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4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獨(dú)領(lǐng)風(fēng)sao、忠犬(H)、正常劇本系統(tǒng)(H)、只有反派不逼我社交、燕歸、我靠未婚夫躺贏了[無限]、穿回來后每天都在修羅場、丞相如此多嬌、朕的將軍是鳳君(女尊)、如何錯誤地攻略對家
了炫耀女朋友。 祥云鎮(zhèn)的頭號花花公子竟然也從良了,王小單頗為感慨:“恭喜?!?/br> “祝你早日脫單?!?/br> “……” 王·單身狗·小單有被暴擊到。 程及上了樓。 樓上那張單人沙發(fā)被移到了窗戶前,正對著外面的太陽,沙發(fā)上窩了個人,太陽灑了他一身金光,他懶洋洋地半躺著,像只沒骨頭的野貓。 程及倒了杯水,喝到一半突然來了興致,他走到窗戶前,給土養(yǎng)的綠蘿澆了點(diǎn)水:“你學(xué)校沒課?” 戎黎抬了下眼皮,躺著沒動:“嗯。” “跟徐檀兮吵架了?” “沒有?!?/br> 程及把杯子擱窗戶上,背靠著墻,瞧著戎黎:“那你眼睛怎么回事?” 戎黎眼睛很紅,還濕漉漉的。 像哭過。 他說:“感冒了?!?/br> 聲音是有點(diǎn)鼻音。 “徐檀兮傳染給你的吧?”程及知道徐檀兮感冒了,昨天戎黎去他那邊拿了個梨,說徐檀兮咳嗽,要做冰糖雪梨。 今天戎黎就感冒了。 程及踢了踢他的鞋,一臉壞笑:“跟我說說,怎么傳染上的?” 戎黎沒搭理。 怎么傳染上的? 昨天晚上洗漱完,他剛進(jìn)臥室,徐檀兮就趕他:“今晚你和關(guān)關(guān)睡。” 戎黎拒絕:“不要?!?/br> “我感冒了?!彼忻傲?,聲音好軟,“怕傳染給你?!?/br> 她是病毒性重感冒。 “不會,我身體好?!?/br> 他說完去吻她,她因?yàn)楦忻?,身體軟綿綿的,乖乖任他抱著,張著嘴,讓他舌尖進(jìn)去作亂。 “出點(diǎn)汗也好。”他吻著她,呼吸很重,眼角繃了一層欲色,微微帶點(diǎn)紅,“杳杳,要不要做?” 徐檀兮動情得厲害,把臉藏到他懷里,小聲地嗯了下。 他抱她去床上,沒有關(guān)燈。 冬天的被子早就換下了,換成了輕輕薄薄的羽絨被,搭在他腰上,上衣丟到了地毯上,他心口的紋了她的命字,刻了兩朵她喜愛的君子蘭,一條藤蔓延伸到鎖骨,漂亮而妖異。 因?yàn)樾焯促飧牧嗣掷柘朐偃ゼy一個,徐檀兮沒讓。 房間里有點(diǎn)悶熱。 “熱不熱?” “嗯?!?/br> 他出了很多汗,她也是。 “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br> “那舒服嗎?” “……” 就這樣,徐檀兮感冒好了不少,戎黎卻病了。 “喂?!背碳氨硨μ?,陽光下,發(fā)色帶著點(diǎn)兒酒紅,他笑著在瞧戎黎,“想什么呢?一臉蕩漾?!?/br> “咳咳?!?/br> 戎黎咳了兩聲,拿起程及放在窗戶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怎么沒去陪徐檀兮?” 戎黎說:“怕傳感冒給她?!?/br> 程及反正也閑,跟他聊著:“她不是也感冒了嗎?” “她好很多了?!?/br> “都傳給你了唄。”程及拉了另一張單人沙發(fā)過來,挨著戎黎那張,他坐下,腿往前一伸,與戎黎一個坐相,他打開游戲,“玩一把?” “不玩?!?/br> 戎黎重感冒,人懨懨的,提不起勁兒。 “那你上我這兒干嘛?” 他又咳了兩聲:“把感冒傳給你?!?/br> 程及:“……” 這只狗! 程及一腳踹在他沙發(fā)上:“你他媽給老子滾!” 