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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榮幸,根本不知道還可以索要報酬。那位導師原本也只是看重夏寧遠對未來信息自動化的構(gòu)想,想想正好缺人手,就征用了這個苦力,準備論文完結(jié)后給點鼓勵金就算了。這倒也不是強買強賣,畢竟論文主體都靠導師獨立完成,而一篇具備發(fā)表價值的論文中所需收集的數(shù)據(jù)信息等各種素材,用到的人不少,如果一一署名那真沒辦法,只有參與了核心部份的人才有資格。夏寧遠又不是文科學生,文字方面的水平有夠一般,說是幫忙,也就是各種打雜跑腿,外加愁眉苦臉地給導師寫出來的草稿挑刺。時間長了,夏寧遠的老實肯干,還有直接坦率的性格都讓導師好感倍増,再加上論文完成的過程中,夏寧遠時不時提出的意見頗有新意,讓人耳目一新,又覺得發(fā)展合理,一開始導師只是聽著參考,漸漸竟倚重了起來。總而言之,論文完成的時候,導師也沒多說什么,直接作主就把夏寧遠的名字加在了協(xié)助人員里。這可比物質(zhì)報酬有用多了,無論是今后夏寧遠打算留校還是在社會上找工作,都是個拿得出手的榮譽。夏寧遠沒接觸過這些,根本不懂,只知道事后導師居然還分了稿費,心里既惶恐又高興,連推了好幾次,導師都有點發(fā)火了,才委委屈屈收下。不過挺不幸的是,這筆“橫財”還沒捂熱,就被張誠扒出來請夜宵了。齊嘯云這一段也比較忙,從四月中旬到四月底從學校到市里都有田徑賽事,他已經(jīng)過了身體狀態(tài)最好的時候,而且因為漸漸偏愛網(wǎng)球?qū)μ飶椒矫娴挠柧毶倭嗽S多,市里的項目能推都推了,但是做為校代表參與市里比賽是逃不了的。兩人私下相處的時間少了許多,往往是下了課就分頭奔向不同的地點,有時候夏寧遠回到宿舍齊嘯云已經(jīng)睡得很熟,就算兩人都在宿舍里時,夏寧遠也往往是在埋頭苦讀導師開的書單,幫助整理論文所需的資料。齊嘯云偶爾會幫夏寧遠一把,但就這樣的機會也極少,他們還得應付時不時的選修課考試,別說什么談情說愛了,簡直是恨不得能整個人粘在床上,狠狠睡一把。不過自從夏寧遠發(fā)現(xiàn)齊嘯云明顯消瘦許多,甚至又開始洗冷水澡后,他開始給齊嘯云留便簽條。起初齊嘯云在自己衣柜上發(fā)現(xiàn)一張不粘貼還有點驚訝,看到上面寫著“大爺那留了一壺熱水”時則是眼里閃過幾許笑意。連著幾天在不同地方看到各種提醒字條后,齊嘯云心里感到溫暖極了。不過他還是不太習慣這么直接的表達情緒,偶爾給夏寧遠回個字條已是極限,更多的時候,他會替夏寧遠留些點心。而那些字條,齊嘯云都小心地保留了起來。說不清為什么,直接丟掉總有種舍不得的感覺,雖然覺得像小女生收藏情書一樣傻,卻還是這么做了。張誠和廖仕杰一開始因為夏寧遠這娘們兮兮的舉動笑得半死,還壞心地偷偷藏了次字條,不過惡作劇也有分寸,張誠他們到底不敢把字條給扔了,看齊嘯云冷冰冰的沒什么反應,最后反而自投羅網(wǎng)。其實也多虧張誠和廖仕杰平時就沒什么正形,兩人搭檔足以雷遍全系無敵手,因此粗神經(jīng)地沒有察覺夏寧遠與齊嘯云之間特殊的曖昧。雖然八卦是免不了的,但張誠也就是圍繞著夏寧遠和齊嘯云怎么鐵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好吹噓自己宿舍多有兄弟愛。在這各種忙碌中,夏寧遠也沒功夫再關(guān)心余謹?shù)那闆r。等到真正閑下來的時候,期末考試也快到了,夏寧遠和齊嘯云剛喘了口氣又開始苦逼地復習,不過卻是閑了許多,晚上終于可以坐在一起用功。這時已經(jīng)進入多雨的季節(jié),天氣也漸漸轉(zhuǎn)熱,怕冷的女生一般里頭套件短袖,外頭搭件外套,隨時可以増減,男生則早早換上了T恤襯衫,顯示自己的英勇。宿舍里頭沒有空調(diào)風扇,悶得很,空氣也潮,夏寧遠和齊嘯云只好搬了考試材料去自習室。原本是喊了張誠幫忙留位置,但到的時候有點晚,自習室人滿為患,張誠留不住空位,夏寧遠也只好拉著齊嘯云轉(zhuǎn)圈找起座位來。走完一圈,空位子有了,只是……那張桌子邊坐著的倆個人居然是蕭毅和余謹。也是,這倆當事人雖然脫去了同性戀的帽子,但是旁人看著總還有些芥蒂,不說別的,當初背后沒少說閑話。余謹和蕭毅不在一處時,大家還能選擇性失憶下,看著他們坐一塊,還往前湊那就太傻了。更何況,余謹與蕭毅之間的氣氛真有點點詭異??!純潔的大學生們還不知道什么是JQ……夏寧遠和齊嘯云對看了一眼,正猶豫著該不該坐,就聽蕭毅笑瞇瞇打了聲招呼,示意他們拼桌。齊嘯云點了點頭,先坐下了。夏寧遠雖然對蕭毅沒好感,但也不想回宿舍憋死,只好跟著坐下。雖然是拼桌,自習室的桌子是六人長桌,中間還是隔了不少距離,再者自習室里都是臨考前才爆滿,大家都埋頭復習資料,哪怕有交談聲也極其細微,基本耳邊都是翻資料的沙沙聲……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四人直到自習室鳴鈴準備關(guān)閉的時候,居然都沒說上話。鈴剛響,一堆人就如釋重負的收拾東西離桌。夏寧遠做事麻利,況且他已經(jīng)是考過一次的人了,知道自己水平在哪,差不多就完了,也沒打算考得多好,眼看著快打鈴時就已經(jīng)收拾完畢了,這會兒正好幫齊嘯云一起整理桌子。余謹一聲不吭,抱著書就往外走,也不跟夏寧遠他們打招呼,蕭毅倒是挺有禮貌,道了別才追著余謹去了。夏寧遠也不知怎么的,不經(jīng)意地往他們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心情突然有點復雜。就像是吾家有兒初長成……然后眼睜睜看著到了叛逆期卻無能為力的感覺。略一猶豫間,周圍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齊嘯云輕聲問了一句:“你很介意?”夏寧遠先是一愣,有些不明白地看向齊嘯云。齊嘯云卻沒再說話,把收拾好的書包一拎,自顧自地走了。夏寧遠傻了一會兒,才琢磨著齊嘯云是不是吃醋了。但他心里對余謹真沒別的想法,于是只當齊嘯云一時誤解,也沒放在心上,可等走出門外不見齊嘯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