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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說著,視線正好和一雙氣得通紅的眼睛對上,陳書然指了指邵志宸,又指了指他,怒道:“不知羞恥!”他說完就跑,彥熹看著那某纖細的背影說出了剛剛還沒說完的話:“誤會了?!?/br>他臉上帶著疑惑:“為什么我們每次都被人誤會?”邵志宸淡淡地說:“只是他們心思不純潔?!?/br>也是,剛剛他正在和邵志宸一起交流拉鏈的技術(shù)問題,其中涉及物理學(xué),生物學(xué)和心理學(xué),雖然兩個人湊得很近,手還抓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但很明顯!兩個人完全沒有存在作風上的問題!因為邵志宸忽然有個電話進來,彥熹只好自己一個人回去,他一看邵笙星的座位沒人了,就向服務(wù)生打聽了一下。對方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一個方向,彥熹順著他的手看過去,見到了正抱著邵笙星的邵家夫人。邵夫人旁邊坐著邵老爺子,今天倒是沒看到那個姨太,畢竟是大場合,他們母女還沒有那個身份可以進來。老爺子的視線在現(xiàn)場巡視,看到他后直接沒給一個眼色,還重重地用拐杖敲了一記地面,惹得周圍一直關(guān)注著他們的人都露出了看好戲的樣子。只要是剛剛在樓上開過會的都知道彥熹和邵志宸關(guān)系密切,而如今邵老爺子不喜歡這個兒媳婦,這算什么?豪門辛秘!彥熹無所謂,他看邵笙星正乖乖坐在邵夫人腿上吃蛋糕,就走到香檳塔旁邊拿了一杯酒,正好有人上來攀談,居然還是熟人。邵嘉佳走了一圈都沒看見邵志宸,這才放心大膽地勾住他的肩膀:“小哥哥,人家想死你了,你想人家了嗎?”“說人話?!?/br>“誒,話說上次見面之后我們就沒聯(lián)系了,怎么說我也是和你同甘共苦過一個晚上,你也太絕情了吧?”彥熹覺得“同甘共苦”這個詞可能有歧義:“我什么時候和你同甘共苦過?不要亂攀關(guān)系。”“可不是同甘共苦?我可是在你落水后給你提供熱水澡和換洗衣服的服務(wù),簡直就是一件貼心的小棉襖,柔軟的小內(nèi)|褲?!鄙奂渭熏F(xiàn)是自我陶醉了一番,接著說,“先不說這個,我聽大伯說你和我哥結(jié)婚是為了氣他,真的假的?”“假的。”彥熹故意說,“我們是真情實感?!?/br>邵嘉佳不疑有他,趕緊把手從他的肩膀上撤下來:“要命,可別讓我哥聞見我的味道,他狗鼻子可靈了?!?/br>“對了?!睆╈浜鋈幌氲絼倓傇跇翘蓍g撞到的jian情,就問他,“陳書然和邵志宸什么關(guān)系?”邵嘉佳八卦之心燃起:“你見到他了?”“見了不只一次,他看我不順眼?!?/br>“那可不是廢話,他是我哥發(fā)小,陳家在戶市也很出名的,家里都是**,大伯最早是想搭上陳家這艘船,所以讓堂哥去和陳書然交朋友,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反正一直在聯(lián)系?!?/br>“但你也知道我哥每天就想著賺錢,也不知道是情商真不高還是故意的,陳書然一和他告白,他就直接拒絕了,氣得人家出國躲了兩年,最近才回來?!?/br>邵嘉佳喝了一口酒,嘆了一口氣:“哼,想我大堂哥,人中龍鳳,英姿威武,除了他喜歡熒光綠的變|態(tài)審美,簡直就是所有小0心中的理想情人,沒想到居然被你收了?!?/br>彥熹和他碰杯,選擇不對此做任何評價。也難怪陳書然不待見他,想想從小到大的情意,他出國兩年,回來連灰都沒剩,這要是還能和他和平相處就是圣人了。他腦洞大開,按照總裁文套路,這個陳書然接下來可能會對他實行支票殺、綁架殺、賣慘殺、春|艸約殺、假裝懷了你老公的孩子殺、假裝被他推下樓梯孩子掉了殺?刺激!彥熹摩拳擦掌,已經(jīng)開始想象到時候該怎么把握臉上的表情了!就在他快要在戲里迷失自我時,邵嘉佳不動聲色地撞了撞他的手臂,沖他揚了一揚下巴。彥熹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就見陳書然走到香檳塔的對面,拿了一杯酒沖他敬了一下。彥熹正要伸手回禮,卻眼尖地看到對方把另一只手伸到了香檳塔下的桌布上,他眼里里寒光一閃,迅速扯住他這邊的桌布,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一股拉力。對面的陳書然適時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接著突然反應(yīng)過來,視線集中到了他拽著桌布的手上,不禁加重了手里的力度。邵嘉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你們需要對視這么久嗎?這是什么,用眼神殺死對方?”彥熹看著桌上的桌布已經(jīng)被扯得繃直了,上面的酒杯開始微微晃動,他轉(zhuǎn)頭對邵嘉佳說了一句:“離遠點?!?/br>“誒!”邵嘉佳不爽了,“你什么……”沒等他說完,彥熹突然松開手里的桌布,拉著他迅速倒退了五步。也就只是在那一瞬間,高達一米五的香檳塔全部往陳書然的一側(cè)倒去!透明的杯身在暖光燈的照耀下閃著金光,它們碰撞著發(fā)出清脆的敲擊聲,代表著奢華風度的金色香檳從在一片閃光中傾瀉而出,即使它們即將成為一地的垃圾,也要在最后一刻前向人們炫耀它們的奢侈。彥熹諷刺一笑,直直地盯著陳書然因為慣性扯著那一張桌布倒在地上,想要避開酒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把桌布蓋在頭上!”青年手腳狼狽地用桌布包住頭,一陣嘩啦啦的響聲結(jié)束后,人群立刻圍了上去把身上滿是酒水的陳書然扶起來。邵嘉佳用手扶住自己的下巴,強迫自己把嘴巴閉上:“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彥熹把手里的酒杯放下,挑眉:“自討苦吃。”“我是不是經(jīng)歷了一場明爭暗斗的豪門戰(zhàn)爭?”邵嘉佳后知后覺,再次看向彥熹時已經(jīng)滿眼崇拜。“沒事,接下來還有,你慢慢品味一番?!?/br>彥熹話音剛落,就有人問陳書然:“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倒了,太危險了,酒店的服務(wù)生呢?”陳書然紅著眼睛沒說話,視線卻看向了站在對面表情似笑非笑的彥熹。雖然現(xiàn)在的陳家不及當年,但因為邵家崛起,一直拉著陳家跑,陳家在戶市的地位依舊很穩(wěn)。就如現(xiàn)在,陳書然身邊早就圍滿了人,邵老爺子也過去了。他見陳書然一直盯著彥熹,臉色大變,手中的拐杖重重得敲了一下地板,怒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彥熹指了指自己:“您是在和我說話嗎?”“廢話。”“很明顯呀,就是他扯桌布太用力了!”彥熹聳聳肩,視線在陳書然手里還沒來得及放下的桌布上停留了片刻,“你看,東西還在他手上呢?!?/br>原本陳書然只是想輕輕一扯桌布,讓香檳塔趁彥熹沒來得及察覺的時候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