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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服?后來在道上混出了個名氣,當然是因為殺人夠狠夠利落啦。都說他爸是個瘋子,其實不然。成天有人想著殺他,到最后還真的以為自己也死了。兒子給他錢就行了,不然難道還矯情的想體會體會什么叫父愛?每天都為了無意義的意義生活。才感覺這房子大的可怕。干脆所有房間都用來放尸體好了。于邵面無表情的想。推開沉重的花雕木門,房間里漆黑一片,卻讓他感覺無比親切。深愛的人啊,正躺在這里。幽藍色的微光打在于默臉上,他像極了藍色的水晶娃娃,如果再透明一點的話。看起來那么溫柔,仿佛周身都鍍了一層水一般。輕輕撫摸他的臉,依舊那么冰涼的觸感,皮膚質地依舊很好,通常有些尸體就算放在冰箱里一年也不能保存的有多好,照這個冰箱的溫度,一年時間尸體應該輕度腐爛,再者四肢僵硬皮膚松弛。可是于默的皮膚依舊很有彈性,四肢嘛……于邵常幫他做全身運動,怎么會僵硬呢。不過一年也只能十二次,實在太讓人欲求不滿了。尸體不會說話,不會呼吸,不會嬌喘,不會皺眉,也不會高潮,但是他喜歡,他就是喜歡,那種冰涼的感覺讓空蕩蕩的心一下子被塞滿棉花一般,他迷戀上了這種單板機游戲,自說自話,對著一具尸體細語柔情似水,笑容暖如陽光。那種仿佛站在無邊無際海洋上迷失方向的感覺,在看到他后,全部煙消云散。人就是賤,多少悲劇定律都遵循著‘失去后才懂得珍惜’?對玩具的癡迷,不可否認開始是,可現(xiàn)在他愛上了于默的,尸體。到底是尸體還是人?都一樣了。現(xiàn)在沒有于默這個人存在,只有于默這具尸體存在。再說愛這種東西,真是膚淺。那什么叫不膚淺?于邵輕笑,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冰箱角落處靜靜放著一個皺巴巴的東西,顏色就像死人的污血??磥砭退惴旁诒淅镆矝]能一直保持新鮮,那個蘋果依舊紅的可怕,可顏色已經(jīng)從刺眼的的艷紅變成了無光的暗紅,惡心的顏色。可是于邵不想丟掉它。如果當初于邵溫柔一點,以鄰家好sao年身份出現(xiàn)在于默面前,各種溫柔陽光迷人貼心好男人,軟磨硬泡加上一些小計謀,對付于默這種低智商兒童并非很難,掰彎也不是沒有可能。可是溫柔陽光迷人貼心這些詞語怎么能用在他身上呢?他要真這樣故事就要照著另一條路發(fā)展了。一切都不該發(fā)生的都不會發(fā)生。那些只是如果啊笨蛋。事實永遠輕易打碎如果,于默現(xiàn)在只是一具尸體。攻略純情少年的心他沒興趣,毀掉一個人他倒是頗上癮。于默的父親,原本不會死的,是他派人拔了于默父親的氧氣罩。那件事便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徹底讓于默心死了。落地窗占據(jù)了整個墻面,窗邊只擺了三張桌子,這三個位置能欣賞到最美的景色,窗外是一大片蔚藍色,還有幾只驕傲優(yōu)雅的白天鵝浮在那片蔚藍上。那片湖泊很平靜,似乎連魚兒都沒有。這么浪漫的氛圍,最適合情侶了。可現(xiàn)在卻坐著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佐夏冷冷的看著慕容川,一副“有屁快放”的表情。慕容川和佐半夏交往的事情已經(jīng)讓他很不爽了,打了好幾次架不說,meimei還埋怨他,竟然連“你根本就是不想看到我幸?!钡脑挾颊f得出來,這家伙卻還敢約他出來。找死啊真是!他是有私心,但他同樣也有護犢心切啊,雖然沒有和佐半夏從小一起生活,但關系卻比普通兄妹好要好上不知道多少,他疼這個meimei,不想讓她被騙或者受什么傷害。跟慕容川在一起,遲早會被拋棄。對視良久,也沒擦出任何火花,慕容川一副失望的表情。叫來侍者,問佐夏要喝什么,佐夏就像窗外湖面上的天鵝一樣,高傲的將目光撇到一旁,不理他。“給他來杯醋?!闭f著曖昧的看了一眼佐夏,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女侍者呆了一下。“兩杯檸檬水?!蹦饺荽ㄖ缓弥匦抡f。佐夏一記眼刀飛過去,“你叫我來到底要干嗎?陪你浪費時間嗎?”問題夾雜著怒意砸向慕容川,竟然失了往日的冷靜。佐夏愈是生氣,慕容川嘴角的笑意愈發(fā)的深。那雙漆黑的眼睛就像外面的湖泊一般深不可測。“就是想跟你談談?!?/br>佐夏冷冷的看著他,不說話。眼神卻告訴慕容川:跟你談是浪費時間!“我對佐半夏不差吧?”慕容川觀察著他的表情道,“半年來就牽過手,抱過幾次,親也只親過臉。你看我們多單純?!蹦饺荽ㄖv到這里笑了起來,“哪次她跟我約完會回家不是如沐春風的樣子?你說你還要擔心個什么?”“你meimei可是愛慘我了,沒我她會瘋的?!蹦饺荽ㄓ盅a充一句。佐夏冷哼一聲,幽幽開口:“那這半年來流連在你身邊的女人算什么?”“大家都是男人,這你還用問我?當然是解決生理需求啦,你的寶貝meimei我還不敢碰嘛?!焙翢o心虛之感。面部肌rou很明顯的抽搐了一下少頃。“就談這些?”不等慕容川開口,“我不管你說什么,你最好跟我妹分手,慕容川我認識你那么多年了還不知道你什么樣的人?到時候她跟你上完床不出一個月就會被你飛了吧?”佐夏諷刺的看著他。“……差不多。”“你!”想都沒想一拳便揮了出去,還沒打到慕容川兩杯檸檬水便擋在他們中間。侍者面色尷尬的放下杯子,方看到佐夏面帶不善的看著她,慕容川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小聲的說著:“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然后便馬上收好盤子一溜煙跑了。平靜下來后佐夏問他:“能不能看在我們這么多年兄弟的份上別和半夏交往了?”“我是認真的?!蹦饺荽ㄊ掌鹦θ?,語氣還真帶著認真與嚴肅。“我真的喜歡半夏,我發(fā)誓我以后會好好對她,絕對不會傷害她,除非她不要我,我絕對不會先拋棄她。剛才那句話是開玩笑的,我只是想氣氣你?!?/br>“再說自己好兄弟和自己meimei在一起不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嗎?你干嗎一直想阻止我們兩個?”“這根本不像哥哥保護meimei的行為吧?怎么樣都有些反常啊,佐夏?!?/br>收起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這樣的慕容川竟有那么一些可怕。“我……”他竟然被慕容川盯的說不出話來了。他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