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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檀兮牽著他進了堂屋,把他特制的手電筒放到一邊:“你在這里坐一會兒,我去打水?!?/br> 他不坐,拉著她的衣服:“一起去。” 徐檀兮就領(lǐng)著他去了廚房后面的洗手間,他很乖地跟著,就是腳步有點晃蕩,走得不太穩(wěn),眼神水汽朦朧的,也有點不清明。 徐檀兮把戎關(guān)關(guān)洗臉用的恐龍小凳子搬過來,放在了浴室的門口旁邊:“戎黎,你坐這兒?!?/br> 他站著不動,不知是酒意上頭,還是冷風(fēng)吹的,臉很紅:“要叫阿黎?!?/br> 徐檀兮順著他:“阿黎。” “嗯?!?/br> 他坐下了。 徐檀兮蹲下去囑咐他:“我去裝熱水,你坐著不要動?!?/br> 他點頭,一動不動。 她拿了盆去裝熱水。 “關(guān)關(guān)呢?”他坐著問。 “睡了?!?/br> 他哦了聲,反應(yīng)有點慢半拍,語速也慢了很多:“我也要睡,很困。” 徐檀兮把水端來,再拿了毛巾:“洗了臉再睡?!彼醽砹硪粋€凳子,坐在他旁邊,“把臉抬起來?!?/br> 戎黎把臉抬起來了,抬得很高,這么仰著頭,喉結(jié)很明顯,他應(yīng)該是口渴了,舔了下唇,喉嚨動了動。 “杳杳?!?/br> 徐檀兮半彎著腰,在給他擦臉:“嗯?” 他第四遍嘮叨了:“我今天吃到了早生貴子?!?/br> 徐檀兮給他擦了擦耳朵,耐心又溫柔地問:“然后呢?” 他耳朵紅紅的,伸手拉了拉她,她把頭低一點點,他湊上去,到她耳邊,低著聲說:“我很想跟你睡覺?!?/br> 徐檀兮停下手頭的動作,燈光落在了戎黎的睫毛上,她的視線落在他臉上。 乖巧又漂亮的臉。 慢慢地,她也紅了臉,也像了飲酒,眼里有灼灼的光。 戎黎說完,自己又皺眉:“可是我們還沒有結(jié)婚,不能做?!?/br> 追求、告白、訂婚、結(jié)婚、洞房、生子,對徐檀兮,要按這個順序來。 戎黎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發(fā)熱的臉上:“我們杳杳是淑女,不可以對淑女亂來?!?/br> 他把自己說服了,但是……好像還是有點不服:“可我今天吃到了早生貴子?!?/br> 徐檀兮俯身,在他眼皮上親了一口:“可以?!?/br> 戎黎閉了下眼,又睜開來:“嗯?” 她把臉轉(zhuǎn)到了另一邊去,從頭發(fā)里露出來的耳尖通紅通紅的:“該洗腳了?!?/br> 戎黎哦了聲:“我自己來?!?/br> 他洗完之后,徐檀兮去倒水,他從凳子上起來,去洗手池刷牙。 “杳杳,我的牙刷不見了?!?/br> 徐檀兮回頭看了眼:“在你杯子里?!?/br> 他把杯子拿給她看:“不在?!?/br> 徐檀兮哭笑不得:“那是我的杯子,你的是旁邊那個綠色的?!?/br> 戎黎:“哦?!?/br> 他找到牙刷,自己接水,自己擠牙膏,自己刷牙,刷完牙后,自己洗臉,隨便接了兩捧水,往臉上一澆就完事。 徐檀兮拿干了毛巾給他,他擦了一下臉,她把護膚品的瓶子打開,他就往臉上抹,亂七八糟地抹。 洗漱完了,他跟著徐檀兮去堂屋,走著走著:“我今天吃到了早生貴子?!?/br> 徐檀兮沒有回他,他把聲音提高:“徐杳杳,我今天吃到了——” “噓?!