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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他從地獄里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9

分卷閱讀199

    婆都為之一擲千金。

    領(lǐng)班心想,以后得對這個姜灼客氣一點(diǎn)。

    “想喝什么自己點(diǎn),”秦昭里懶洋洋地靠著沙發(fā),聲音散漫,像只沒睡醒的貓,“今天我請?!?/br>
    黃麗紅哪敢讓她請:“不用了不用了,記我賬上就行,怎么好意思讓秦總您破費(fèi)。”

    “我這不是占了你們的場子嘛,自然得我請?!?/br>
    黃女士還想說什么,章太太搖頭,示意她不要再推脫。

    “秦總。”阿行自然不會放過這根高枝,坐到黃麗紅與秦昭里之間,他左右逢源,給黃麗紅倒酒的同時(shí),問秦昭里,“您是第一次來嗎?以前怎么沒見過您?”

    秦昭里漫不經(jīng)心:“談生意的時(shí)候來過幾次?!?/br>
    坐在她身邊的姜灼整個人都不在狀態(tài),抓著沙發(fā)墊的手指隱隱發(fā)青。

    阿行很熱情,起身秦昭里添酒。

    “會唱歌嗎?”

    “我給秦總唱一首?”

    監(jiān)控秦昭里已經(jīng)差人送去了,有的是時(shí)間:“好啊?!?/br>
    阿行點(diǎn)了一首能凸顯他唱功的情歌,膩人眼神不斷往秦昭里那邊飄,像一只開屏的花孔雀,只差把“帶我走”打在臉上。

    姜灼就很冷淡了,像個機(jī)器人。

    中途,秦昭里又叫了幾次服務(wù),總之什么貴就點(diǎn)什么,從頭到尾,她的目光都沒有分給坐在她身邊的姜灼。

    在阿行唱第二首的時(shí)候,姜灼開口了:“你在干什么?”

    秦昭里轉(zhuǎn)頭,目光終于倒映出他的臉了:“光顧你的生意?。俊?/br>
    他皺眉:“秦女士——”

    秦昭里拉著他起身:“你們慢慢玩,我還有事,他我就先帶走了。”

    ------題外話------

    ****

    明天要去火葬場,不一定趕得及更新,我盡量不斷更,還是建議后一天看頭一天的

    第177章 昭里回?fù)魷亓w魚

    秦昭里拉著他起身:“你們慢慢玩,我還有事,他我就先帶走了?!?/br>
    她說完,就把人帶走了。

    包廂里四位貴婦面面相覷。

    章太太沒看明白:“秦昭里什么意思???”

    黃麗紅坐下,被人截了胡,心里很不痛快:“看上那小子了唄?!?/br>
    章太太還是不解:“她不是訂婚了嗎?”

    秦昭里和溫家公子訂婚的時(shí)候,南城還熱鬧了一陣,兩家是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門當(dāng)戶對。

    黃麗紅陰陽怪氣,語氣酸得很:“我們都結(jié)婚了不也照樣玩,何況秦昭里還只是訂了婚,她又能比我們好得到哪里去,半斤八兩罷了?!?/br>
    豪門里的婚姻多數(shù)只是利益紐帶,私下還不是各玩各的。

    秦昭里把姜灼拉到了外面的過道,她也不管路人的注目,堵在他面前質(zhì)問:“你不是說除了駐唱和打碟,不做別的嗎?”

    她氣什么?跟她又沒關(guān)系。

    她只是氣祖國的小花朵不好好成長,僅此而已,畢竟她為了這小花朵還被人刺了一刀,要是他長歪掉了,那她豈不是白白挨了一刀。

    他不說話,一句都不辯解,甚至躲避她的目光。

    心虛了?

    知道錯了?

    還犯不犯?

    秦昭里把這些不該她問的問題都吞回喉嚨里,可是他目光越躲,她心里越不舒坦,她一不舒坦,語氣就很沖:“這是第幾次?”

