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4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獨領(lǐng)風(fēng)sao、忠犬(H)、正常劇本系統(tǒng)(H)、只有反派不逼我社交、燕歸、我靠未婚夫躺贏了[無限]、穿回來后每天都在修羅場、丞相如此多嬌、朕的將軍是鳳君(女尊)、如何錯誤地攻略對家
,但監(jiān)管不力這一條他推卸不掉,所以董事會一致決定,給他做降職處理。 徐仲清不是在財務(wù)部掛了個閑職嗎,剛好,徐伯臨被調(diào)去了財務(wù),而且職位在徐仲清之下。 徐仲清是財務(wù)的二把手,有自己的辦公室,徐伯臨也不敲門,直接進來了。 “仲清?!?/br> 徐仲清翹著二郎腿坐在老板椅上,胖胖矮矮的一個墩,笑得慈祥和藹,像喜慶的年畫娃娃:“在公司還是叫二總吧?!彼麊枺按蟾缒銇碚椅矣惺裁词聠??” 徐伯臨是來問罪的:“財務(wù)的部門例會為什么沒有叫我?” 財務(wù)部又細分成了四個部門,徐伯臨管其中一個,也還是個總,但部門例會卻沒有通知他,他上任之后,也沒有人來做交接和匯報。 他就像個擺設(shè)。 徐仲清笑瞇瞇地解釋:“是這樣的,大哥你還不是剛來嘛,先適應(yīng)適應(yīng),我還找了個有經(jīng)驗的,讓他帶帶你?!?/br> 這是要給他下馬威呢。 徐伯臨冷眼瞧著:“我進公司快三十年,誰還能比我有經(jīng)驗。。” “你都進公司這么久了?”徐仲清就問了,“那你會盲敲計算器嗎?” “……” 徐伯臨的臉色堪比豬肝。 “所以嘛,人各有所長,你當了三十年的總經(jīng)理,但不是還沒干過財務(wù)嗎?”徐仲清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哥,我給你報了個敲計算器比賽,你先練著,等練會了,拿個獎回來,我就給你升職?!?/br> “……” 徐伯臨臉色鐵青:“仲清——” 徐仲清笑呵呵地打斷:“叫二總叫二總,咱們在公司還是要有上班的樣子,雖然咱們都是股東,但也不能總搞特權(quán)對吧。”他從老板椅上站起來,走到徐伯臨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哥,咱以后要好好干,多多為公司創(chuàng)造價值,為小徐總分憂解難,加油!” “……” 徐伯臨綠著臉出去了。 人一出去,徐仲清就躺在沙發(fā)上哈哈大笑,他趕緊打個電話,跟老婆報喜。 “老婆,我今天好高興!” 張歸寧在牌桌上呢,出來張二筒:“高興啥啊?” 徐仲清向老婆邀功:“剛剛徐伯臨被我懟得像吃了屎?!?/br> 張歸寧夸了兩句不錯不錯,又叮囑他:“不要驕傲,下次繼續(xù)努力。” “好的,老婆,下次我還把他懟到吃屎。”徐仲清還是有一點驕傲,“怪不得他從小就喜歡壓我一頭,這感覺太爽了?!?/br> 張歸寧出了張四條:“你也別光顧著懟他,檀兮交給你的任務(wù)可別忘了。” 徐仲清拍胸脯保證:“老婆你放心,我一定會盯緊他的。” 做生意不適合他,老被騙,所以這次他接了個特殊任務(wù)——間諜。 也就是盯梢了。 張歸寧一副“同志辛苦了”的領(lǐng)導(dǎo)口吻:“好好干吧?!?/br> “是,老婆?!?/br> “那我先打牌了?!?/br> “好的,老婆?!?/br> 張歸寧掛了電話,接著剛剛跟富太太們聊到一半的話題:“我大嫂?”她摸了張牌,掩嘴一笑,好貴氣地打了一張六萬,“局子里蹲著呢,她老公現(xiàn)在都在我老公底下做事,我侄女身邊也沒別人了,哪能不跟我老公親?” 富太太們半信半疑。 徐家大房倒臺了,二房……讓人看不準啊。 