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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她,她都不敢和顧策多說話了,生怕勾起好友的傷心事,卻不知金如意如今皺著眉頭吃著雞腿,腦子里想的卻是別的事情。 金如意兄妹的吃食,都是她家下人料理的,味道其實也不錯,她卻總覺得缺了點什么味道,反正就是和染染生辰的時候吃的那種沒法比,不知是心情不同,還是烤的人不一樣。想到那日教她做烤雞的人,金如意眼前就浮現(xiàn)出了那個背著行囊獨自遠走的少年的身影。 這邊熱鬧非凡,宿在客棧中的一行人卻是各有心思,心中不那么爽快了。 當(dāng)時果斷走人,是秋家大公子的主意,秋雪梅自然是不愿意這樣半點好處沒得到,卻惹了一身腥就走人的。只是秋大公子態(tài)度強硬,她又顧忌著一起同行的那位從京城來的夏公子,只得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 等到晚間,到了住宿的地方,她消了火氣,卻又扮起可憐來,主動去找了秋大公子,先為自己辯解了一番,又求他幫忙瞞著自家爹爹今日之事。 秋大公子一臉無奈的應(yīng)了,借機刺了她幾句:“你一個姑娘家,在家好好繡繡花不好嗎?偏要幫爹做事,又總喜歡招惹那些學(xué)子,小心事情辦砸了,惹了爹不高興,連累了二夫人。meimei可要記得,你是爹的女兒,是正經(jīng)的大家閨秀,不是那些狐媚子肚里爬出來的,以后還是矜持點吧。” 秋雪梅被他這話氣了一個倒仰,原本想請他幫忙教訓(xùn)教訓(xùn)金家的話,這會兒也說不出口了,扭身氣呼呼的走了。 她們兄妹二人同父異母,一向面和心不和。 秋大公子是原配夫人生的,秋雪梅她娘卻是她爹的遠房表妹,當(dāng)年借著在府中借宿的機會爬上她爹的床,當(dāng)了多年的妾室,等到原配夫人病逝了才被扶正的。雖然秋雪梅的娘親早已扶正,她也成了嫡女,當(dāng)年的事卻被那善妒的原配夫人鬧的人盡皆知,一直是她娘身上的污點,也連累了秋雪梅多年。 秋大公子見她走了,才冷哼一聲。他的心腹小廝見了,上前試探道:“大公子,依小姐的脾氣,今日那兩個女娃娃怕是要倒霉了,倒是可惜了。” 秋大公子沉吟了片刻,問道:“今日來接那小丫頭的人,就是那個兩次打了meimei臉面的顧策吧?當(dāng)哥哥的如此,當(dāng)meimei的也挺敢說,倒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你讓人盯著點,若是發(fā)現(xiàn)不對,就讓人護一護他們,省得大小姐沒分寸,把事情鬧大了連累了家里的名聲。” 他從小就討厭這對母女,至今還一直喚那個女人二夫人。打她們臉面的人,他都喜歡,自然要好好幫上一把。 秋大公子不知道的是,在隔壁的房間,也有人正提起顧策,卻是那位從京中來的夏公子。 他遠遠的見了顧策,就覺得有點眼熟,如今和心腹聊起白日里的笑話,就又想起了顧策來。這位蹙眉想了半天,還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便隨口吩咐道:“你派人去查一查今日那個可愛的小姑娘撲上去抱住的人是什么來頭,別驚動了人,悄悄的查一查?!?/br> 蘇染染心里藏著事,起的很早,怕吵醒好友,就下了馬車,想去河邊走走。顧策也早就起來背書了,見了她,便陪她一起去了河邊。 顧策見她一直皺著小眉頭,仿佛有無數(shù)心事的樣子,不由勸道:“染染別擔(dān)心,金大小姐也不見得有多喜歡那個人,如今這般,可能是覺得丟人更多一些。你多為她找點事做,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力,自然就好了。” 蘇染染嘆了一口氣,想了想,對顧策說了實話:“我是擔(dān)心如意家中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受牽連,還有你們,這次到了人家的地盤上,可要十分小心才行。” 顧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笑道:“別擔(dān)心,這些墨大人收到信,都會解決的。至于金家那邊,你想到什么,不妨與她直說。將來金家二房,到底還是要她先擔(dān)起來的。” 他一直有一種感覺,墨大人守在這里,就是盼著有一天出點什么事,才好讓他有用武之地呢,因此這回遇到事,他立刻就指使金子洛去麻煩人家了。 原本前一日玩的時候還好好的,睡的也還算安穩(wěn),第二日醒了,金如意卻又是一副懨懨的神情,連兩個小家伙都沒法逗得她開心起來。 蘇染染細心觀察,發(fā)現(xiàn)好友果然如顧策所說,更多的是因為被背叛而傷心難過難堪,并非是真的識得了情滋味。 她悄悄的松了一口氣,也不勸她,更不會刻意避過馮哲不提,甚至還提醒金如意,讓她和家里問一問,她昨日說的什么也不要馮家還回來是不是有些不妥當(dāng)。 金如意這才和她講了,原來是當(dāng)年兩家訂了娃娃親沒多久,馮家的生意出了問題,差點傾覆,是金家出了一大筆銀子幫忙擺脫了那場危機,后來又多有提攜,馮家的生意才重新有了起色。 當(dāng)年金家借出的銀子,馮家已經(jīng)還了,但是后來因為周轉(zhuǎn),卻又是向金如意家挪借了好幾次,如今尚有一些未歸還的,除了這個,還有一些貨物。 蘇染染聽她說了這些,面色有些古怪:“咳咳,那還真是挺巧的哈。要是你們沒有訂了這門娃娃親,那你家和你外祖家還會出手相助嗎?” 聽了這話,金如意垂下眼睛沒說話,倒是金子洛想了想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件事還真不好說,畢竟馮家雖然是伯祖母那邊的姻親,卻也不是一直走動的,幫還是會幫一些的,卻不會拿出那么一大筆銀子來了?!?/br> 蘇染染湊上前去,伸著手指頭點了點金如意的額頭,又拉著她的搖了搖:“所以你昨天是不是傻,好好的做什么說那些話?以前的事已經(jīng)不可考究了,現(xiàn)在可不能再虧一次了。這些年馮家找你們周轉(zhuǎn)的那些銀子,要是存在銀莊怕是都有不少生息了吧?你趕緊去給伯父伯母送信,讓他們該怎么做就怎么做,該要銀子就要銀子,該收東西就收東西呀,若是馮哲拿你昨天說的話搪塞,你就說自己說的是你送他的那些,就不往回要了,可和家里的生意沒關(guān)系。” 金如意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她:“蘇染染,你俗不俗啊?人家現(xiàn)在正傷心呢,你竟然滿腦子想的都是銀子。我就是故意那樣說的,這樣我才能一痛到底,以后要是想原諒她了,就想想那些銀子,也會死心了?!?/br> 這話可是惹怒了蘇染染,小姑娘坐直了身子,也不說別的,就是坐在那里掰著手指頭和金如意算她們那個小生意的進賬,算完了雙手叉腰問她:“你做一輩子這種小生意,也賠不起伯父伯母虧的那些,憑什么要便宜了他家?別說你們以后不能和好了,就是和好了,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寧肯心里疼,也不能讓荷包疼,以后你再難受了,就把從他家要回來的銀子搬過來,坐在那數(shù)銀子。我就不信了,有人數(shù)著銀子還能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