    姜灼低著頭,睫毛垂得很安靜:“第一次?!?/br>
    秦昭里皮笑rou不笑。

    她從來不多管閑事:“第一次陪酒就讓我給我撞上了,真是巧啊?!?/br>
    她從來不夾槍帶棍:“那位黃女士都能當(dāng)你媽了,你不惡心嗎?”

    她從來不冷嘲熱諷:“回去好好讀書,別賺這種錢?!?/br>
    連著三句,一句比一句刺耳,一句比一句傷自尊。

    或許是被那對狗男女氣到了,也或許是對祖國的小花朵恨鐵不成鋼,總之她現(xiàn)在就是一掛三伏天的鞭炮,隨便來點(diǎn)火星子,都能讓她原地炸掉。

    她炸完,姜灼也燒起來了。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自尊心作祟也好,虛張聲勢也罷,他把頭抬起來:“你了解我嗎?”

    “你知道我是什么處境嗎?”

    “你有錢有勢上下嘴唇一碰就什么都有了,你懂什么叫低頭嗎?”

    連著三句,也毫不客氣。

    秦昭里被他氣笑了:“我不懂,你懂行了吧。”

    說到底,他們不是能相互指責(zé)的關(guān)系。

    她推開他,捋了一把頭發(fā),氣得短發(fā)都毛躁了:“我有病,多管你的閑事?!?/br>
    她掉頭就走。

    電梯在前面,走幾步就到了,她用力摁了好幾下按鈕,電梯門開了,她頭也不回地進(jìn)了電梯。

    再管閑事她就是狗。

    忽然,一只手伸進(jìn)來,電梯門又開了。

    秦昭里抬頭,表情又煩又燥。

    “對不起。”

    他追過來道歉,眼眶微微發(fā)紅,清越好聽的嗓音有些沙?。骸皩Σ黄稹!?/br>
    他臉上的擦傷結(jié)痂了,耳后的助聽器裂了,干凈清澈的一雙眸熱而潮濕。

    明珠不及,很漂亮的眼睛。

    秦昭里鬼使神差地把他拉了進(jìn)去,然后電梯門合上了。

    她中了邪,居然問:“你出臺嗎?”

    姜灼頓時(shí)臉紅:“不、不出。”

    如果出臺呢?

    她要干嘛?要跟溫羨魚一樣不做個人嗎?還是比他更禽獸一點(diǎn)?他養(yǎng)一個,她就包一雙?

    腦子里亂七八糟的,秦昭里打住:“手機(jī)給我。”

    姜灼臉上的溫度從剛才起就沒降下去過,只遲疑了幾秒,把手機(jī)給了秦昭里。

    很久,是幾年前的機(jī)子,而且很卡。

    手機(jī)沒設(shè)密碼,秦昭里直接按了一串?dāng)?shù)字,是她的私人號。

    “在你覺得需要打給我的時(shí)候,再打給我?!彼齼芍笂A著手機(jī),還給他。

    動作利索,有點(diǎn)帥氣,挺像遞煙的。

    秦昭里一直是個很帥氣的女人,某些時(shí)候,又能很性感,很勾人,比如剛剛在包廂里把他帶出來的時(shí)候。

    姜灼看著她,披著一身燈光,眼睛里也在發(fā)光:“那位幫我保釋的楚律師是不是你請的?”

    她嗯了聲。

    “為什么幫我?”

    “因?yàn)?,”她想了想,然后一本正?jīng)地胡說八道,“因?yàn)槲腋唢L(fēng)亮節(jié)啊?!?/br>
    一樓到了。

    她下去,把他留電梯里。

    她小時(shí)候養(yǎng)過一條京巴,是從街上撿來的,只有三條腿,弱小可憐,總是讓她心軟。

    姜灼很像那條京巴。

    他沒有跟著出電梯,愣愣地站了一會兒,把號碼存了,盯著手機(jī)看了片刻,又把“秦女士”改成了“高風(fēng)亮節(jié)的秦女士”。

    他低著頭,耳尖慢慢變紅。

    再說說高風(fēng)亮節(jié)的秦女士,她坐在她非常不低調(diào)的車?yán)?,撥了一個電話。

    這么晚擾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