戎黎不滾,繼續(xù)用他的杯子喝水,喝完,手機(jī)拿出來。 接著程及的游戲申請發(fā)過來了。 電話也打進(jìn)來了,戎黎點(diǎn)了接聽:“你好?!?/br> 程及把游戲聲音開小了點(diǎn)。 電話那頭說:“我,王剛。” 戎黎問:“有事嗎?” 王剛說:“見面說。” “地點(diǎn)?!?/br> 王剛報(bào)了個地址過來。 戎黎掛了電話,起身。 “走了?” 戎黎帶上外套:“嗯?!?/br> 他走了。 沒意思,程及一局都沒打完,退了游戲,閉目補(bǔ)眠。 見面的地點(diǎn)約在了茶餐廳,離程及的店有點(diǎn)遠(yuǎn),戎黎開了三十分鐘才到。 除了王剛,還有個人。 王剛介紹說:“這是我同事,老林?!?/br> 老林是緝毒隊(duì)的。 王剛?cè)バ虃申?duì)之前,也干過緝毒。 戎黎對老林點(diǎn)了點(diǎn)頭,拉開椅子坐下。 王剛給他倒了杯茶,桌上還有幾碟茶點(diǎn),他沒廢話,直接說正事:“那個九哥,你查過吧?” 戎黎點(diǎn)頭:“嗯。” 九哥的大名叫毛九。 王敏不是跳樓自殺,已經(jīng)有了新線索,而線索指向了毛九。 “那我就不兜圈子了?!蓖鮿傊闭f,“緝毒隊(duì)得到消息,有批貨最近會入境帝都,接頭人正是毛九。” 戎黎沒什么表情:“這跟我有關(guān)嗎?” 有關(guān)。 “毛九跟你有仇?!?/br> 毛九的父親是個收高利貸的,做過不少喪心病狂的事,戎黎做情報(bào),把證據(jù)交易了出去,導(dǎo)致毛九的父親被判了死刑。 毛九認(rèn)定是戎黎“殺”了他父親,要替父報(bào)仇。 “他是跟我有仇?!比掷柩凵裆⒙?,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所以呢?” 一直沒出聲的老林開口了:“我們想跟你合作。” 他不作考慮:“我不是警察?!?/br> “你可以先聽聽我們的計(jì)劃。”王剛說,“當(dāng)然你也有權(quán)拒絕?!?/br> 戎黎把杯子里的茶喝掉,然后放下杯子:“不用聽,你們找錯人了?!彼鹕?,目光亮得灼人,像沙漠里的孤星,“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br> 等了幾秒,沒有其他事。 他轉(zhuǎn)身就走。 “戎黎,”王剛叫住他,語氣鄭重其事,“我希望你能慎重考慮一下?!?/br> 戎黎回頭,眼神冷下去,眸光像荊棘叢里的肆意guntang的火:“你不是知道我是誰嗎?需要慎重考慮的是你們。” 他說完走了。 老林皺了下,又松了口氣:“拒絕了也好,我還是信不過他?!?/br> 王剛來之前,已經(jīng)給老林做工作了,他再次重申:“我不會看錯人?!?/br> 若是戎黎能出手,那一定會是一把利刃。 老林本來是被說服了,但剛剛?cè)掷璧膽B(tài)度讓他又產(chǎn)生顧忌:“你知道lys電子做了多少踩線的事嗎?” 王剛跟他看法不一樣:“只是踩線,那說明戎黎有底線?!?/br> 還是太危險(xiǎn)了。 老林斟了杯茶:“與虎謀皮,焉有其利。” “戎黎不一樣?!蓖鮿偵裆嵵兀瑧B(tài)度也堅(jiān)持,“我問過帝都那邊,錫北國際國際里頭,戎黎一個,棠光一個,做事都有分寸,不會輕易越線,也不是生意都做。你還不信我嗎?我什么時(shí)候看錯過人,而且這么大的事兒,你以為我是頭腦發(fā)熱嗎?” 說句不負(fù)責(zé)任的話,戎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