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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一陣地痙攣,早已挺起的roubang在二人之間射出濁白的液體,落在圖爾斯的胸口下頜,又被他一一舔去,帶給圖爾斯腥膻的親吻。他說的是真的,只要圖爾斯正常發(fā)揮,他就可以被cao射好幾次。當(dāng)最后圖爾斯射在他身體里的時候,他幾乎已經(jīng)支撐不住,卻在jingye射入腸道的一瞬間爆發(fā)出一股子狠勁來,一口咬在圖爾斯的肩頭。“你不認(rèn)識我了……”他不肯把圖爾斯的rou物吐出來,就這樣趴在他的身上,圖爾斯這才發(fā)現(xiàn)他哭了。“我……寧寧?”當(dāng)黑貓大王消失,青年突然出現(xiàn)的時候,圖爾斯就已經(jīng)猜了個七七八八。“是我……”霍寧哭得更兇了,身子一抽一抽,眼淚鼻涕糊了圖爾斯一脖子,“我好不容易攢夠能量換了身體來到你的世界,你都不記得我了!”“記得,記得?!眻D爾斯趕緊安撫他,“你看,我都不同意大王換名字?!?/br>“寧寧在你心里就是個記號!到底誰是寧寧,你根本記不清楚!”霍寧支起身子,狠戾的目光底下藏著委屈。“我記得清楚,”圖爾斯的手還被綁著,只能偏頭蹭蹭霍寧的臉頰,“觸手怪那次是對我的懲罰,按照規(guī)定,我留著那次的記憶。”“你記得我?”霍寧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我記得你,不只是‘寧寧’這個名字,我還記得你這個人?!眻D爾斯沉聲道,“還有情感,情感的碎片是無論將記憶如何清除,都抹不去的。當(dāng)我看見大王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他了。”“我想親親他,抱抱他,帶他回家照顧他?!?/br>“而他就自己跳進(jìn)了我的懷里。”圖爾斯養(yǎng)了只貓,大家都知道。而大家不知道的是,那只白天在他懷里咕嚕嚕叫的黑貓,晚上在他身下嗯嗯啊啊。這個番外完結(jié)啦~可能寧寧和正文里看起來不太一樣,畢竟是閱盡千帆大佬寧,一個能放倒圖圖的強受,因為經(jīng)歷的世界太多了,和圖圖老夫老夫沒臉沒皮的那種有一點在正文里插不進(jìn)去了,寧寧其實是因為知道的太多了被系統(tǒng)提前踢出來的,所以能量沒攢夠只能換個貓咪身體,靠在現(xiàn)實世界吃破碎的小空間才給自己換了個人身圖圖真的是宇宙第一幸運圖了,平時可以擼貓,晚上可以日貓貓寧寫到最后的時候突然腦子里就冒出了一句歌詞循環(huán),于是就變成小標(biāo)題啦~番外:鏡妖是個車,不恐怖,雙寧水仙,自攻自受霍寧坐在房間里的小桌前,錘了錘自己的有點酸軟的老腰。昨天晚上他被圖爾斯折騰了一宿,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來,也沒打算招來侍女,就這樣慢吞吞地自己梳洗。他披著絲綢睡衣,站在房間內(nèi)的水銀全身鏡前,睡衣沒有系扣子,敞開露出霍寧白皙的胸膛,上面布滿層疊的紅色印記,看起來yin亂異常?;魧巼@了口氣,捂住額頭,昨晚他們就在這面鏡子上胡鬧,亂七八糟的體液在鏡面上抹了一大堆。但是現(xiàn)在,鏡子卻干干凈凈。霍寧沒有多在意,他對著鏡子攏了攏自己的衣領(lǐng),轉(zhuǎn)身出門,準(zhǔn)備去小廚房找點吃的。在他背過身之后,鏡中的影子卻直直地注視著霍寧的后腦,風(fēng)情萬種地笑了一下。