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獨領(lǐng)風(fēng)sao、忠犬(H)、正常劇本系統(tǒng)(H)、只有反派不逼我社交、燕歸、我靠未婚夫躺贏了[無限]、穿回來后每天都在修羅場、丞相如此多嬌、朕的將軍是鳳君(女尊)、如何錯誤地攻略對家
:“……” 程及:【屎】 男人幼稚起來,就沒有幼兒園小朋友什么事。 七月一號,戎關(guān)關(guān)正式放暑假,戎黎把他送到了徐檀兮爺爺奶奶那邊。 中午,他和徐檀兮也留在那邊吃飯,洪家一家也都來了,不過祁栽陽和洪端端不在,電影快要上映了,他們忙著跑宣傳。 兩個老太太在廚房弄飯。 戎黎過來了:“奶奶,外婆?!?/br> 任玲花以為他是要來幫忙,擺擺手:“這兒不用你幫忙,你去陪杳杳?!?/br> 他不是來幫忙的,他有事,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杳杳這兩天孕吐得很厲害?!?/br> 他問過醫(yī)生,醫(yī)生說是正常反應(yīng),熬過這段時間就好,叫他平常心對待。不過他平常心不了,徐檀兮吐得難受,他急得不行。 孟滿慈詢問:“聞不得葷腥嗎?” “嗯?!比掷枵f,“刷牙都會吐?!?/br> 今天早上徐檀兮刷牙的時候,吐得很厲害。 “坐車也吐?!?/br> 孟滿慈把熬湯的鍋蓋蓋上,怕rou的味道飄到客廳去:“這陣子先讓杳杳吃清淡一點。” 任玲花在旁邊補充:“不要吃太多,少吃多餐?!?/br> 戎黎拿手機出來記:“還有嗎?” 兩個老太太生過小孩,有經(jīng)驗,戎黎一條一條記下,學(xué)得很仔細。 午飯后,徐檀兮去醫(yī)院陪溫時遇。 中午兩點,帝都。 紀(jì)佳得到了一個消息,顧起有批貨,沈清越想要。 “消息準(zhǔn)確嗎?” 阿明說:“已經(jīng)讓人去核實了。” 紀(jì)佳坐在車后座:“幫我約一下沈先生。” 下午四點。 紀(jì)佳在沈家旗下的大明酒店見了沈清越,他的臨時辦公室在頂樓。 秘書端了兩杯咖啡進來。 紀(jì)佳喝了一口:“沈先生是大忙人,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彼驯臃畔?,“我這兒有個情報,要不要做樁交易?” 沈清越戴著金色邊框的眼鏡,框架上有兩條細細的鏈子,他身體不好,臉色白,看上去斯文羸弱:“那要看你的情報我感不感興趣?!?/br> 他左手的石膏還沒有拆,額頭有淤青,聽說下·體做了微創(chuàng)手術(shù),這都是官四的手筆。 走司法程序的話,官四可能要判三年,再往嚴(yán)重一點發(fā)展的話,比如受害人從此不舉……這就算是傷殘了,官四可能就要判五到七年,依照沈清越的卑鄙無恥,多判幾年不是難事。 所以紀(jì)佳很頭疼。 “我聽說,沈先生想要五爺?shù)哪桥洝!?/br> 沈清越野心勃勃,顧起退出國內(nèi)市場之后,他就一直想吃下這塊肥rou。 “你聽誰說?戎六?” LYS電子有張強大的信息網(wǎng),到處都是戎黎的眼線。 “這不重要?!奔o(jì)佳直接拋出她的目的,“我能讓你拿到那批貨,你放了我們四爺,如何?” 沈清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你怎么讓我拿到那批貨?” 紀(jì)佳把文件袋放在了茶幾上。 七月二號,烈日灼灼。 徐檀兮午休醒來,洗了把臉,去客廳找戎黎。 “先生?!?