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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份全部轉(zhuǎn)給我,條件是讓我?guī)退鲆患隆!?/br> 胡表國問:“什么事?” 徐檀靈不像第一次錄口供那么鎮(zhèn)定,她情緒激昂,就是不知道是真的氣憤還是演技。 “他知道徐檀兮還在查那塊手表,擔(dān)心事情會敗露,就想讓我?guī)退w過去,我下午跟萬河?xùn)|見面就是為了串通口供,錢也是他讓我?guī)н^去的,說是給萬河?xùn)|的封口費?!?/br> 這里有兩個問題。 第一個:“他怎么知道徐檀兮還在查那塊手表?” “我不清楚,他沒說怎么知道的?!?/br> 第二個問題,胡表國問:“為什么他非要找你幫他掩蓋罪行?” 徐檀靈說:“因為手表?!?/br> 胡表國立馬提問了:“手表到底是誰的?” “手表是我訂做的,溫時遇不要,我就送給徐伯臨當(dāng)生日禮物了,戴著手表去車禍現(xiàn)場的人不是我,是他?!毙焯挫`越說越氣憤,“就是因為手表是我訂的,他才來找我串通口供,但他跟我說的是偽裝成見死不救的目擊證人,不是真的認(rèn)罪?!?/br> 結(jié)果萬河?xùn)|直接把罪名全部推給了她。 她語氣很篤定:“一定是徐伯臨和萬河?xùn)|串通好的,故意引我上套,他們要把殺人的罪名嫁禍給我?!?/br> 王剛問了句重點:“你說他們嫁禍你,那你有留證據(jù)嗎?” 徐檀靈臉色一垮:“沒有?!?/br> “那怎么能證明你沒有說謊?”就目前來看,王剛更懷疑嫌疑人一號,“手表是登記在你名下的,錢是你給萬河?xùn)|的,萬河?xùn)|指認(rèn)的人也是你,你說他們嫁禍你,你自己信嗎?” 徐檀靈似乎無話可說,沉默了半天:“我上當(dāng)了?!彼砬楹孟袷钦婊帕耍澳銈円欢ㄒ嘈盼?,快去查徐伯臨,他才是兇手!” 胡表國和王剛對視了一眼。 徐檀靈急忙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殺人動機,但徐伯臨有?!?/br> 胡表國立馬問:“他的殺人動機是什么?” “去年四月份,他從律師那里得知老太太立了遺囑,要把所有股份都留給徐檀兮,因為這個他才動了殺心,這是我親耳聽到的?!?/br> 也是因為這個,她去溫照芳那里添了一把火,放了一只鞋。 徐檀靈第二次口供錄完已經(jīng)快九點半了。 王剛把打瞌睡的唐曉鐘搖醒:“去把徐伯臨請來?!?/br> 唐曉鐘看了一下時間:“很晚了,要不先下班,明天再去?” 王剛捶他:“案子沒破下什么班,快去?!?/br> “……” 每次碰上案子就沒日沒夜,怪不得你老婆要跟你離婚! 十點五十六,徐伯臨被帶到了警局。 當(dāng)被告知自己被徐檀靈指認(rèn)之后,他露出了很荒唐、很不解的表情:“你們這么晚把我叫來,就是讓我來聽故事的?” 呵,這個更淡定。 “萬河?xùn)|我認(rèn)識,以前在我家當(dāng)過司機,除此之外,我跟他沒有任何來往?!毙觳R面不改色地說,“手表的事更是無稽之談,我聽都沒聽過?!?/br> 根據(jù)徐檀靈的口供,十一號徐伯臨找過她串供。 “十一號一整天你都去了哪里?”胡表國問,“有沒有人作證?” 徐伯臨淡定地?fù)u頭:“上午去爬山了,下午去釣魚,沒有人作證?!彼患辈幻Γ磳⒁卉?,“警察同志,不應(yīng)該是我去證明我沒罪,而是應(yīng)該你們拿出證據(jù)證明我有罪,如果證明不了,就請盡快放了我?!?/br> 這口氣狂的,不是真無辜就是胸有成竹。 徐伯臨被暫時扣留了,如果一直沒有證據(jù),二十四小時后就得放人。 兩位刑偵隊長都在思考人生,一個蹲警局門口左邊,一個蹲右邊,一人叼著一根煙。 王剛扭頭:“老胡,你覺得犯人是誰?” 胡表國熟練地吐了個煙圈:“給我整暈了?!?/br> “我也暈了?!蓖鮿偯艘话芽於d掉的腦袋,“從我電腦里收到手表訂做人登記證明開始,我就暈了?!?/br> ------題外話------ 圍脖搜我筆名昨天發(fā)了小劇場哈 這對父女為什么會狗咬狗,誰在推動,我后面會用倒敘的方式去寫,為什么要倒敘? 因為顧求票裝逼。 第304章 杳杳幕后boss,渣爹已跳坑(一更 “我也暈了?!蓖鮿偯艘话芽於d掉的腦袋,“從我電腦里收到手表訂做人登記證明開始,我就暈了?!?/br> 今天下午五點,王剛的電腦被人遠(yuǎn)程控制了,屏幕里自動彈出來一張英文的、某品牌的手表訂做登記表。 時間倒回到三天前,也就是四月九號。 那天徐二總心情特別好,在茶水間泡個咖啡還要哼個歌,手舞足蹈,好不快活。 同事老蔣看他搖頭晃腦,就問了:“二總,有什么好事發(fā)生嗎?今天怎么這么高興?” 徐仲清泡了一杯進口咖啡:“我跟你說,我侄女婿可厲害了,本事通天呢。” 老蔣泡了一杯普通的速溶咖啡:“怎么厲害了?” 徐仲清表情開始驕傲了:“警察查我們徐家那個案子也快有一年了,兇手還沒落網(wǎng)——” 老蔣插了句嘴:“不是說……”他看看四周,把聲音放小點兒,“不是說是徐總的夫人讓人破壞了剎車嗎?” 徐仲清邊攪著咖啡:“兇手可能不止一個,剎車破壞了之后,車被二次撞——” 老蔣等不及:“誰撞的啊?” “你別打岔,我剛剛不是說警察查了一年都沒進展嗎,我那個本事通天的侄女婿查到線索了?!北臼峦ㄌ焖膫€字必須強調(diào)。 老蔣激動得好像中了彩票:“什么線索?” 這演技……好夸張。 徐仲清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門口:“我侄女快暈過去的時候睜了一下眼,看到了一塊手表,我那個本事通天的侄女婿就快要查到手表的主人了?!?/br> 老蔣豎起大拇指:“你侄女婿太牛了?!?/br> 你不要這么浮夸! 徐仲清表情更浮夸:“那當(dāng)然了,嘿嘿?!?/br> 兩人繼續(xù)喝咖啡、聊八卦,直到門口的影子消失。 徐仲清立馬放下咖啡,跑到門口張望了幾眼:“應(yīng)該都聽到了吧?” 老蔣把腦袋左邊的一綹頭發(fā)橫跨整個頭頂捋到右邊,這樣看上去就沒那么禿了:“咱們嗓音這么大,徐總他又不聾?!?/br> 徐仲清這下放心了。 老蔣搓搓兩根手指:“二總,獎金。” “少不了你的?!?/br> 徐仲清趕緊給“上線”打了個電話,匯報一下進展:“檀兮啊,叔都給你辦好了?!?/br> 徐伯臨先回了一趟家,把保險柜里的手表取出來,隨后開車去了潮汐路,車剛停下,丁四的電話從監(jiān)獄打來。 他東拉西扯了一堆,才說重點:“天熱了,我想添點夏天用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