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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注意力反而更加集中,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前的阻滯和身后那個巨大而冰涼的物體在他體內的進出沖撞。在情到濃時脖頸上的繩索被向后扯緊,逼迫霍寧抬頭后仰,隨后冰冷的感覺從他的面上覆蓋下來,與他完成了一個高難度的深吻。霍寧感覺今日的自己就像對方身下的一匹母馬,被籠頭套住,被迫仰首嘶鳴。伴隨著對方在他體內的兇狠撞擊,未能完全勃起的yinjing一陣一陣往外淌著jingye,腸rou蠕動后xue張合,竟是前后都達到了高潮。深夜加更霍寧:我終于要走爭霸路線了嗎圖大少:不,你走ntr線42翌日,圖公館便給了回應,表示會全力支持霍寧開設工廠的想法。而此時的霍寧還蜷在錦被中呼呼大睡,身上滿是性愛留下的痕跡。得知了圖大少給出的回復,霍寧幾乎是從被窩中發(fā)射了出來,精力十足地開始處理開設工廠的一切瑣碎事務,前往聯(lián)合商會報備,安置生產(chǎn)線,招人,零零碎碎不一而足。好在他抱住了圖大少這條大腿,許多流程都方便了許多。除去這些事務之外,霍寧還要按照欒城的規(guī)矩,前往出云觀拜欒樹大仙。據(jù)說早年這欒城恰逢水災,城市慘遭摧毀,災民無數(shù)。此時有一綠衣人突然出現(xiàn),為無家可歸的流民提供食宿,教授他們行商的本事。流民們居于山頭的欒樹林中,從販賣附近最多的欒樹產(chǎn)品開始,一步一步重建了這座城市。后來城市落成當天,災民們邀請綠衣人入住城中,綠衣人于墻頭朗笑一聲,化為一道光投樹林而去,他們方才知這神仙般的人物乃附近欒樹所化。為感激那救人于水火的大樹,此城改名欒城,山上供欒仙。每當?shù)赇伖S新開,便要去出云觀拜欒仙,以祈求生意興隆平安順遂。霍寧覺得這個傳說并不完全是虛構的,既然厲鬼在這個世界是存在的,那有一個拯救了一座城的欒仙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按照風俗挑了一個良辰吉日,手持一根欒樹枝葉,乘車前往城外出云觀。車子停在山腳,而紙扎人侍女說什么也不肯跟著他前往道觀,因此對于欒仙霍寧又多信了幾分。霍寧獨身一人進入出云觀,一進院門面前就是一棵不知生長了多久的巨大欒樹,那樹需七八人合抱,枝葉伸展覆蓋了差不多一個院子。他朝大樹拜了拜,繞過欒樹往里走,見正殿中似乎有人在詢問,便保持了一定距離,好奇地看著那邊。看打扮,那求助神婆的是一個普通莊稼漢,懷中抱著昏睡的孩子。在霍寧的眼中那孩子面色青白,嘴唇血色全無,身邊有一個透明的影子浮游不定。那神婆聽了莊稼漢的描述,捏著孩子的手腕探了探,沉吟一會,從桌下取過一顆黑色的玉珠,拿紅繩系好,用門口樹上摘下的新鮮樹葉一擦,隨后拴在孩子的手腕上。不一會兒霍寧看到孩子周圍的影子緩緩融入了他的身體,隨后那孩子便睜開了眼。莊稼漢抱著孩子向神婆千恩萬謝,那神婆卻指指門口的大樹,示意男人去謝那欒仙。而霍寧的注意力沒在朝大樹磕頭的莊稼漢上,而是注意到了孩子腕間的紅繩。黑玉珠紅繩,怎么和自己身體里的東西……那么像呢?“那珠子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效用?”霍寧一個人自言自語。“珠是定魂珠,繩是縛靈索,那孩子受了驚嚇魂魄離體,自要有寶物替他定一定。用了這定魂珠與縛靈索,也可保證鬼魂不擾?!被魧巼樍艘惶瓉硎巧衿挪恢螘r走到了他背后,替他解答了疑問。“那縛靈索和定魂珠,是要在身體里才有效用嗎?”“何出此言?”神婆顯得非常驚訝,“珠子緊貼身體,繩索繞體一周便能發(fā)揮效用了。我看你注意到了那珠子繩子,不像是對此一無所知的尋常人?!?/br>確實,現(xiàn)在霍寧身上也是珠子緊貼身體,繩索繞體一周。只是這形狀嘛,好像有點不對……“抱歉,確實是我孤陋寡聞了?!被魧幭蛏衿判卸Y道歉,“我是初來欒城,對此間習俗不甚了解。今日前來,是為新開的工廠求拜欒仙,求一個生意興隆的?!?/br>“這個容易?!鄙衿艓突魧廃c了香燭,供奉在正殿欒仙的塑像前。在祭拜并談妥了供奉之后,神婆狀似無意提了一句:“你是霍家那個結了陰陽契的新婦吧?”“是的?!彼_工廠的事情已經(jīng)四下傳遍,霍寧也不好奇神婆是怎么知道的。“你今日都來了,不如去出云觀中供奉的你丈夫的牌位處看看。”神婆引著霍寧往后殿走,“欒樹大仙為欒城人提供過食宿,因此欒城習慣將去世的親人供奉在出云觀的后殿,以祈求親人在陰間衣食無憂?!?/br>后殿燃燒的香燭后滿是密密麻麻的牌位,其中圖家單獨占據(jù)了一片,有一些靈位已經(jīng)被歲月磨蝕得黑沉,看不清上面的字?;魧幾屑毐嬲J那些牌位,在最下方最新的牌位當中找到了一塊黑檀木的牌子,上面用燙金字寫著熟悉的名字。圖氏爾斯之位。除去牌位之外上面還供奉著圖家的族譜,霍寧好奇地打開翻到最后一頁,看清上面的名字之后呆立在當場。圖氏(未婚)用紅字寫就,表明此人尚在人世,后方跟著的只有一個黑色的名字。圖爾斯。圖氏只有一個兒子,圖爾斯,幼年夭折。這是他的死鬼丈夫。那那個雙生兄弟圖大少,又是誰?“你這個惡鬼!你來干什么!滾出去!滾出去!”喜堂上圖氏癲狂的吼聲在霍寧的腦海中回蕩,他打了個寒噤。也許只有這位瘋了的母親,才敏銳地覺察到了周遭的異樣。霍寧渾渾噩噩回了城,將請來的欒樹大仙供奉在工廠,隨后立刻去了圖公館。他疾步穿過寬闊精巧的花園,把前來迎接的管家甩在身后,徑直推開了書房的門。圖大少依舊在辦公,戴著副金邊眼鏡,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大伯哥,我問你一句……”“出去?!眻D大少輕飄飄地一句吩咐,管家立刻退出門外,把門關上了。“我今日去了出云觀,看到了供奉在那里的圖家族譜?!被魧庪p手顫抖支撐在桌上,傾著身子直視這個男人,“圖氏只有一個兒子,圖爾斯,早夭?!?/br>“那么你……是誰?”圖大少,或者說圖爾斯,抬頭看著他,隨后他的身子像是滴入水中的墨水那樣迅速散開。熟悉的冰冷的感覺籠罩在霍寧全身,喉部傳來壓迫感,是對方在緩慢地摩挲著他領口的紅繩。“哎呀,被你發(fā)現(xiàn)啦?!彪S后天旋地轉,霍寧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把掀在了辦公桌上,被壓著無法動彈。隨著惡靈粗暴的動作,桌上的文件稀里嘩啦散落一片。“可惜‘圖大少’是個正派人,我早就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