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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的親生母親和meimei,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混賬居然還下去得手?!?/br> 為了利益,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放過,這世上一定沒有報應,要是有,徐伯臨早就被雷劈死了。 徐伯臨篤定警方?jīng)]有證據(jù),一點都不慌張:“編完了該我說了。” 王剛倒完聽聽,他怎么鬼扯。 他開始圓了:“二十五年前,我母親在路上遇到了一名渾身是血的孕婦,她出于好心,把孕婦送去了醫(yī)院,孕婦因為受傷太嚴重,死在了手術臺,但孩子很幸運,被搶救過來了?!?/br> “你他媽胡扯?!蓖鮿傋プ∷捓锏穆┒?,“路上遇到重傷的孕婦你們不報警?不僅私自送去醫(yī)院,還把醫(yī)院的診療記錄全都毀了?!蓖鮿偭x正辭嚴,“你們這是在毀滅證據(jù)?!?/br> 第313章 戎狗和老丈人的較量(一更) “至于墓地的那具女尸,這個我不知道,應該是我媽處理的?!?/br> 廬硯秋已經(jīng)不在世,死無對證,他圓得完完整整,天衣無縫。 太憋屈了! 王剛摔了筆,站起來:“你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彼@暴脾氣,忍不了了,“老子——” 胡表國拉住他:“不能打人,打人就成嚴刑逼供了。” 王剛隔空揮拳。 胡表國把他拉到一邊,自己上前,一腳把徐伯臨踹下了椅子:“反正你也不會招供,嚴刑逼供不存在?!?/br> 他抬腳,再踹一腳。 王剛震驚! 徐伯臨被踹得臉色鐵青:“暴打還沒有定罪的嫌疑人是犯法的,我要告你們!” 胡表國左右動動脖子,扭扭手腕:“去,現(xiàn)在就去。” 他拽住徐伯臨的衣領,一拳打下去。 徐伯臨抱著頭,大喊大叫。 審訊室外面的李大彬聽見聲音沖了進來,就看見胡表國把徐伯臨按在地上打,他趕緊上去拖:“胡隊胡隊!” 不能打! 要打也要私下偷偷打! 胡表國無所謂:“反正我要被處分,等我打完了再拖我?!?/br> 李大彬想了想,松手,去把監(jiān)控遮住。 王剛差點拍手叫好。 最后,徐伯臨挨了一頓揍,胡表國也受了處分,他被暫時革職,不能再接觸這個案子。 王剛跟祁栽陽私下認得,上午十點多,兩人通了電話。 “不管是二十五年的案子,還是徐家的車禍案,都還沒有關鍵性證據(jù),全部是證人口供,沒有證物佐證,很難定罪?!边@是王剛的原話。 現(xiàn)實就是這樣,并不是所有的冤屈都能真相大白。 祁栽陽掛掉電話,抖了抖煙灰:“你聽說過職業(yè)跑腿人嗎?” 醫(yī)院里面禁煙,他蹲在大門外面的臺階上抽。 戎黎站在臺階下面:“嗯?!?/br> “只要給錢什么任務都接?” 戎黎知道他要干嘛:“殺人放火不接?!?/br> 祁栽陽幽幽地嘆了一句:“不殺人啊?!彼铝艘豢跓熑Γ嶂^,“那把人搞殘廢接不接?把人搞生不如死接不接?” 他想搞徐伯臨。 這要是別人,戎黎肯定不管,但這是他岳父。 “別亂來?!?/br> 這句話,戎黎以前經(jīng)常聽到。 因為他經(jīng)常亂來。 祁栽陽把煙頭丟到腳底下,踩扁:“殺了四個人都能逍遙法外,我亂來怎么了?老天和監(jiān)獄都不收,總得有人去收吧?!?/br> 在岳父面前,戎黎盡量裝得安分守己,表情略老實:“要相信法律。” 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五好公民呢。 這個女婿才不是省油的燈,祁栽陽一眼看穿:“你自己相信嗎?” 不相信。 戎黎連人都不相信,怎么會信法律。 他不會勸人,就還是那句:“別亂來?!?/br> 祁栽陽沒聽進去,自顧自地說了句:“徐伯臨有可能會無罪釋放?!?/br> “不會。”戎黎說,“無期徒刑起步,我保證?!?/br> 他語氣挺淡的,有股子勝券在握的隨意。 祁栽陽得重新認識一下他這位女婿了:“容女婿,”他拿出老丈人的氣勢,“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無期徒刑起步這種話,可不是什么人都敢隨便說的。 容女婿說:“教書的?!?/br> 祁栽陽哼了聲:“騙鬼吧你?!?/br> 算了,管他干什么的,閨女喜歡就成。 就一點,祁栽陽必須強調:“我希望我閨女以后能平平安安,就這一個要求,能做到嗎?” 戎黎原本懶洋洋地站在太陽里,就忽然站直了:“能?!?/br> 祁栽陽覺得他態(tài)度還不錯,雖然臉長得招桃花了一點:“那就行,我管你做什么的,只要——” 話還沒說完呢。 一女孩躡手躡腳地走過來,挺沒眼力見兒地插了句嘴:“你好?!迸⒑艽竽?,含羞帶怯地望著戎黎,“可不可以加一下微信?” 被當成空氣的祁栽陽:“……” 就很氣,居然有人當著他的面撬他閨女的墻角。 戎黎剛要拒絕,祁栽陽搶先說了:“你加我女婿干嘛?” 女婿? 還以為是父子,這就尷尬了。 女孩不自在地拉了拉衣擺,找了個蹩腳的借口:“我是微商……” 她絕對不會承認她是被美色迷惑的。 “微商啊。”祁栽陽就問了,“賣什么的?” 這個人怎么這樣子…… 女孩只能瞎扯淡了:“保健品?!?/br> “哦。”這個哦就很興致勃勃,“賣不賣腎寶?我給我女婿來兩瓶?!?/br> 戎黎:“……” 他腎很好。 他用不著。 但他沒作聲。 女孩掃了他一眼,拔腿跑了。 戎黎:“……” 臉色就很精彩了。 祁栽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很不滿地說:“少在外面拈花惹草?!?/br> 他沒有。 算了,別跟岳父頂嘴。 戎黎頂了頂后槽牙,沒吭聲。 祁栽陽仔細打量他的臉,越看越不放心:“平平安安之外再加一條,你得一輩子只愛我女兒一個,能做到嗎?” “……” 就很幼稚。 祁栽陽看他不回答,特嚴肅地把嗓音提高了,臉也拉更長了:“能嗎?” 不能就換一個,下一個更乖。 戎黎低頭,別扭:“能?!?/br> 祁栽陽覺得不夠:“你保證。” 戎黎表情像工具人:“我保證。” 祁栽陽覺得他一點都不誠懇,這樣他怎么放心把女兒交給他。 這個女婿雖然也會心疼老婆心疼得掉眼淚,但是,在產(chǎn)房外面心疼老婆心疼得抹眼淚的男人少嗎?也不少,祁栽陽手底下一個副導演就是,他老婆生孩子的時候,他哭成狗,他老婆做手術的時候,他也哭成狗,然而完全不影響日后吵架、出軌、離婚、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