毙焯促獍咽职丛谒缴希靶÷曇稽c,關(guān)關(guān)在睡覺。” 戎黎安靜了,跟著她上了二樓。 一進臥室,他就自己把外套和毛衣脫了,扔在地毯上,然后爬上床,躺下,把被子蓋上。 他躺了會兒,又坐起來:“杳杳,我睡衣沒換?!?/br> 徐檀兮去把衣架上的睡衣拿來:“可以自己穿嗎?” “可以。” 她轉(zhuǎn)過身去:“好了叫我。” 窸窸窣窣之后。 “好了?!?/br> 戎黎換好了,也躺好了。 他把換下來的衣服都扔在了地毯上,徐檀兮一件一件撿起來,放到前幾天新添的床頭柜上。 因為她也睡這兒,房里添了不少暖色的家具,窗戶上的木板也拆了,換成了她喜歡的淺紫色窗簾。 他躺平了叫她:“杳杳你上來?!?/br> 徐檀兮倒了一杯溫水過來:“我還沒洗漱?!?/br> 戎黎坐起來,把水喝光,把杯子給她:“那你快去,我等你?!?/br> 她放下杯子,去洗漱了。 戎黎躺下等她。 等她回來,他就睡著了。 她輕手輕腳地進屋,剛掀開被子,他突然睜開眼睛,伸手去摸枕頭下的匕首。 “是我?!?/br> 徐檀兮躺下。 他把匕首放回去,手拿出來,身子往她那邊挪了挪,抱住她:“我今天吃到了早生貴子?!?/br> “嗯?!?/br> 他閉上眼,睡了。 午夜十二點,爆竹聲響,煙火通明,微弱的火光從窗簾的細(xì)縫里漏進來,忽閃忽閃地照在暖色的地毯上。 “晚安,阿黎?!?/br> 晚安吻落在戎黎額頭,徐檀兮閉上眼,偎進他懷里。 早上七點,戎黎先醒。 徐檀兮睜開眼,他支著下巴在看她,她臉在被子上蹭了蹭,半睡半醒,雙眼惺忪。 “早啊。”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戎黎。 戎黎摟著她的腰,讓她轉(zhuǎn)過身來:“你昨天說了可以?!?/br> 她剛醒,沒有點迷糊:“嗯?” “你說可以亂來。” 她愣住,瞌睡全醒。 戎黎喝醉后不會失憶。 他把被子拉高,蓋住兩個人,被子被拱出一個高高的山丘,山丘在晃動。 過了許久。 “杳杳,”戎黎在喘,“手不要躲,握緊一點?!?/br> 他不可以對淑女亂來。 但他可以讓他的淑女對他亂來。 大年初一,天晴。 依照祥云鎮(zhèn)的風(fēng)俗,家里的男丁要挨家挨戶去拜年,徐檀兮待在家,接待上她家來拜年的村友。 大年初二,陰天。 徐檀兮早飯吃到一半,光光出來了,戎黎一整天沒有出門,在家“帶貓”。 戎關(guān)關(guān)不是第一次見光光:“哥哥,徐jiejie怎么了?”為什么一直學(xué)貓咪叫? 哥哥說:“徐jiejie她生病了?!?/br> “哦?!?/br> 然后戎關(guān)關(guān)一整天都很聽話。晚上,光光自己睡,戎黎和戎關(guān)關(guān)一起睡。 半夜,徐檀兮回來了。 大年初三,陰天。 戎關(guān)關(guān)的二姑姑一家中午會過來,徐檀兮早飯后去街上買菜,戎黎和戎關(guān)關(guān)也跟著去了。 她要買芝麻醬,步行街沒有,就去了老車站那邊的店面。店里很擁擠,她一個人進去了,留戎黎和戎關(guān)關(guān)在外面等。 這條馬路上人不多,有個老人家在賣那種會發(fā)光的玩具球,大概因為沒什么人買,他把球收起來,推著車離開。廢舊的柏油路凹凸不平,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