。 許兔兔微垂著腦袋,不太敢抬頭,剛剛高度問題她只是看到了他的大腿,比起桑木烏黑黑的腿,他的腿看起來很干凈,白晳并沒有多少汗毛。 她沒打量多久就低著頭,也猜的出,他上身應(yīng)該也是□□著的,大概這是這里的獸人穿衣習(xí)慣。 焱冥眼皮往下垂著,俯視著自己腳邊巴掌大小的小幼崽,此刻幼崽正乖巧的蹲著,兩只后腿縮起,前爪上舉著一個紅通通的紅櫻桃,毛茸茸的腦袋耷拉著,看起來仿佛認(rèn)錯一般,用這種方法討好他。 他怒極反笑,心里那點聞到周圍陌生雄性獸人氣息的厭惡以及看到她臟兮兮模樣的怒意都消散了不少。 呵,是個知趣的小家伙。 焱冥面色并無多少變化,但唇角緊抿著的線條輕輕上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