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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石頭和建造房子的石頭是一個種類的,石頭的底下被掏空了點,可以放腳。 椅子是用竹子做的,他注意到,沒人做的位子,竹椅是被放在石桌下面的,看起來很整潔。 “開吃,吃不飽還能再去裝一竹筒的飯?!币粋€族人說道。 達震驚了,他以為手里這么多的食物已經夠好了,他甚至覺得都吃多了,畢竟晚上不用干活,少吃點也沒什么的,結果居然還有。 “吃吃吃,很好吃的?!币粋€雪獅族的戰(zhàn)士見達在發(fā)呆,連忙說道,說完了,他自己飛快的吃了起來,那神情,美滋滋的。 達低頭咬了一口,那美味的口感,瞬間就讓他吃得停不下來了。 這個時候,他也沒心思看別人了,菜很好吃,rou很好吃,湯很好喝,就連西米飯都很好吃…… ??!他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食物! 達不自覺的快速吃著飯,心滿意足的喝著蛋花湯,還有那竹筍rou質肥厚,質地脆嫩,一口咬下去,還想再咬一口。 等吃完了手里的飯之后,達舔完最后一口湯,立馬又去排隊打飯了,太好吃了,他第一次吃得這么飽。 晚上達就躺在了分配給他的房子里了,和外面隨處可見的煉金鐵皮房不一樣,石頭建造的房屋讓他有一種踏實感。 尤其是,這里還是雪獅族的部落,他最想要回歸的地方…… 達躺在床上,感受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體驗。以前外面刮風的時候,風夾雜著別的東西打在鐵皮上,聲音特別響,讓人難以入睡,這里很安寧,就連風都是柔和的。 真好啊。 他嘴角帶著笑,緩緩的陷入到夢境中去了。 寂靜的午夜,月光如流水。 黑夜中的墓碑沉默的立在地面上,被噩夢驚醒的雪獅族大長老站在窗邊,凝眸淡淡的外面。 過往的一幕幕從他的眼前閃過,他久久凝視著地面上的那些暗影,心中翻涌著陣陣酸楚。 月光落在他蒼白的發(fā)上,雪獅族大長老的眼睛漸漸模糊,一滴一滴眼淚跌落在窗臺上,像是無聲的痛。 他緩緩說著最近部落的變化,講部落的水源,講那個神奇的小幼崽,講那些毛毛都變亮了的幼崽們,講部落的房子,講白日族人的回歸,講到后面,聲音漸漸低了。 最后一個戰(zhàn)士走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夜晚,地面上泛著銀色的光,那家伙的臉上洋溢著笑容。 后來那些離開的戰(zhàn)士們,就沒有消息傳回來了,如今還能回來一個,他真的,真的是太開心了…… 秦小汐在了解完外面的情況后,就把部落里的事情給安排了,為了保險起見,她沒有讓銀跟著狩獵隊出去,而是讓他留在了部落里坐鎮(zhèn)。 一般來說,沒有外人鬧事的話,雪獅族也不會有什么事情,他們太簡單了,只要能過日子就很開心。 走的時候,秦小汐沒有和別人說,只通知了幾個戰(zhàn)士的,原本他們是不同意的,但是為了水源,還是沒說什么,只默默的把安全問題給安排了。 于是,沒多久,秦小汐就已經帶著部落的精英戰(zhàn)士們出發(fā)了。 她這回出去,主要是為了看看外面的情況,以及尋找凈化水資源的替代品,順便的,要是能薅到別人的精英那就更好了。 只要有專業(yè)技能,她是不嫌多的,能薅一個是一個。 路上,主要是蒼帶路的。 雖然他看上去很老實,還有點迷糊的樣子,但是在做事的時候,蒼是相當?shù)目煽康?,不然當初派出去救人的時候,就不可能有他的名單。 這家伙的實力,非常強。 為了最快時間找到自己想要的,秦小汐去的是黃金之城。 在經過幾天的趕路之后,他們就到達了這熱鬧的城市,街道上人來人往的,叫賣聲不絕于耳。 賣什么東西的都有,不管是常見的食物,還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人在賣。 “不知道能不能碰到其他人。”蒼說道。 “應該不會,最近這邊的任務很多,族里傳送消息的時候,他們都不肯回來,要做完了再回,現(xiàn)在這個時間,恐怕都在外面?!币粋€戰(zhàn)士說道。 秦小汐看著街道上的商品,正想問問,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圍觀吵鬧的聲音。 聽動靜,像是一個貴族正在教訓自己的奴隸。 本來他們是想走的,突然聽到幾句談論雪獅族的話,秦小汐察覺到不對,帶著人過去了。 聚集在這邊的人說道:“還挺能抗的,我一開始就看到了,他到現(xiàn)在都沒吭聲?!?/br> “這是雪獅族的幼崽吧?挺貴的,居然舍得這么教訓?!?/br> “有錢啊,這點錢算什么?!?/br> 秦小汐推開前面的人,看到人群中間是個被打得渾身是傷的白發(fā)少年。 只一眼,她就知道,這是雪獅族的崽子。 蒼他們這個時候已經怒了,那貴族還在用鞭子抽打著少年,被雪獅族戰(zhàn)士給攔住了,“你干什么!” 雪獅族的戰(zhàn)士暴怒呵斥著,貴族男人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高大健壯戰(zhàn)士,有瞬間被嚇住了,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囂張說道:“你干什么,我教訓我的奴隸,要你來管嗎?” 他上下打量了蒼等人,繼續(xù)說道:“不會是沒錢想要來搶劫吧?” “你怎么能這么對待他,他還是個小幼崽!”雪獅族戰(zhàn)士憤怒道。 少年被壓著跪在地上,他聽到聲音抬頭,眼睛里涌上了片刻的淚水,不過這淚水還沒有落下去就又被他給生生的逼回去了。 他始終挺直著脊背,眉毛上傷口的血往下流著,在白皙的皮膚上特別的顯眼。 除了頭上的刀傷,他的身上還有很多的鞭傷,整個人血跡斑斑的,幾乎沒有多少好rou。 “我為什么不能?這是我的財產?!辟F族男人說著,還惡劣的笑了笑,在他笑完了之后,臉色一變,直接拿著鞭子朝著少年的頭上抽去。 鞭子直接被雪獅族戰(zhàn)士用戰(zhàn)氣給崩斷了,掉落在地上。 “好啊,你們這些雪獅族,是不是不想活了?”貴族男人臉色一陣陰郁。 “當然不是,他只是有些擔心族里的崽子,并不是有意冒犯的?!鼻匦∠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