/br> 戎黎在裁泡沫板,窗戶開著,窗戶外的風(fēng)被太陽灼熱,他沒有開空調(diào),額頭出了汗:“你醒了。” 徐檀兮穿著黃色棉麻的連衣裙,去拿了把團扇,坐在沙發(fā)上,探著身子給戎黎扇扇子:“這些泡沫板是做什么用的?” 不僅有泡沫板,還有軟軟的硅膠條。 “包桌子椅子?!比掷枵f,“家里的邊邊角角太尖銳了,我怕你磕到肚子。” 不止住的,她吃的、穿的、用的,戎黎都很小心,孩子現(xiàn)在才一個月大,他連防止妊娠紋的膏藥都買好了。 徐檀兮穿著襪子踩在地毯上,搬來一把椅子:“你坐著弄,不要蹲著。” 戎黎坐下:“別給我扇了,我不熱?!?/br> 他倒怕徐檀兮熱,又不敢給她吹太多空調(diào),問她要不要風(fēng)扇。 她說不用。 “等寶寶穩(wěn)定了,我想去上班?!?/br> 戎黎坐在桌子旁,用硅膠條和泡沫板把桌子邊緣包起來:“在家很無聊嗎?” “有點。” 戎黎說:“到時我問問醫(yī)生,醫(yī)生說可以就讓你去?!?/br> 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戎黎接了,何冀北在電話里說:“紀(jì)佳去找沈清越了。” 萬事俱備,東風(fēng)也起了。 下午三點,帝都。 顧起下榻的酒店是一家并不知名的四星級酒店。 他在房間外面接電話。 “五爺,沈清越又聯(lián)系我們了?!?/br> 電話是紅三角打來的,蔣明坤已經(jīng)處理掉了,顧起人在帝都,紅三角那邊的事都是方提在處理。 “我上次說的不夠清楚?” 他說了很多次,他的貨不銷國內(nèi)。 “這次他提到了阮小姐。”方提是除顧起自己和楚未之外,LYD化工里唯一知道阮姜玉真實身份的人,其他的知情人都被顧起處理掉了。 “他說了什么?” 方提說:“他好像了知道阮小姐的身份。” 阮姜玉是顧起的逆鱗,碰不得。 他眼神瞬間冷冽。 “少澤。” 阮姜玉在房間里叫他。 “準(zhǔn)備一下,我要會會這個姓沈的?!?/br> 顧起掛掉電話,回房間:“你叫我?!?/br> 阮姜玉坐在地毯上,在挑婚紗:“這件好看?”她往后翻一頁,“還是這件?” 顧起把她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前面一件?!?/br> “我們在斯蘭里辦婚禮嗎?” 他說請不了長假,打算這個月中旬帶她回斯蘭里。 斯蘭里離紅三角的中心維加蘭卡只有四個小時的車程。 “嗯,我在斯蘭里有個莊園?!鳖櫰鹫f,“我們在那里辦婚禮?!?/br> “能不能先在這邊辦一次?”她是內(nèi)斂的人,活得像座孤島,很少會問他要什么,這是第一次,她有想要的,“我想在這邊辦一次婚禮,不用請什么客人,就我跟你,請一個牧師,宣誓了就可以?!?/br> 顧起問她:“為什么想在這里辦?” 她說:“因為這里是我的國家。” 因為這里有她的使命和信仰,因為這片土地上,淌過她親人的血。 顧起答應(yīng)了:“好,都依你?!?/br> 他很寵她,她要什么他都給,曾經(jīng)她要過他的命,他給了半條。 她突然紅了眼。 顧起很小心地問:“怎么了?是不是又頭疼了?” 她頭部受過槍傷,手術(shù)后留下了后遺癥,經(jīng)常會頭疼。 他告訴她,她得的是腦瘤。 她垂下眼睫毛:“沒事,想我家里人了?!?/br> “那我讓他們過來?!?/br> 她搖頭,伸手抱住他。 那些人才不是她的家人,她的家人都獻祭給腳下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