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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顧策已心有所屬,思念成疾,如今只一心努力攻讀,惟愿能早日考取功名,好能求娶佳人。承蒙各位姑娘錯愛,費心多日,只是各位聚于此地,已給顧策和同窗們帶來了困擾,還請歸家去吧,不要再來了?!?/br> 他說完這番話,一甩手中鞭,竟是毫不費力的將剛才那位姑娘丟的荷包從地上卷了起來,甩回到了主人手中,還叮囑了一句:“此等貼身之物,姑娘還是收好吧,免得被有心人拾去利用,損了姑娘清譽?!?/br> 這瀟灑的身手和體貼的行徑再次惹得小姑娘們尖叫起來,那個朝他扔荷包的姑娘拿著自己的荷包,也是羞紅了臉。 一片喧鬧中,突然有人不服氣的高聲問道:“不知顧公子想求娶的是哪家姑娘,姓甚名誰,她哪里比我們小姐好?” 眾人聞聲望去,竟是有人躲在柱后,此時只有出聲的小丫鬟站了出來,那小姐卻未露面。 顧策低頭,輕撫了撫手中的荷包,抬頭燦然一笑道:“她是顧策心尖上的姑娘,想捧在掌中的姑娘,在下心中,她自是哪哪都好的?!?/br> 這回,連金子洛都想學(xué)這些小姑娘尖叫了。這個臭小子,也太會撩了,這樣的少年誰能不心動? 金子洛回身望向街對面,佳人卻已回了車中。 他憂傷的嘆了一口氣,不得不甘拜下風。 罷了罷了,人家長的比他好看,比他有才華,比他有前途,還比他會哄小姑娘,除了暫時沒有他有錢以外,他哪哪都比不過,爭也爭不過,還是徹底放下了吧。 蘇染染自從顧策拿出那個荷包,就羞的滿臉通紅。這人真是的,幸好她這兩年繡藝大漲,雖然還沒有學(xué)到娘親十之一二的本事,繡些小東西也是像模像樣了。要不然,大庭廣眾之下,豈不是要丟人了。 顧策手中的荷包,是他四月生辰時,蘇染染送給他的生辰賀禮。隨荷包一起相贈的,還有裝在荷包里面的一塊玉佩。那玉佩是蘇染染攢了許久的銀子才買下來的,又特意去了靈隱寺,請了空大師開光過的,可保平安順遂。 如今他突然當眾拿著那個荷包告白,蘇染染真是驚有之,喜有之,羞有之,憂也有之。上輩子那個呆子突然不呆了,還變得如此會哄人,她的心情還挺復(fù)雜的。 金如意和蘇染染這兩個小姐妹,及笈禮都沒有大辦,只請了親朋好友一起慶賀了一番。因為今年都要下場,顧策和金子洛都只請到了一個時辰的假,都是來去匆匆。 不過再忙,顧策也如約送上了他親手為蘇染染雕琢的玉簪,不是多么名貴的玉種,每一個細節(jié)卻都是顧策親自設(shè)計親手雕琢,處處可見用心。 因秋闈近在眼前了,除了在蘇染染生辰那日露了面,顧策和金子洛就一直吃住在府學(xué)了。二人七月中旬就與同窗夫子一起趕赴省城備考,直到放榜之后才回府城來。 這一次,家中人都在各自忙碌,沒有陪他一起。 關(guān)于顧策這次又中解元之事,一家人之前就在偷偷期待,如今真的中了,自然十分歡喜。 等到顧策睡足了起床,蘇娘子就張羅著要好好慶賀一番,卻被顧策攔下了。 秋闈考的不只是學(xué)子的學(xué)問,還有身體素質(zhì),諸多辛苦煎熬,時刻都在挑戰(zhàn)著他們的體能和精力。 顧策長年晨起練武讀書,身體素質(zhì)比一般學(xué)子好了不知多少,連番折騰下來,回家歇了一日之后,仍覺疲憊,那些身體素質(zhì)差的學(xué)子就別說了,他們同窗中有人出了考場就直接進了醫(yī)館,還有更慘的,有好幾個沒堅持住暈倒在考場里被抬出來的別地學(xué)子呢。 