今夜圖爾斯有應(yīng)酬,來的是西北那邊的大軍閥,他抽不開身,霍寧難得獨守空房。他在圖公館也無事可做,也不喜拿著大少奶奶的派頭使喚下人,為數(shù)不多的愛好只是就著燈光看話本,消磨一下晚間時光。桌臺上的西洋鐘敲了十下,霍寧放下話本,對著鏡子解衣扣。昨晚被圖爾斯折騰得太狠,也不知道身上的痕跡消下去沒有。就在這時他覺察到了鏡中的不妥,抬手撫上鏡面。——本該摸到冰冷光滑的水銀鏡面,可是霍寧摸到的是溫?zé)崛彳浀膔ou體。撫摸鏡面的那只手與另一只手十指相扣,鏡中的“霍寧”沖著鏡子外的霍寧嫣然一笑,空閑的手順著自己的領(lǐng)口滑下,竟是當(dāng)著霍寧的面開始寬衣解帶起來。在家中霍寧的穿著偏隨意寬松,居家服都是絲綢制的長袍馬褂。鏡子里的霍寧單手解開盤扣,撥開衣襟露出自己的身體。相較真正的霍寧,鏡中霍寧的身體更為白皙柔軟,胸部微微隆起,rutou大而紅艷,像兩顆點綴在胸膛上的紅櫻桃。他抓著霍寧的手微微一用力,霍寧不由自主地被他拉得向前幾步,臉險些磕在鏡面上。鏡中的霍寧見他的窘迫模樣,忍不住捂著嘴偷偷笑起來。與真正的霍寧不同,他連笑起來都是風(fēng)情誘惑的,眼波像是柔軟的春水,眼角眉梢都是蕩漾的色彩。“你在害羞什么呀?”鏡中霍寧語調(diào)軟軟的,尾音微微上揚。他又拉了一拉,霍寧不得不扶住鏡面,另外一只手也被他抓住了。鏡中霍寧換了一只手與霍寧十指相扣,原先的手得了空,他拉扯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側(cè)白皙的肩頭。鏡中霍寧在唇前豎起兩個手指,猩紅的舌尖舔舐其上,向霍寧發(fā)出無聲的邀請?;魧巼樀弥蓖笸?,無奈一只手還被鏡中霍寧握著,根本跑不開。見他有意退卻,鏡中霍寧的表情變得哀怨起來,他嘟起嘴,用力一拽,霍寧的下巴磕在鏡面上,隨即被一條溫?zé)岬纳囝^舔過。“你……你到底是什么東西!”自己的丈夫是個厲鬼,保不齊這里還有什么神神道道的精怪,霍寧厲聲問道。“我是什么東西?”鏡中霍寧嘻嘻笑了起來,一根手指點上霍寧的下巴,“我就是你呀?!?/br>“或者說,我是鏡子里的你……把我稱呼為妖精也不為過呢?!辩R妖半瞇著眼睛,貼上霍寧的唇。在他親吻到霍寧的剎那,霍寧感覺到自己的嘴唇好像被固定在了鏡面上無法后退,只得任由鏡妖在那里又親又舔,弄得他嘴唇頰側(cè)都濕漉漉的。“這面鏡子……精氣好足呀……”鏡妖在親吻的間隙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伴隨著色情的喘息,“我就醒來啦?!彼掷m(xù)舔舐著霍寧的唇縫,偶爾吮吸對方的唇瓣,又毫無征兆地離開。他像是一個極富耐心的獵人,在等待自己的獵物上鉤。霍寧著實被鏡妖嚇了一跳,但俗話說的好,最了解你的只有你自己。作為霍寧的映射,鏡妖太了解霍寧了,他的每一下舔吻都恰到好處,正撓到霍寧的癢處?;魧庪x不開鏡面,被鏡妖反復(fù)的親吻刺激到失神,不知不覺間放松了警惕,唇齒間放開了一個小口。鏡妖發(fā)出一聲輕輕的笑,隨后一根溫?zé)崛彳浀纳喟殡S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甜香氣息闖入霍寧的口中。他賣力而忘我地與霍寧深吻,柔軟靈巧的舌不遺余力地挑逗霍寧的舌頭,妄圖與它共舞。鏡妖一邊親吻一邊從喉嚨里擠出難耐的呻吟聲,霍寧聽見有衣物簌簌落下的聲音。他睜眼,鏡中的自己已經(jīng)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