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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震驚朝野的皇宮投毒案發(fā),皇帝因搶救及時撿回了命,但完全癱瘓,失去了自理能力,而兩位皇子并夷安王薨,自此皇室的天乾血脈完全斷絕。與皇宮投毒案同步發(fā)生的,是摘星樓悄無聲息的易主。前任摘星樓主正逢盛年,卻以“自家地坤懷孕養(yǎng)胎”為由退位,不知蹤跡。自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江都的暗流涌動,與他們都再無關聯(lián)。霍寧確實是懷孕了,但這個不在劇情中的孩子注定不能生下來。他們坐船游覽了一陣大江國的風景,就因為霍寧強烈的孕期反應選擇了離開。圖爾斯回到現(xiàn)實,按例檢查了他的記事本,在其中找到了“二十日前”的字樣。他導出自己的劇情紀錄,將日期回調,把刑訊林洛的一部分剪輯下來,發(fā)給了死宅。【那個……我可以要一份完整的嗎?】死宅回復很快。【滾?!恐浪皇窍肟碐V的圖爾斯冷漠回復。在簡單和其他協(xié)會高層通了消息之后,圖爾斯帶著霍寧去看之前陷落的C33,她的狀態(tài)已經穩(wěn)定下來,但依舊在病房靜養(yǎng)。“薇薇安和我提過,C33是一個很堅強的女人。”霍寧對圖爾斯說道,“薇薇安說C33不愿意提自己的過去,但她拿到的資料里,她一個人撫養(yǎng)了三個孩子二十年,她是為了協(xié)會的福利和薪資才加入的。她的資質并不好,眼看著就可以從C級升到B級,卻發(fā)生了這樣的悲劇?!?/br>圖爾斯什么都沒說,只是摸了摸霍寧的頭,霍寧被他擼成了飛機耳。他們在路上碰到了莫芝——現(xiàn)在應該叫他B16了。“嘿哥們!你倆雙雙去醫(yī)療區(qū),不會是……”B16看到往醫(yī)療區(qū)走的兩人,十分自來熟地湊上來,他笑得曖昧,想勾圖爾斯的脖子,卻突然被霍寧一把把手打開?;魧幫白吡税氩剑瑢D爾斯護在身后,警覺地上下打量B16,盯得他渾身發(fā)毛。“那……那啥,我沒打算和你搶老攻……”B16摸摸后腦勺,腳底抹油就開溜,“我……我先走了,祝你們玩的開心……不是!祝你們身體健康!”“寧寧?”圖爾斯疑惑地看著霍寧的動作?;魧幨栈亓藙倓偟募軇荩雌饋碜约阂裁恢^腦。“我……我剛剛做了什么?”古風ABO完結!寧寧因懷孕提早退出戰(zhàn)場233333其實上這個世界源自我的一個黃暴腦洞,也是王爺x暗衛(wèi),不過暗衛(wèi)是雙性并且因為怕被發(fā)現(xiàn)自己睡了王爺,假死走人,然后他生了孩子,然后就是常見的狗血霸總套路hhhhhhh下一個世界向哨,有獎競猜一下霍寧的量子獸,給幾個提示:1、貓科2、不是家貓,也不是特別大型的貓科猛獸3、奶黃包是段子手第一條猜對的魚魚可以收到我的獎勵呦~96眼前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沒有,但是內心是不自覺的焦慮和驚慌。應該是有什么東西的,粘稠而黑暗的情緒包裹著他。他努力對抗粘稠的重力奔跑,迎面而來的風里有——死亡的味道。霍寧于黑暗中睜眼。他正側臥在圖爾斯身邊,對方睡得安靜而香甜,一只手臂被霍寧枕在頭下。他整個人蜷成一團,緊緊貼著圖爾斯溫熱而堅實的身體。現(xiàn)在他們居住的星球正是晝短夜長的時節(jié),氣候涼爽而干燥,兩個大男人擠在一起絲毫不顯得熱。這顆星球沒有天然衛(wèi)星,只有來自上百萬光年之外的恒星星光點亮漆黑的夜空。