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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覺得自己未免太過于在意了這些。 是不是又如何? 為什么他一定要問個真相? 他所思所求所想的不就是她在自己的身邊嗎?而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在了,狼王也早已經(jīng)死了,他沒必要那么難以忘懷。 他心顫了顫,眸底的陰翳褪了些,垂眸看著兩人的手,柔聲道,“沒什么,已經(jīng)過了?!?/br> “所以,狼王真的對你說了什么話?” 許兔兔沒有就此停下來,既然他話已經(jīng)開口了,而且先前看他情緒如此激動,她也不會放著這件事輕易揭過,哪怕現(xiàn)在他看起來已經(jīng)恢復如常,但剛才的反應卻不得不引起她的重視。 狼王定然是說了什么…… 欺負? 許兔兔想到焱冥所用的這個詞語,眸色一沉,“狼王說他欺負我了?怎么欺負?” 焱冥想說沒關系,他不會在乎狼王有沒有碰過她,但沒等他開口,許兔兔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如果被他打一巴掌或者拔我的皮毛也算的話,那他還真的是‘欺負’……他是不是和你說,他和我發(fā)生了什么?” 焱冥聽著她的話,先是升起對她的心疼,對狼王的怒,但聽到后面的話后,眼睛微不可察的亮了幾分,只是,到了最后,他的眸色又回歸了沉寂,神色懊惱。 許兔兔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狼王是說了這些,她心里不禁把狼王罵了幾百遍,但同時又對焱冥有些失望,一時陷入了巨大的低落中,“所以……你發(fā)qing期一直忍著不碰我?是以為我被狼王碰了,覺得臟了?所以嫌棄我,對嗎?” 許兔兔說著說著,喉嚨干澀,鼻子也開始泛酸,假如這種事情真切發(fā)生過?焱冥是不是也不要她了? 這一瞬間,許兔兔眼眶就紅了,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 這陣子,她還一直以為是自己怎么了,或許是焱冥身體不舒服什么,總是胡思亂想,沒想到不過是因為狼王的這番話讓他嫌棄自己? 焱冥看不得她傷心,立刻把她抱在懷里,聽著她壓抑的啜泣聲,語氣低啞,“不,不是的,不是的……別哭了好嗎?” 許兔兔沒有推開他,她也沒有抬頭說話,只是陷入自己的情緒中,眼淚有些決堤。 焱冥嘴巴一下子笨了,他又是自責又是懊悔又是心疼,只能直白又純粹的吐露真言,“不,兔兔,我這么的喜歡你,又怎么會嫌棄你?我只是怕,怕狼王真的傷害你,如果我和你交pei又會勾起你的傷心事,我以為你是不愿意的,怕你難受,所以一直忍著……想等到你愿意為止……” “你知道嗎?我多想讓你做我的雌性……幾個月前,在我意識到你的重要性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我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所以,我也不會允許你離開我……” 焱冥閉了閉眼,遮住了眼底濃烈的愛意與占有欲,說出來的話,依舊溫柔輕啞,似乎怕嚇到懷里的人一般。 在他說話的這段時間,不知不覺的,許兔兔的抽泣聲也漸漸的消失…… 她躺在他的懷里,被他抱得緊緊的,眼前因為淚水,視線模糊的只能看到微微的火光,但這一刻觸覺是可及的,聽覺是清晰的,她感受到了他懷間灼熱guntang的溫度,聽到他胸腔內(nèi)一下一下跳動規(guī)律又響亮的心跳聲。 許兔兔眨了眨眼,難受低落失望的情緒也漸漸被他的話安撫,原來他不是嫌棄她……而是怕她害怕…… 她嘴想笑,但又有點笑不出來,這傻子,他怎么一直憋到現(xiàn)在才說呢?而且后面要是她不繼續(xù)問,他恐怕就這樣悶在了心里。 許兔兔腦袋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把眼淚擦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才抬起腦袋,眼眶有些微微紅腫的看著他,“好了,別說了,傻子,我都知道,我也喜歡你……是雌性對一個雄性的喜歡……” 她的嗓音因為剛才的哭泣還有些沙啞,聲音也是低低的,但焱冥卻聽得無比的清晰,甚至現(xiàn)在耳畔都環(huán)繞著她剛才的話,這還是小雌性第一次這樣明明白白的告訴她的感情,不是依戀的親情,而是配偶之間的感情。 焱冥眼眸這一瞬間翻滾了巨大的海浪,席卷了一池墨色,他不自覺又把她摟在懷里,低著腦袋唇貼著她頭發(fā),溫聲道,“嗯,我知道了?!?/br> “所,所以……今晚,我們可以睡一起了嗎?” 許兔兔咽了咽口水,想到焱冥那猶豫不決的模樣,又回想云知說過的話,身為新時代女性,主動點又有什么關系? 更何況她現(xiàn)在在獸人世界,這里的一個陌生雌性第一天見都可以對喜歡的雄性大膽示愛,她和焱冥這么熟了,這點勇氣也算不得什么吧…… “……嗯?!?/br> 焱冥難得有了幾分羞澀,沒想到自家平日里嬌弱易羞的小雌性竟然會這么主動? 但他這陣子也憋的難受,先前還擔心小雌性害怕這種事,怕勾起她不好的回憶,也就不敢輕舉妄動,而現(xiàn)在許兔兔的這一番話,就像打開了某種開關一樣。 潛伏的巨獸收起了偽裝的虛弱,一下子露出了爪牙! 當晚,兩人洗完澡吃完飯后,焱冥就迫不及待的抱著許兔兔去了石床上。 獸皮簾子放下,有些狹小的石洞內(nèi),許久沒有曬過太陽的日光石還在頑強的散發(fā)著光芒,照亮了一洞幽暗。 許兔兔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到這里了,到底沒有在焱冥懷里抵抗。 她羞紅著臉,而焱冥也輕輕的把她放在了石床上,垂著眸,一雙幽深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嗓音低啞,“兔兔,可以吧?” 許兔兔垂放在石床上的手羞澀的攥緊了自己的獸皮裙,下一秒還是點了點頭,“嗯。” 吐出的字細如蚊吟,但焱冥還是聽清楚了,他深深的看著面前的雌性,克制住自己心底的躁動,小心而又無比珍視的傾身湊了上去。 雌性的第一次也是很不舒服的,所以雄性也需要極盡耐心的安撫雌性,讓雌性徹底放松才能進行下一步。 考慮到這一點,焱冥也沒著急,盡管一觸碰到她的身子身體就燃起了燥火,但他還是沒有亂動,而是目光凝視著她紅潤的唇瓣。 剛才許兔兔緊張的不自覺舔了兩下,以至于她的唇瓣,現(xiàn)在還帶著潤澤的晶瑩,水光透亮惹人垂涎憐愛。 焱冥腦海里立刻想到了兩人今天那不經(jīng)意間的觸碰,后面他又貪心的多吻了兩下,但那無比誘人的滋味還是徘徊在腦中。 他眼眸暗了暗,瞳仁更是漆黑一片,許兔兔被他看的早就紅著臉緊張不已,見他光顧著湊近看自己,遲遲不進行動作,忍不住小聲嘟囔道,“到底做不做,不做就睡覺了……” 焱冥聽到她的話,眼底帶了幾分笑意,不再猶豫,立刻低下頭含住了那張粉粉嫩嫩的唇。 許兔兔還想說的話頓時消失在他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