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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 說道:“既然這樣, 那就去種地吧。” 安茲聽了這話, 目光狠狠地注視秦小汐, “不可能,我生來就是為了戰(zhàn)斗, 死了也一樣要戰(zhàn)斗, 不可能用戰(zhàn)技種地的, 這是對騎士的侮辱!” 作為一個出色的死靈騎士, 他還從來沒有被這樣提議過,這簡直是太過分了,讓他去做農(nóng)夫, 下地獄去吧! “不是啊,你的那個小伙伴也要陪著你?!鼻匦∠噶酥改沁叺鸟R,微微一笑,“不會讓你們分開的?!?/br> “不可能,你這個愚蠢的女人!”安茲忍無可忍大喊道。 一瞬間, 空氣仿佛凝固了。 在這安靜的環(huán)境里,什么都變得特別清晰,清晰到他仿佛聽到了死亡的聲音。 安茲忍不住抬頭,入目的,全是危險的目光。 他覺得十分心慌,身體因恐懼而瑟瑟發(fā)抖。 下一秒,骷髏馬跪了。 它連叫都不敢叫,匍匐在地上,模樣有些慘。 安茲這才搞清楚狀況,看著秦小汐的目光,漸漸透出些委屈。 “我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卑财澅锴f道。 這些雪豹族的戰(zhàn)士,完全沒有開玩笑的,他毫不懷疑,只要自己拒絕了,就能夠當(dāng)場變成灰燼了。 在一瞬間的慌張過后,安茲選擇了服從。 什么都可以討價還價,命都沒有了,還能怎么辦,要是這回再死了,他可就麻煩了。 “既然這樣,那就帶下去吧。”秦小汐笑著說道。 因為屈服得太快,安茲并沒有享受到一系列可怕的待遇,青鳥遺憾的收回了目光,想當(dāng)初,雪豹族對他也沒客氣來著。 他轉(zhuǎn)頭看向屋內(nèi)的飛鷹,只見對方還臉色十分扭曲的看著那邊,說道:“馬上就解決了,這家伙膽子也是挺肥的,居然來刺殺雪豹族的族長?!?/br> “雪豹族真的要把死靈騎士留在領(lǐng)地里?”飛鷹有些無法接受,這種東西不滅掉,還讓放著,實在是太危險了。 “應(yīng)該不可能,雪豹族不會放過任何勞動力的。”青鳥在這里的日子里,可沒有白白浪費了,他自己給自己報名,去了雪豹族的學(xué)校上課過,非常知道這里的人是怎么想的。 或許是因為飛鷹的眼神過于驚恐,青鳥說道:“安心好了,應(yīng)該不會在部落里,我們見不到的?!?/br>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雪豹族的戰(zhàn)士執(zhí)著于開荒,但是這樣其實也挺好的,有了很多的田地以后,就會有很多的糧食,有了很多的糧食以后,部落就更加的穩(wěn)定了。 他也沒什么大的理想,改賺的錢也賺了,余生就是想在那雪豹族族長的眼皮底下,把鳥族都給轉(zhuǎn)移進來。 不過想是想的很好,他知道,雪豹族肯定不會這么干的。 “過段時間矮人他們也過來了,你那么想怎么做?”青鳥說道。 “還能怎么辦,現(xiàn)在不打仗的也就這塊地了,所以那么多人才想著雪豹族族長死了換一個能打的?!憋w鷹講到這里,勾起唇角笑了。 不打戰(zhàn),還不愿意讓人占便宜,夠讓人恨的了,那家伙還能從別人的領(lǐng)地里薅出金幣來,這不暗殺她暗殺誰啊。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能這么安心的把族人們給帶過來啊。 “我走了?!憋w鷹說道。 “嗯。”青鳥看了眼外面被帶走的死靈騎士,應(yīng)了一聲。 第二天,當(dāng)安茲被帶出監(jiān)獄,看著外面廣闊的天地時,一下子就反悔了。 他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我不干。” “你想知道一下不干的后果嗎?”雪豹族戰(zhàn)士那清淡冰冷的聲音,聽起來比安茲這個地獄來的家伙還要恐怖。 “你們真的會殺了我嗎?”他算是看出來了,那個族長根本就不是個殺人如麻的家伙,身上一點血氣都沒有。 “你覺得呢?”雪豹族的戰(zhàn)士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留著沒用的話,為什么要留著?” 下一秒,安茲就感覺自己被擊中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受傷的腿,恐懼瞬間襲上了心頭,“你、你怎么敢?” “有什么不敢的,族長又不在這里?!毖┍鍛?zhàn)士眼神嘲諷,安茲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遠(yuǎn)處有幾個熟人,正在老老實實的耕作著。 突然的,他瞬間想明白了。 雪豹族的族長不會隨便殺人,但是雪豹族的戰(zhàn)士會! 一瞬間,他感覺全身都涼了,再看看遠(yuǎn)處耕作的龍族還有其他的老熟人,驕傲的安茲立馬拋棄掉死靈騎士的傲慢,屈辱道:“我做,我做還不行嗎?” 雪豹族戰(zhàn)士冷笑,“下次就沒有這么幸運了?!?/br> 這時候,換班的雪豹族戰(zhàn)士過來了,他看了一眼這邊,就知道什么情況,“你去休息吧,接下來我來。” 安茲聽著兩人說話的聲音,完全不敢抱著僥幸心理逃跑,在他們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看過了,這附近全是雪豹族戰(zhàn)士。 何況,就連龍族都在老老實實的工作著,他不認(rèn)為簽了契約后的自己,能夠從這些喪心病狂的雪豹族戰(zhàn)士手上逃掉。 想明白了后,安茲一邊勤勤懇懇的做事,一邊算著自己的刑期。 陸月被雪豹族戰(zhàn)士的狠意給震撼住了,前幾天她一直都感覺自己是能夠出去的,到了昨天晚上那種預(yù)感尤為的強烈,可是到后半夜就沒有了。 她有些恐慌,甚至恐慌得都睡不著了。 凌晨的時候,她總算是聽到聲音了,那咒罵聲很大,很吵,但也讓她明白了,她出不去了。 陸月的目光向著那邊看去,那死靈騎士似乎認(rèn)命了,在做事著,再往遠(yuǎn)處看去,其他人也都在認(rèn)真做事著。 她不想干,想要丟下東西走人,但是雪豹族每天都有定量的,如果沒有完成耕地任務(wù),回去就沒有飯吃了。 陸月暴躁的跺了下腳,心中不停祈禱著,一定要有人把她救出去。 她已經(jīng)受夠了這邊的日子了…… 太陽高照,秦小汐依然在處理著每天要處理的事情。 “那家伙已經(jīng)過去了嗎?”她抬起頭來問道。 昨天晚上審問的時候,死靈騎士說的是感受到黑暗的召喚,這讓她想起了同樣在雪豹族部落勞改的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