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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熟悉的聲音便從手機(jī)里傳出來。“去樓下倒一杯水。”剛好那時候彥熹沒看到消息,大概過了兩分鐘,下面又蹦出一條消息。“人呢人呢?”“彥熹倒水!”臭男人。彥熹在心里暗罵了一句,他把手機(jī)放到一邊,轉(zhuǎn)了兩下手指上的戒指。邵志宸和一般人不一樣,別人喜歡一個人,那都是特別溫柔,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邵志宸就喜歡懟人,對你特兇還愛使喚你。叮咚,有消息。彥熹打開手機(jī)一看,邵志宸發(fā)來一條語音:“下雪了冷不冷?”彥熹回:冷。邵志宸:“就該凍死你?!?/br>彥熹:……你看!他說什么來著?!邵志宸見彥熹半天沒回,又發(fā)過來:“為什么不回我消息?前幾天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br>彥熹眼不見為凈,去刷微博了。過了五分鐘,邵志宸直接打電話過來:“你是不是生氣了?”彥熹不生氣,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和邵志宸解釋戒指的事情,有七分心煩,又有三分急切,每天看著熟悉的愛人在面前晃悠又不能和他親密,著實讓人有些痛苦。擁抱不夠,接吻也不夠,他想要最親密的接觸,要的是深至皮rou和靈魂的糾纏。那邊的男人沉默片刻,突然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我最近老是做一些重復(fù)的夢。”“夢?”“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究竟關(guān)于什么。”他頓了一會兒,突然問,“你是不是很喜歡玫瑰花?”彥熹一愣,喃喃道:“喜歡。”不過只喜歡你送的。邵志宸似乎松了一口氣,又問他:“那你知不知道意大利有一個噴泉?”“噴泉?”“呵,不知道了?只要戀人們把硬幣扔在水池底部,他們就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要注意,是兩個人一人一枚……”“噗……”沒等邵志宸說完,彥熹忍不住笑出了聲,這都什么跟什么,那一人一個硬幣就是他當(dāng)時瞎掰的。“你笑什么?”“我只是覺得很有意思。”彥熹馬上解釋,如果邵志宸能記起全部的故事,他會笑得更厲害。邵志宸特土:“如果不是你提前回去,我這兩天有空,還可以帶你去意大利看看?!?/br>“看個鬼,你腿缺半條還想去意大利?”之后幾天,邵志宸總是要打電話過來,跟他討論前一天晚上的夢。彥熹本以為按照男人的性格,一定會追到他家里來問那枚戒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令他意外的是,男人根本連戒指這兩字都沒提,反而整天執(zhí)著于分享那些零碎的記憶。時至元旦,隔壁家小孩在那邊放炮,彥熹也過去湊了一會兒熱鬧。“元寶,你個死孩子,棉襖被燒破洞了你沒看見啊!”小孩的mama跑到廣場上,直接給了小孩一腳,“還敢放炮,給我回家!”伴隨熊孩子凄慘的嗷叫聲,彥熹回到家,看了一眼手機(jī)。奇了怪了,邵志宸已經(jīng)連著兩天都沒給他打電話了。晚上又開始下雪,彥熹記得這年的一月份特別實在,一整個冬天不知道下了幾場雪,彥瑾從小賣部里買了十根煙花棒,給他五根,兩個人站在屋檐下看小煙花。“哥哥,為什么你男朋友不來找你呀?”彥熹稀奇地笑問:“你怎么知道是男朋友?”“因為跟你每天打電話的,就是一個男人,我聽到聲音了?!睆╄D(zhuǎn)過身來嚴(yán)肅地看著他,“你也喜歡男人嗎?”“怎么這么嚴(yán)肅?”彥熹有些意外。彥瑾撇撇嘴:“是那個叫邵志宸的嗎?就上次你吵著要進(jìn)病房里看的那個人?我在網(wǎng)上查了他的資料,長得還不錯,但看上去不好惹,你跟他在一起肯定整天受欺負(fù)?!?/br>彥瑾分析得還挺有道理,邵志宸確實不好惹,還特別容易生氣。“其實他很溫柔?!睆╈淇粗枥锱纠驳臒熁ㄐΓ澳阒皇菦]見過他的另一面而已。”邵志宸會給他送一星期的玫瑰,會配合他一起丟硬幣,還會在八十歲的時候陪他去丹麥。“是嗎?你一定是被他灌了**藥,你看你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像你。”彥瑾蹲在地上,拿著煙花棒在半空甩來甩去,他看著一點(diǎn)火星從頂端飛出去,落在濕潤的地面上。一雙皮鞋踩在上面,把火星踩滅了。彥瑾一抬頭,看見他面前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他的面容被漆黑的夜色掩蔽,根本認(rèn)不出他是誰。“小屁孩,說誰壞話?”“?。 睆╄獓樀靡黄ü勺诘厣?,他覺得有點(diǎn)丟臉,趕緊站起身來,“你誰啊,說誰小屁孩?!?/br>邵志宸把臉上的圍巾摘下來,他看向彥熹,語氣沉穩(wěn):“是我?!?/br>彥熹把屋檐下的燈打開,周圍頓時亮堂了起來,他不確定地走過去站在男人面前,兩人視線相對,都呆在原地。彥瑾奇怪地看著他們兩個,又不敢去打擾,他打量了男人好幾眼才確定,這人不是那個……邵志宸嗎?本人比照片還要帥!而且……果然看上去很不好惹??!沒等他做什么,彥熹突然說:“彥瑾先進(jìn)去,哥哥可能要晚點(diǎn)回來……或者今天晚上不回來。”彥瑾啊了一聲,還沒反應(yīng)過來,兩個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農(nóng)村家家戶戶都不關(guān)門,順著胡同走出去,四周亮堂堂的,都是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目曜语埻肱鲎猜?。四只腳踩在雪塊融化結(jié)成的脆冰上,發(fā)出噼噼啪啪的響聲,雖然很小,但落在彥熹的耳朵里,卻沒有比這個聲音更響的了。順著胡同進(jìn)來的風(fēng)格外冷,彥熹呼出一口白氣,身前的男人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默默擋在了他的前面,把寒風(fēng)都擋在身前。“你的腳沒事吧?”男人沒住拐杖,走路還一瘸一拐的。“不礙事?!鄙壑惧钒咽稚斓胶竺孀プ╈涞氖郑跋热ボ?yán)?,外面冷?!?/br>“嗯……”這一聲,聲音里帶著啞意,彥熹低下頭,快步跟上男人。隨著兩道關(guān)門聲同時響起,邵一走出駕駛室,在外面點(diǎn)了一根煙。艸,大晚上的,這是要凍死他。“坐我腿上。”“你的腿都瘸了!”邵志宸強(qiáng)硬地把人扒拉到腿上,兩個人的嘴巴直接撞一起了。交纏中,彥熹還嘗到了血腥味,他興奮地迎上去,追逐著男人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他可以從唇舌中感受到那份愛,重得他都承受不住了……“你都記起來了?”一個激烈的吻后,彥熹盯著男人的眼睛喘氣。“全記起來了。”邵志宸說。彥熹搖頭:“為什么不直接打電話給我?”“我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把夢當(dāng)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