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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骨泛白,雖然沒有說話,卻是執(zhí)拗的不許師尊離開一步。任長空望著難得任性的小徒弟,有些難為。昨夜的□□他沒有經(jīng)驗顯然傷到了他,肯定需要藥物來治療。“乖,放手,我去找藥?!比伍L空摸著花懷君guntang的額頭,聲音溫柔。花懷君翻身摟住了師尊的腰肢,他望著師尊白皙的下頜和隱現(xiàn)的薄唇,只覺得思緒飄飄蕩蕩,沒有著落點“不要找?!?/br>“嗯?”任長空低頭不解“不找你怎么會好”花懷君突然笑了起來,色如春花,灼灼生輝,他望著自己的師尊,起身在他耳尖上出其不意的輕吻了一下,才緩慢說道:“師尊就是我的藥?!?/br>任長空“……”他的小崽子怎么突然之間這么撩人?“咳,別鬧?!比伍L空緩過神來,輕敲了花懷君的額頭一下“我去…”話還沒說完,一陣敲門聲響起,聲音帶著急迫“閣下,閣下?你在嗎?”任長空這才想起昨晚封酒的事情,他將錦被覆蓋住花懷君的身上,決定那事解決完畢就帶著他回客棧。任長空起身去前室開門,花懷君本來也想跟去,卻被師尊不悅的眼神定在原地,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師尊自己一個人出去了。任長空整理了一下衣袖領(lǐng)口,將掉落在前廳的銀色面具重新戴上去,才打開房門,封酒連忙進(jìn)屋,他的手中還拉著另外一個男人。男人氣質(zhì)溫潤儒雅,身量高挑,像是一個書生,身上有著筆墨丹青的氣息,和這個風(fēng)月之所格格不入。封酒行了一個禮,白皙的臉頰有些泛紅,“閣下,這位是我的好友凌遠(yuǎn),還望閣下多施以援手,感激不盡?!?/br>凌遠(yuǎn)此刻也上前施了一禮,態(tài)度恭謹(jǐn)謙遜,笑容親和,君子如玉“在下凌遠(yuǎn),多謝閣下出手相救,不論是否成功,我一定會報答閣下的?!?/br>任長空眼睛盯著這個叫凌遠(yuǎn)的男人,沒有說話。封酒不禁有些著急,他的時間不多了。距離他的紅繩破碎已經(jīng)過了一夜了,他怕凌波仙子會發(fā)現(xiàn)。可是他又不敢催促這位閣下,萬一人家惱了怎么辦?凌遠(yuǎn)微微一笑,嘴角笑容弧度不變,仿佛沒有任何不適。“此人紅繩我無法解開,你們回去吧?!比伍L空的聲音因為隔著面具,聽起來竟有一絲冷意。封酒立馬急了,小臉漲的通紅,慌亂無措“閣下,是我們哪里做的不好嗎?”任長空搖搖頭,不再理他,轉(zhuǎn)身離開。封酒連忙上前想抓住任長空的衣袖,卻被好友拉住了臂膀,封酒急的恨不得罵他一頓,都什么時候了,凌遠(yuǎn)居然還慢吞吞的。凌遠(yuǎn)看封酒著急無比的模樣,輕嘆一口氣,無奈道:“好了,既然高人不愿意,你又何必勉強(qiáng)。”封酒看著好友的手腕處,紅繩刺眼,聲音里飽含愧疚:“可是當(dāng)初若不是我,你也不會掉進(jìn)這個魔窟。”凌遠(yuǎn)笑容不易察覺的一僵,而后恢復(fù)正常,他拉住封酒的手不著痕跡的退了出來“說什么呢?我就在這做個琴師也挺好的?!?/br>封酒皺起眉毛,猶豫道:“可是我就要走了,你這么弱,沒人保護(hù)你怎么辦?”凌遠(yuǎn)笑的一臉溫和,嗓音清潤:“你可以帶我一起走啊?!?/br>封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手上有紅繩,萬一凌波仙子追上來了怎么辦?”凌遠(yuǎn)清秀的面容人畜無害,他微微歪頭,笑容不變:“不試試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不行呢?這個金菱閣這么多人,難不成她還能天天排查?!焙谏捻馔钢苹爸灰覀儼焉舷麓螯c好,沒有人會注意的,放心好了。”封酒聽完有些心動又有一些躊躇,“這樣真的可以嗎?”凌遠(yuǎn)勾住封酒的肩膀,看著他琥珀色的眼睛在陽光下清澈透明,眸色陡然一深,聲音溫和還帶著調(diào)侃“肯定可以的,只是我把積蓄拿出來打點成功后,以后就只能靠你了,你可不能丟下我?!弊詈笠痪渌普嫠萍?,帶著笑意?!安蝗?,我會傷心的”封酒點點頭,理所當(dāng)然道:“放心吧,不會丟下你的?!?/br>隨后兩人攜手離開。任長空關(guān)起窗戶,不再看那兩人,他摘下面具,想著剛剛見到的那個凌遠(yuǎn)。他剛才從那個男人身上聞到了和凌波仙子一般帶著股詭異花香的魔氣。他懷疑那個凌遠(yuǎn)和凌波仙子是一伙的,這樣的話,封酒肯定是被他騙了。可是他此刻身在凌波仙子本營,而且徒弟又生病了,自己的靈力也不足以前十分之一,己方勢弱,他只能暫避鋒芒。剛剛他觀察了好久,那個凌空看起來居然對封酒還不錯,任長空心里松了一口氣。身后有溫?zé)岬暮粑拷?,任長空偏過頭,耳垂處卻又傳來了齒尖輕咬舔舐,炙熱的體溫緊緊貼于后背,花懷君因為高熱而顯得愈發(fā)甜膩的嗓音輕輕響起:“師尊,不要看了。”他轉(zhuǎn)身看著面容酡紅的花懷君,也沒有了其他的心思,準(zhǔn)備回客棧再說,兩人從儲物戒指內(nèi)拿出了新的衣袍換上之后才踏出門外。花懷君緊緊握住師尊的手腕,眼角眉梢都是饜足的笑意。臨走之際,任長空看了屋內(nèi)一眼,總覺得有什么不同,可是環(huán)視一圈,又沒有找到,只能放棄了。白日金菱街行人寥寥,顯得清寂,夜晚的歌舞升平已經(jīng)徹底了無蹤影,宮燈熄滅,莫名帶著頹廢的感覺,任長空走出大街,最后看了一眼這個銷金美人窟,眼神復(fù)雜。花懷君心里一緊,面上仍是眉眼彎彎,眸光純凈無辜:“怎么了?師尊?”莫不是后悔了?任長空抿了抿唇,難得猶豫,他看著花懷君,想了一會,還是說道“如果我以后都不會愛上君君呢?”有風(fēng)乍起,吹散了他的墨發(fā),隨風(fēng)飄動,讓他的眼睛不能清晰的看見花懷君的神色。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到底是對是錯,一個軌跡被偏離,誰也不知道會前往何方,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他會心疼君君,可是只是止于那濃如血的親情,如果到最后它都不能轉(zhuǎn)化成愛情,那君君怎么辦?任長空摸著自己的心臟,那里緩慢平靜,從來沒有情人間劇烈的波動。“沒有關(guān)系?!比伍L空睜大了眼睛,黑色的瞳孔清晰的映出花懷君稠麗的容顏,花懷君拉著師尊的手覆蓋在他的心臟上,那里正在噗通噗通的猛烈跳動著。指尖輕顫,任長空只覺得那炙熱的溫度好似也傳到了他的心尖。“沒有關(guān)系,我有兩份,可以分給師尊一份,這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