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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但畢竟是頂綠帽子,多少還是膈應到了她。她這人吧,心眼沒那么大,誰讓她不舒坦,她就要讓那人更不舒坦。 徐檀兮并不意外,看來上次那兩人不是去情侶餐廳談劇本,而是去談情說愛。 “你就只截他一塊地?” “當然不是?!鼻卣牙锸巧倘?,她無jian不商,“我家老爺子在,如果只是不忠,要退婚很難,但如果是無能的話,那溫羨魚就不合格了,畢竟老爺子秉持著利益至上?!?/br> 秦家沒有兒子,老爺子找的不只是孫女婿,也是半個秦家的主人。 徐檀兮想了下,很贊同秦昭里的打算:“需要我?guī)湍銌???/br> 秦昭里喲了一聲,故意調(diào)侃她:“他可是你親表哥?!?/br> “我和你比較親一點?!?/br> 秦昭里笑得像個嫖客:“沒白疼你?!?/br> 她那邊很吵,徐檀兮問:“你在哪?怎么這么吵?” “我在外面嗨呢,要不要過來一起?” “哪里?” “天方娛樂城?!?/br> 徐檀兮突然想起秦昭里之前的話:溫羨魚要是敢外面養(yǎng)小姑娘,我就敢養(yǎng)小公子,他養(yǎng)一個,我養(yǎng)一雙。 秦昭里的電話掛斷沒多久,戎黎就到了。 徐檀兮上車:“先不回家,我要先去娛樂城找昭里。” 戎黎碰了碰她手背,很冰,他拿了條毯子蓋在她腿上,再打開車上的空調(diào):“找她做什么?” “我表哥不忠,我擔心她會難過,我去看看她?!?/br> 難過? 怎么可能。 秦總玩得很嗨,包下了娛樂城最大的包廂,還叫來了一堆酒rou伙伴:“光喝酒有什么意思,要不要叫幾個帥哥過來?” 來的大部分是秦氏的女高管,還有幾個生意伙伴、幾個南城富家女。 今晚全場由秦小姐買單。 某位有家室的女高管如坐針氈:“您高興就好。” 秦昭里按了鈴。 經(jīng)理親自過來招待,畢恭畢敬:“秦總?!?/br> 秦昭里難得穿了條惹眼的裙子,張開手靠在沙發(fā)上,手里端著杯酒,指尖點著煙,像極了出來嫖的貴胄公子:“姜灼在不在?” 昨天晚上秦昭里還來光顧了姜灼,并且為他一擲千金。 看來是真惦記上了。 經(jīng)理心里門兒清:“在清吧那邊駐唱。” 秦昭里把煙掐了,換了個姿勢:“把他叫過來,就說我點他坐臺。” 第184章 昭里寵夫,姜灼出臺(兩更合并) 秦昭里把煙掐了,換了個姿勢:“把他叫過來,就說我點他坐臺。” 經(jīng)理想到昨兒個的賬單,仿佛看到了人民幣在天上飛,心情激蕩:“您稍等,我這就去叫他過來。” 經(jīng)理姓孫,負責包廂業(yè)務,他沒敢耽擱,找到負責清吧的譚副經(jīng)理,讓他趕緊去把人叫來。 姜灼剛唱完了一場,人在公用休息室。 譚副經(jīng)理進去喊人:“姜灼,出來一下,孫經(jīng)理找你。” 姜灼把吉他放下,剛剛唱了幾首搖滾,頭上的汗都沒來得及擦:“有事嗎,經(jīng)理?” 孫經(jīng)理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這臉是沒問題,這衣服嘛 “你有沒有帶別的衣服過來?” 他身上的衛(wèi)衣應該是穿了很久,洗得有些發(fā)舊。 他搖頭:“沒有?!?/br> 因為今天不用代dj的班,他穿得很隨意,沒化妝,臉上還有傷。 可能富婆就喜歡這種的吧,光孫經(jīng)理知道的就有好幾個,他不再耽擱了:“那就這樣吧,待會兒到了包廂說話小心一點,不要得罪人。” 孫經(jīng)理邊走邊囑咐。 姜灼腳下卻沒動:“經(jīng)理,我是駐唱,不陪酒?!?/br> 孫經(jīng)理知道他是大學生,還是學大提琴的,有骨氣也有傲氣,但秦昭里不能得罪。 “有些事情可能我沒跟你說明白,”孫經(jīng)理臉色沉下來,“娛樂城消遣的客人里頭,有九成你可以拒絕,但還有一成,” 孫經(jīng)理搖頭。 剩下的那一成,是權貴中的權貴,招惹到他們,可能不止在娛樂城待不下去這么簡單。 孫經(jīng)理見姜灼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表情,也有點過意不去,搞得像他在逼良為娼似的。 他趕緊寬慰幾句:“只是喝個酒而已,不用想得那么復雜,你上次不是也陪黃女士喝了幾杯嗎,黃女士這個人是不好應付了一點,跟色鬼投胎似的,但秦總她” 姜灼突然抬頭:“點我的是秦昭里?” 當然。 秦總一擲千金之后,姜灼身上就打了她的標簽,別人哪敢隨便點他陪酒。 “我沒跟你說嗎?”孫經(jīng)理直拍腦袋,“你看我,都忙昏頭了,是秦總讓我來叫你過去的?!?/br> 他才剛說完,姜灼就邁開腿了,走得老快。 不是駐唱不陪酒嗎?不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嗎?這模樣真是像極了等待心儀恩客的嬌娘子。 孫經(jīng)理突然有點頭疼。 姜灼回頭:“不走嗎?” “走走走?!?/br> 孫經(jīng)理跟上去了。 仔細想想,秦總確實不是一般的恩客,有錢、長得漂亮、身材好、不亂搞、還大方,自然不是黃女士那種上了年紀的已婚女士能比的,姜灼才二十來歲,這樣血氣方剛的年紀 “姜灼啊?!睂O經(jīng)理欲言又止,“你是不是喜歡秦總?” 姜灼回頭,臉爆紅:“你、你別亂說?!?/br> 不是你結巴什么? 孫經(jīng)理是過來人,什么沒見過,想想話本里那些從良的名妓,有幾個有好下場的,恩客到底是恩客,床上說的天長地久哪能作數(shù) 孫經(jīng)理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要勸一勸:“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過最好不要有其他的心思,秦總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那樣的出身,來娛樂城多半是尋歡作樂,不太可能會動真格?!?/br> 一盆冷水把姜灼涼了個透。 孫經(jīng)理還在掏心窩子勸:“而且秦總她已經(jīng)有未婚夫了?!?/br> 有錢人都喜歡來風月場里找樂子,但見過來風月場里找真愛的嗎? 姜灼的臉已經(jīng)隱隱發(fā)白了。 孫經(jīng)理哎了一聲,語重心長:“你雖然跟阿行他們不一樣,”阿行是出來賣的,姜灼不是,“但秦家的門檻” “經(jīng)理您多慮了,”走在前面的姜灼低著頭,總是挺得筆直的后背弓著,“我沒有別的想法?!?/br> 是不是剛剛的話說得太重了?萬一姜灼得寵了去告狀 孫經(jīng)理是個人精:“也不是一點想法都不能有?!彼桓边^來人的口吻,“不要太貪心就行?!?/br> 姜灼回了頭,眼里都是困惑。 孫經(jīng)理呵呵:“錢比名分重要嘛,趁著年輕,先嘿嘿?!?/br> 被塑造成了想擠掉恩客原配的風塵小倌姜灼:“……” 說著,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一字開頭的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