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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穿了件人模人樣的西裝。 徐放一顆開心果扔過去:“紅你妹!” 吊兒郎當?shù)奈餮b公子哥從善如流地改了頭:“放放啊,”他沖舞池抬了抬下巴,指給徐放看,“你快看那姑娘,辣不辣?” 徐放一口酒噴出來了,嗆得他滿臉通紅。 齊小桑趕緊給他順氣擦嘴。 西裝公子哥瞧著新發(fā)現(xiàn)的艷目標,蠢蠢欲動:“我要去會會她?!?/br> 徐放怒吼一聲:“滾回來?!?/br> 西裝公子哥不樂意了,哼唧:“干嘛呀,帶了女朋友你還跟我搶?!?/br> 徐放踹他,瞪著眼睛,像只護犢子的老母雞:“那是我堂姐,會你媽的會!滾,你不配!” 西裝公子哥傻眼:“上回那個醫(yī)生?” 第175章 強強聯(lián)手,教訓宵小 西裝公子哥傻眼了:“上回那個醫(yī)生?”他看著舞池里扭成一朵小妖精花的女人,心想:這這這也差太多了。 那個腰…… 徐放一巴掌呼在他背上:“你看什么看,眼珠子放規(guī)矩點!” 規(guī)矩不了啊。 那位醫(yī)生穿了個兩側(cè)露腰的裙子,白晃晃的一截若隱若現(xiàn),太吸睛了,真的好細,一只手能…… 有點上頭,西裝公子哥抹了一把鼻子。 “你還看!” 徐放跳起來打他。 “她是你堂姐啊。”齊小桑的聲音嬌得能沁出蜜來,“那我過去打個招呼?!?/br> 徐放覺得她好莫名其妙:“你打什么招呼?” 她眨巴眼,無辜又單純:“我是你女朋友啊?!?/br> 想見家長? 沒門! 徐放渣得很理直氣壯:“那你就更不能去?!?/br> 齊小桑歪頭:“為什么?” 徐放用“你這個女的怎么這么不懂事”的表情看她:“要是我堂姐知道我交了個網(wǎng)紅女朋友,肯定會對我很失望。” 齊小桑:“……” 徐放煩躁得不得了,往旁邊挪了好遠,用一根手指戳她的名牌包包,試圖把她戳遠:“你坐那邊去,別讓我堂姐看到了?!?/br> 齊小桑:“……” el、lv、hers、ach、gui、burberry…… 為了這些,她忍。 她往旁邊挪了挪。 徐放還嫌不夠:“再起開點?!?/br> “……” 渣直男,不懂女人不懂愛! 徐放一個人坐一邊,離那些狐朋狗友遠遠的,臉上端的是“眾人皆渣,唯我遺世獨立”的正派之氣。他目不斜視,偶爾偷瞄:干嘛怎么穿這么少,這里有很多色胚啊啊??! 這不,色胚來了。 棠光剛坐到吧臺,一位男士在她旁邊落座:“小姐。” 男士叫鄧龍,是天方的熟客,吧臺調(diào)酒師認得他,瞥了一眼,沒說什么。 這鄧龍平時最喜歡獵艷。 他有幾個小錢,穿著名牌,理了個寸頭,練了一身腱子rou,瞧著人模人樣:“一個人?” 吧臺的光線很暗,偶爾有五光十色的燈打過來。燈下,女人單手支著臺面,身上的裙子很貼身,她微微弓著腰,后背一雙蝴蝶骨若隱若現(xiàn)。裙子的領(lǐng)口由一根線系著,她大大方方地露著直角肩,腰窩兩側(cè)鏤空,一截白白嫩嫩的小蠻腰欲遮不遮。 瘦而不柴,窈窕婀娜。 她并未化妝,甚至連口紅都沒有抹,但就是一舉手一投足都媚骨風情,像只妖,嘗過人間紅塵的妖,她微微一笑,勾人攝魂:“不然半個嗎?” 鄧龍被她笑得魂都要沒了,十分心癢難耐:“一起喝一杯?” “好啊?!?/br> 鄧龍?zhí)鹗?,點酒:“兩杯treau?!?/br> 調(diào)酒師回了個ok的手勢。 鄧龍繼續(xù)與佳人搭話:“小姐你貴姓?” “棠?!?/br> 光落在她眼里,明明滅滅,那抹若有若無最是抓人。 真像吃人心臟的妖。 鄧龍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他故作鎮(zhèn)定:“唐小姐經(jīng)常來酒吧嗎?” “不經(jīng)常?!?/br> 迪廳里人多,氣氛很熱,把人的水分蒸干,鄧龍只覺得口干舌燥,他扯了扯領(lǐng)帶:“我還以為你是熟客,你舞跳得很好?!?/br> 沒意思。 棠光沒有接話,覺得無趣。 調(diào)酒師端來了兩杯酒:“請慢用。” 鄧龍先推給自己一杯,隨后食指與中指搭在另一杯的杯口,將酒杯推過去。 “試試,這兒的利口酒很不錯。” 光線很暗,酒是透明色的,里面有氣泡浮出來。 棠光端起酒杯搖了搖,又放下了:“我覺得你那杯更好?!?/br> 鄧龍眼里的慌色一閃而過:“都是一樣的?!?/br> 她側(cè)身靠著吧臺,光落在一對漂亮的鎖骨上,語調(diào)拖得慢慢悠悠:“既然是一樣的,那跟我換換咯。” 鄧龍臉色有些變了:“唐小姐,都是出來玩的,別玩不起啊?!?/br> 他剛剛推酒杯的時候,食指和中指之間夾了一顆藥丸。 他應(yīng)該是老手,全套動作做得無比順暢自然,不知道是從多少姑娘身上鍛煉來的。 這種混蛋啊,老天該開眼了。 “就會這點下三濫的手段嗎?沒新鮮的?”棠光眼里的溫度驟然降下去,“沒意思?!?/br> 被戳破后,鄧龍惱羞成怒,一拍吧臺:“有病吧你?!?/br> 他甩手就走。 “等等。” 輕飄飄的兩個人,卻讓鄧龍條件反射地停住了腳。 她是懶洋洋的調(diào),可仔細聽,摻著一股森森的冷意:“把酒喝了再走?!?/br> 鄧龍回頭罵了一句有病,扭頭走人。 她還是那個姿勢,半倚吧臺,柔若無骨,眼神微微蕩著光,像一汪清泉漾開波瀾。她慢悠悠地拿起酒杯,瞇著一只眼瞄了瞄,然后輕輕一拋,砸中了鄧龍后腦勺。 他立馬抱頭,回頭怒吼:“我cao**!”他揚起手,沖上去動粗,“你個臭婊——” 手還沒落下,腕子被人截住了。 鄧龍回頭,見對方是個唇紅齒白的少年,氣焰蹭蹭上漲:“你他媽少多管閑事,不然我連你一起——”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覺得脖子一麻,抬手摸了摸,低頭一看,滿手的血…… 他捂住脖子大叫:“??!” 少年似乎嫌他吵,擰了擰眉頭,兩指夾著碎玻璃片,眼睫毛都沒動一下,盯著那個還在嗷嗷叫的喉嚨,想割斷它—— “潮生。” 淡淡兩個字,讓少年微微殷紅的瞳孔清明了。 他把鄧龍往地上一丟,碎片扔進垃圾桶,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走到她身邊去。 “光光。” 少年這樣叫她。 他十八九歲的樣子,行動有些木訥,五官生得十分俊秀,劍眉星目、唇紅齒白,像櫥窗里精心捏好的洋娃娃,白皙漂亮,但又過于漂亮了,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