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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就喝。 姜灼把衣服撿起來,給她蓋好:“我?guī)湍愫劝?。?/br> “你不是酒量不好嗎?” 他把酒杯接過去:“我喝醉了不要緊,你是女孩子,在外面喝醉了很危險?!?/br> 滿屋子都喊她秦總。 只有他,把她當(dāng)女孩子。 秦昭里笑著點了點頭。 姜灼把那五杯酒喝了,他顯然酒量不行,喝得很慢,而且上臉,還不僅臉紅,眼睛也潮紅,瞳孔又濕又潤,像還沒有打磨過的璞玉。 酒杯空了,眾人又起哄。 之后,又輪到秦昭里轉(zhuǎn)酒瓶,她用一根手指輕輕撥了一下,瓶口轉(zhuǎn)了幾厘米的距離,晃晃悠悠地停在了姜灼面前。 故意的。 瞎子都看得出來秦昭里故意的。 她眼里帶著幾分戲謔,瞧著面紅耳赤的姜灼:“有女朋友嗎?” 她這人吧,就算真要養(yǎng)一雙小情人,也不會碰有主的。 姜灼難得沒有躲開視線,這樣惑亂的氛圍里,他一雙眼睛卻依舊干凈清澈:“沒有?!?/br> 有女生大喊:“昭里姐,你偏心?!?/br> 秦昭里只笑,不否認(rèn)。 酒瓶子在姜灼面前,這一輪,他開局。 巧了,瓶子轉(zhuǎn)了幾圈,認(rèn)了主似的,又回到了秦昭里那里。 這么無聊的游戲,秦昭里倒有點上癮了:“有問題嗎?沒問題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 就算姜灼現(xiàn)在管她要一個億,她都給。 氣氛正濃時,有人來敲門。 “秦總。” 是孫經(jīng)理,沒進來,人在門口。 秦昭里問:“什么事?” “徐小姐過來了?!?/br> 秦昭里把酒瓶子立起來:“等我一會兒?!?/br> 徐檀兮就在外面,和戎黎一起。 外面有點冷,秦昭里披著外套出去了:“吃晚飯了沒?” 徐檀兮說:“還沒吃?!?/br> “孫經(jīng)理,”秦昭里轉(zhuǎn)頭吩咐,“去弄點吃的過來。” 孫經(jīng)理剛應(yīng)下 “不用了?!比掷枵f,“我?guī)鋈コ??!?/br> 他眼神防備。 防什么呢? 防她把徐檀兮帶壞唄。 “人都來了,不讓她玩玩?。俊鼻卣牙镉X得吧,戎黎管徐檀兮管得有點嚴(yán)。 他往包廂里看了一眼,眼神有點狠,不過哄著徐檀兮的語氣倒是很軟:“要早點回去,關(guān)關(guān)還在家里等我們。” 徐檀兮頷首說好。 她把秦昭里拉到一旁,還有話同她說:“你要是氣溫羨魚,找人修理他就好了,不要,”太孟浪的話她說不出來,“不要這樣胡來?!?/br> 這語氣,比長輩還長輩。 “我哪里胡來了?” 她很小聲說:“你若是非要在外面找人,一個便行了,不可以兩個?!?/br> 像不像又想管教、又忍不住溺愛的慈母? 秦昭里笑得不行,故意逗她:“兩個怎么不行了?他們男的可以娥皇女英,我怎么就不能左擁右抱了?” 老古董紅臉了:“昭里?!?/br> 得得得! “逗你玩呢?!鼻卣牙镎?jīng)一點,“行了,你別cao心了,我就隨便玩玩,沒來真的。” 徐檀兮還想再勸幾句,手機這時響了。 她接聽了:“你好。” “徐醫(yī)生。” 是重癥監(jiān)護室的鄭護士。 “有事嗎?” 鄭護士語氣有些慌張:“你能不能來一趟醫(yī)院?佟冬林剛剛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人沒救過來,他之前申請過器官捐獻(xiàn),喬副院主張先做捐贈,但家屬覺得太突然,接受不了?!?/br> “我現(xiàn)在過去?!?/br> 徐檀兮接完電話,秦昭里問她:“怎么了?” “醫(yī)院有事。” 秦昭里想到她晚飯都沒吃,有點不滿:“那么大個醫(yī)院就沒別人了?下班都不讓你消停?!?/br> 徐檀兮脾氣好,一點情緒都沒有:“我先走了?!?/br> 秦昭里擺擺手,讓她去了。 就在這時候,包廂里的姜灼也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是他meimei姜烈的主治醫(yī)生打來的:“心臟源有了,明天就手術(shù),姜先生你盡快準(zhǔn)備一下?!?/br> 片刻之后,秦昭里進去了,她坐下:“繼續(xù)剛剛的?!?/br> 姜灼握著手機在發(fā)呆。 “姜灼?!?/br> 他沒反應(yīng)。 “姜灼?!?/br> 他回過神來。 秦昭里說:“到你了。” 到他了,他轉(zhuǎn)到了秦昭里,可以提一個問題,或者一個要求。 “秦女士。” “你說?!?/br> 他湊到她耳邊,聲音很小,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你之前問我出不出臺,還作數(shù)嗎?” 第185章 杳杳掌權(quán),整治渣滓(一更) 他湊到她耳邊,聲音很小,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你之前問我出不出臺,還作數(shù)嗎?” 他就一次機會,提問題或者提要求。 秦昭里覺得他浪費這次機會了:“你就問這個?” 他好像才反應(yīng)過來,表情變得窘迫又急切:“不是,這個問題不算。” 這不是耍賴嗎?說好了一個問題或者一個要求的。 行吧,讓他一次,誰讓他還是祖國的小花朵呢。 “作數(shù)。” 因為二人在耳語,其他人自然而然地安靜下來了,只剩秦昭里的聲音,她言歸正傳:“這局你是要提要求,還是提問題?” 姜灼的表情很復(fù)雜,好像很迫切,又好像很糾結(jié)。 他回答:“要求?!?/br> 秦昭里翹著腿坐著,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說吧,要我做什么?” 姜灼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 她瞥了一眼,沒拒絕。 他把她拉近一些,臉靠近她耳邊,聲音壓得很低,難以啟齒:“我很干凈,你能不能買下我?” 祖國的小花朵好像長歪掉了 秦昭里把酒杯放下,拉著他起身:“各位慢慢玩,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拿了外套,把人帶出去了,不過也沒走遠(yuǎn),開了隔壁包廂的門,拽著他一起進去了。 “秦女士?!?/br> 他驚慌地喊了一聲。 怕了? 晚了。 咔噠一聲,門上鎖了,秦昭里開了燈,光線瞬間墜入她眸中,映出了姜灼錯愕慌張的臉。 “我有未婚夫,你知不知道?” 她打跟他玩,但并不想玩弄他,所以還是誠實點比較好。 姜灼點頭。 他太稚嫩,不會隱藏情緒,羞愧、無力、難堪、認(rèn)命各種表情全部從他眼睛里跑出來。 秦昭里年長了他六歲,在這段即將開始的關(guān)系里,處于絕對的主導(dǎo)地位,她臉上除了玩味之外,甚至沒有其他的表情,她冷靜自持:“不能曝光,除了床上之外,不能提任何要求,能接受嗎?” 金主這個角色,她適應(yīng)得很快。 除了床上之外,不能提任何要求又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