顧策現(xiàn)在雖然緩過一些勁來了,胃口卻不太好。 顧策喚住了要出去買菜的廚娘,吩咐道:“不要大魚大rou的,多買些時令菜蔬。這些日子不是在學(xué)堂就是在路上,在省城的時候心里掛念著功課,也吃不好,現(xiàn)在什么都吃不下,就想吃點家常菜,晚上勞煩白大娘下廚,給我們炒幾個菜吧?!?/br> 一旁的白大娘聽了,趕緊笑瞇瞇的應(yīng)了,怕別人不知道都要買什么,她干脆起身和那廚娘一起往外走,邊走邊道:“阿策你再回去歇歇,晚上大娘下廚,做些你愛吃的菜?!?/br> 如今家中除了兩個小家伙,人人都忙,只有白大娘和她家的剛子二人幫忙,早就忙不過來了。 去年年中的時候,蘇染染就做主,又雇了一個做飯的婆子,一對夫婦,男的負責趕車護院灑掃,婦人負責照顧兩個小家伙,還買了兩個打雜的小丫頭。 白大娘現(xiàn)在平日里主要是幫蘇娘子盯著家里的這些瑣事,幫著照顧兩個小家伙,只有偶爾下廚了。剛子是顧策需要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不需要的時候,就留在家中幫忙,或者陪著蘇染染出去辦事,還要抽出閑暇時間,完成顧策留給他的習字任務(wù),每日也是忙忙碌碌。 顧策他們緩了兩日,就先去了府學(xué)探望夫子們,之后又去參加知府大人設(shè)的宴席。 墨玉書最近簡直是春風得意,青州府這次去了二十名考生應(yīng)考,考中了九個,這人數(shù)實在是驚人,給墨玉書大大的漲了臉。 別的州有人來找他取經(jīng),墨玉書答的一臉驕傲:“我們青州府人杰地靈,學(xué)子們有天賦肯努力,自然考的好,不過本官讓人全程陪護,將他們保護的滴水不漏,照顧的妥妥貼貼,也是有一份功勞的。” 其實每年的秋闈,出門在外的考生中,總是會有人還沒等到入考場就出了這樣那樣的事故,有的是自己被花花世界迷了眼,有的是被人設(shè)計,白白又要蹉跎幾年。墨玉書和他手下的人在這方面可是很有經(jīng)驗了,派過去的人既是保護學(xué)子們的安全,照顧他們的起居,也是約束著他們。 宴席散后,顧策主動留了下來,說是有事相求。 墨玉書帶了他去書房品茶,聽了少年的請求,一臉的驚訝:“阿策,你可想好了?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這事兒你先放下,先說說你的身世,你如今有何想法?可要我?guī)兔烤€,問問那一家,早些認祖歸宗?!?/br> 顧策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躬身行了一禮道:“再等等吧,等到殿試之后吧?!?/br> 墨玉書皺眉:“你為何執(zhí)意要等自己上京之后,還要堅持殿試之后,才去確認身世之事?那家的情況我也和你說了不少,若你早日認祖歸宗,對你的前程多少會有助益?!?/br> 顧策坦誠道:“正是因為得了大人的相告,我才想要等到殿試之后,有了一份自己的前程。我想到任何時候,都能護住自己想護之人,都能不讓養(yǎng)父母和染染因為我受委屈。若顧策出現(xiàn)在那家人面前時,只能仰人鼻息,或者受制于親情與孝道,沒有一點話語權(quán),那回去還有何意義?畢竟您說的那兩位如今兒女雙全,身前有人盡孝,并不缺我這一個早被遺忘在腦后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