這幾天氣溫上升了,不能再穿只有富太太才穿得起的皮草了,張歸寧摸了摸只有富太太才戴得起的翡翠手鐲:“你們是不知道,我侄女跟我感情可好了,她就跟我親閨女一樣?!?/br> 富太太們以前都唯溫照芳馬首是瞻,現(xiàn)在嘛……讓人看不準啊。 “麻將打累了吧?”張歸寧從包里拿出護手霜,擠出一坨,認真地涂抹開來,“要不咱們來拍個照?” 富太太們說好啊好啊。 其中一位超有眼力見的富太太提議:“徐二太太,你站中間吧?!?/br> 張歸寧捂嘴笑:“那怎么好意思呢?!彼嗥鹚沦I的包包,走到中間去,看著鏡頭,比了個剪刀手,“茄子!” 一眾富太太:“……” 好煩她,可是她好像得勢了。 年二月二十七,張歸寧女士第一次站到了南城富太太的c位,這真是個值得銘記的日子啊。 二房得勢了,再說說失勢的大房。 徐伯臨剛在徐仲清那里吃了癟,一肚子火沒發(fā)出來,直接去了研發(fā)部,也是氣急了,沒管秘書還在,火冒三丈地吼了句:“喬子嫣?!?/br> “你先出去?!?/br> 秘書出去了,并把門帶上。 辦公桌上有個大箱子,喬子嫣在收拾東西:“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徐總經(jīng)理啊?!彼颜掌者M箱子里,抬頭瞥了徐伯臨一眼,“不對,現(xiàn)在不是總經(jīng)理了?!?/br> 徐伯臨質(zhì)問:“你接近我就是為了你媽的案子?” “不然呢?”她笑了笑,拉了椅子坐下,左腿搭在右腿上,米色風(fēng)衣下的裸色絲襪繃在腳上,往前延伸,是一雙玫紅色的高跟鞋,“不然還能為了什么?你有什么可圖的?圖你年紀大還想要兒子?” 徐伯臨扯了扯領(lǐng)帶,氣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孩子是你故意流產(chǎn)的?” 喬子嫣笑出了聲:“徐伯臨,你對你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誤解?孩子?”她目光往徐伯臨身前一掃,“你硬得起來嗎你?” 徐伯臨勃然大怒:“你——” “那晚我給你吃了點藥,你做了個春夢而已?!眴套渔炭粗种干闲峦康闹讣子停Φ煤苊髅?,“年紀大了就別做夢了,還想要兒子呢,也不照照鏡子?!?/br> 徐伯臨哪里受過這樣的侮辱,沖上去罵了聲賤貨,揚起手就扇過去。 瞧瞧,衣冠禽獸脫了衣冠是什么玩意? 喬子嫣抬手截住了呼過來的巴掌,眼里魅人的鉤子變作了刀子:“知道老娘是什么人嗎?就敢跟我動手?!?/br> 她站了起來,捏著徐伯臨的手腕,往地上一推。 徐伯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漲紅了臉,抬頭就對上一雙狐貍眼睛,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 “老東西。” 扔完話,她把絲襪脫了,扔在徐伯臨臉上,又把頭發(fā)扎死來,露出修長的脖子,整個人的氣質(zhì)瞬間變了,又狠又辣:“去打聽打聽,錫北國際是干什么的?!?/br> 徐伯臨把臉上的絲襪扯開,勾住了眼鏡,被狠狠扔在地上。 “哦對了,”她走過去,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了踢徐伯臨的腿,“你老婆和女兒不要去撈,不然手給你砍斷。” 說完,她一手搬著箱子,一手撥電話,瀟灑地走出了辦公室。 “六爺,跟你老婆說一聲,我辭職不干了?!?/br> 徐伯臨看著扭腰走遠的女人,一腳把地上的眼鏡踩碎了。 因為溫照芳的案子,徐檀兮最近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