房間內是一片黑暗,徹夜工作的加濕器噗嚕嚕地往外吐著水霧,窗外有低低的蟲鳴,氣氛寧靜而美好?;魧幵诖采媳犞@恐的眼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他的前額全是冷汗。自上一個世界回來,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在噩夢中醒來了?;魧幵囍セ貞浤切艟?,卻發(fā)現(xiàn)都是些毫無意義的碎片,只有黏膩的不安如影隨形。他動了一下,圖爾斯在睡夢中發(fā)出了哼哼,熟練地屈起手臂,將霍寧從他的身畔撈到他的身體上。他讓霍寧在自己的身上趴好,溫熱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他的后背,動作熟練自然,就像撫摸一只成年男性大小的貓咪。圖爾斯的動作時斷時續(xù),顯然是還在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魧幉缓靡馑即驍囁暮▔?,自己又睡不著,只得僵硬著四肢趴在圖爾斯的肚子上,聽對方平穩(wěn)的心跳。圖爾斯的手從他的頸后一直撫摸到尾椎,霍寧拼命克制住自己不要亂動尾巴。片刻之后,那只手放到了他的頭頂,揉了揉,與此同時霍寧聽見了圖爾斯的一聲嘆息。“做噩夢了?”床頭燈亮起,暖黃色的燈光昏暗,有效地安撫了霍寧的情緒。“嗯?!被魧幇杨^埋在圖爾斯的胸口,很不好意思承認自己被噩夢嚇醒然后再也睡不著了,“你剛剛在裝睡?”“你一動我就醒了?!眻D爾斯繼續(xù)擼他,他知道霍寧喜歡被撫摸后背,“本來想試試裝半夢半醒能不能把你哄睡著……”“圖爾斯,”霍寧悶悶地說道,“你說……我是不是病了?”“你感冒了?”哪怕是人類將征途指向星辰大海,甚至拋棄了自己原裝的軀殼,感冒這一病癥依舊如影隨形,堪稱人類最好的朋友。“不是,我是不是……心理出了什么問題?”“瞎說。”圖爾斯拍了拍霍寧的屁股略作懲戒,“你哪有心理問題?!?/br>“我的變化我自己心里清楚?!被魧幟鴪D爾斯頸側的鱗片,“過度的警覺,反復的驚醒,無止境的噩夢,渙散的注意力……這不是正常的我?!?/br>“我們明天找協(xié)會的醫(yī)生看看吧?!?/br>世界線維護協(xié)會,醫(yī)療區(qū)。協(xié)會的醫(yī)療區(qū)域不大,走的是術業(yè)專攻路線。世界線維護協(xié)會幾乎所有的項目都會涉及到精神層面,因此協(xié)會的醫(yī)療區(qū)也幾乎是清一色的精神學方面的專家。這里配備了一些涉密的治療設備,其專業(yè)程度堪比實驗室。圖爾斯坐在護士臺旁邊的椅子上,嘴里含著護士給的水果糖,焦慮地盯著醫(yī)療室的大門。過了將近一個半小時之后大門打開,霍寧伸出半個身子,沖圖爾斯招招手。圖爾斯立刻站起身,風一樣闖進醫(yī)療室,戴著眼鏡的醫(yī)生正在整理資料。他一屁股在醫(yī)生對面的椅子上坐好,眼巴巴地瞅著對方:“卡羅醫(yī)生,那個……他情況怎么樣?”“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PTSD)?!贬t(yī)生開始填寫霍寧的病歷報告,“我試著引導了一下,他的警覺性很高,即使他有意配合我,目前也很難對我產生信任?!?/br>圖爾斯聽到PTSD表情就開始難看了起來:“那他……能治療嗎?”“一個好消息是,”卡羅醫(yī)生沖他點點頭,“他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