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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很茂盛的一顆棗樹,枝繁葉茂,卻只結了一顆棗子,那棗子不小,嬰兒拳頭那么大,周身紅通通的,飽滿晶瑩,看著十分香甜可口。 夢里棗子也會說話,聲音嫩嫩的、奶奶的::“岐桑岐桑,我熟了,你快吃我呀。” 他不吃,偏戲弄它:“我摘不到。” 棗子說:“那我把自己抖下來給你吃?!?/br> 于是乎,棗樹開始抖動,棗子搖搖晃晃……下一秒,樹上抖落下來了一個沒穿衣服的女子。 樹下的人伸手接住了。 小姑娘白白嫩嫩,嬌俏得不得了:“你快吃,我已經紅了?!?/br> 嗯,他熱了。 程及被熱醒了,懷里有個姑娘,老實地在睡覺。 他把人吻醒:“禾苗?!?/br> 林禾苗很困,推開他,沒睜開眼,迷迷糊糊地應:“嗯?” 程及一身的火,燒紅了眼角:“你剛剛來我夢里了?!?/br> 小姑娘還昏昏欲睡:“嗯……” “讓我吃你?!?/br> “嗯……” 程及想忍的,身體反應太強了:“那我開始了?!?/br> ------題外話------ **** 顧·不禿頭·花:早安~ 第475章 戎黎程及相愛相殺顧起的身后事(一更 翌日上午,程及去醫(yī)院探望塑料鎮(zhèn)友。 塑料鎮(zhèn)友恢復能力相當不錯,已經可以坐起來了:“你沒和你女朋友去度假?” 程及拿了蘋果來削:“我生病了,沒去。。?!?/br> 當然是胡扯,他總不能說他是因為擔心“兒子”所以放了女朋友鴿子吧。 某人不識趣:“什么???” 程及瞎幾把亂扯:“痔瘡。”他笑得一點都不像個痔瘡病人,“沒看見我都瘦了嗎?” 戎黎都懶得拆穿他。 程及蘋果削得不錯,蘋果皮還連得挺長:“你什么時候出院?” 戎黎掃了一眼他手里的蘋果:“醫(yī)生沒說。” 程及開始了一個不太愉快的話題:“開刀的地方還長頭發(fā)不?” 關于這個問題,戎黎早上已經煩過了。 “旁邊會長,能遮住?!?/br> “你這發(fā)型,”程及調侃,“像剛出獄?!?/br> 戎黎不想跟他聊。 程及偏偏要聊:“用不用爺給你買幾頂假發(fā)?” 戎黎回以冷漠的眼神:“你很閑就去度假?!?/br> 是挺閑的。 所以程及特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讓我看看,尾巴還在不在?!彼慈掷枭砗螅斑?,沒了呢?!?/br> 被貧了一嘴的戎黎:“……” 戎黎問認真的:“你有沒有夢見過自己是狗?” 程及和岐桑樣貌不一樣,但在戎黎腦子里,這兩個人……這兩只狗有點重疊。 程及以為他說著玩的:“你才是狗?!?/br> 夢見了,昨晚就夢見自己是狗。 但他能承認嗎? 他不能,承認就是狗了。 戎黎換了個問法:“你相信神嗎?” 程及搖頭,沒有再插科打諢:“我是無神論?!彼麊柸掷瑁澳阈牛俊?/br> “嗯?!?/br> 程及“嘖”了聲:“沒看出來啊。” 戎黎點到為止,沒有繼續(xù)試探。 程及手里的蘋果已經削完了,放下水果刀,突然問:“岐桑是誰?” 戎黎又看了一眼那個蘋果,削得還挺完整,他說:“一個同事?!?/br> 一個掌生死,一個司禍福,算是同事。 “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這么個同事?!背碳半S口問了嘴,“和你關系很好?” 戎黎沒說好不好,就說:“塑料關系?!?/br> 哦,塑料關系啊。 程及一口把蘋果咬得嘎嘣脆。 這蘋果當然不是削給戎黎的,畢竟他們只是塑料鎮(zhèn)友。 戎黎居然還有個他都不知道塑料同事,這又關他什么事呢,他不生氣,他怎么會生氣,他一口咬碎蘋果。 因為戎黎身體狀態(tài)好了很多,寧科下午來給他做筆錄。 “你好像知道沈清越會來找你?!彼蕴崆皥罅司€做了防范。 戎黎不置可否:“器官交易那個案子路華濃只是替罪羔羊,沈清越才是主謀,交易會被揭露是因為我太太發(fā)現了福利院不對勁的地方,我猜他會報復我們,所以提前做了防范?!?/br> 寧科不太相信:“只是因為這個?” 戎黎從容自如:“不然呢?” “比如私仇?!睂幙茝膩聿挥X得戎黎是大善人。 戎黎不辯解,也不否認:“如果你能查得到我們有私仇,那就有?!?/br> 寧科的確查了,但什么都沒查到,幾次大事件戎黎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不僅沒什么犯罪行為,甚至表面看上去是他在協助警方懲惡揚善。 懲惡揚善? 寧科覺得這個詞和戎黎不太搭:“你們LYS神通廣大得很?!?/br> 戎黎頭上繃帶都沒拆,一臉的病容,但依舊蓋不住他眼里圈地為王的氣場:“你好像很不爽?!?/br> 寧科笑了笑:“怎么會,你們LYS和LYG可是幫了我們不少?!?/br> 又愛又恨吧,畢竟LYS和LYG亦正亦邪。 “以后不會了?!?/br> 最后這句寧科沒聽懂,他又給徐檀兮做了筆錄。 結束之后,徐檀兮送他出病房。 “沈清越的死,”徐檀兮問,“我先生需要負刑事責任嗎?” “不用,那種情況下,他不僅是正當防衛(wèi),而且還救了很多人。” 徐檀兮松了一口氣。 寧科沒有立刻離開:“祁小姐,能問你個私人問題嗎?” 她態(tài)度溫文爾雅:“你可以問,方便的話我會答?!?/br> 這個回答聰明又不失教養(yǎng)。 寧科失笑:“你覺得你先生是個什么樣的人?” 徐檀兮想了想:“你能先回答這個問題嗎?” 寧科很爽快地先說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他是個壞得不明顯的壞人?!?/br> 如果善惡是以黑白為界的話,戎黎應該是在灰色的邊緣地帶,他能作惡,他也能行善。 徐檀兮不否認他的說法,只是給了一個可對此的答案:“我先生是個好得不明顯的好人?!?/br> 寧科笑了。 好吧。 善惡有時候說不清楚。 八月二十七號,顧起被判了死刑。 八月二十八號,徐檀兮在醫(yī)院遇到了宋稚。 宋稚說:“真巧。” 徐檀兮手里拎著保溫的湯壺,禮貌地笑了笑:“我先生在這邊住院?!?/br> 宋稚回:“我來打保胎針。” 前面有人喊:“小稚。” 是楊成章的太太,劉蕾。 宋稚對徐檀兮點了點頭,然后先走了。 “宋小姐?!毙焯促庖膊恢雷约簽槭裁匆白∷?。 她回了頭。 徐檀兮揚了揚手里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