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質(zhì)問:“你怎么知道當(dāng)年的事?”林簡竹拔劍相向,誰料蔚左斷斷續(xù)續(xù)地對著林簡竹道:“這是我······的家事,小師叔請不要插手?!?/br>接著他面帶恨意地對虞子默道:“因為我就是那被剖出來的嬰兒啊,爹,整整二十二年,您竟然把那鬼東西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千般寵愛,萬般愧疚,您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哈哈哈哈······”21、真相虞子默清秀溫和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慌亂,他收回了掐在蔚左脖子上的手,扯過他的手腕,用手取了一點他手心處的血,臉色又是一變。虞子默看向蔚左的眼神略帶涼意,道:“你是那個人的兒子,不好好躲著,卻跑到我這里,是想挑釁我嗎?既然你來了,就把命留下吧?!?/br>“呵,您會這么說,我還真是沒想到,所以您究竟是真的這么愚鈍,還是您不敢相信我說的話?您的化神期修為真的是自己練出來的嗎?”虞子默輕輕嗤笑了一聲,回道:“還真不是?!?/br>此時的蔚左仿佛是一個刺猬,他繼續(xù)道:“當(dāng)年的事終究是您負了我娘,您去閉關(guān),為了您能順利踏入元嬰期,是,您是給我娘留了許多防身之物,然而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您應(yīng)該懂吧?!?/br>“更何況當(dāng)時,離國是一個小國,周圍國家如同群狼,離國國君懦弱,主弱臣強,外敵環(huán)伺,您在的時候,人們奉你為金尊玉貴的國師,您不在的時候,大家只會覺得仙人厭棄了離國,離國重新變成了群狼嘴邊的一塊rou。”“您愛我娘,因為她與一般的女子不同,她身為公主,卻心系百姓,她曾經(jīng)說過‘我食離國百姓粟米長大,金尊玉貴的生活都是他們給的,自然應(yīng)當(dāng)事事以離國為先,以百姓為先。’”“您覺得這樣的女子在面對敵國的侵略時,還會自私地把您送給她的防身之物據(jù)為己有嗎?”“她當(dāng)然不會,她當(dāng)年將所有您送她的防身之物,包括靈器,都送給了在前線為離國拋灑熱血,保家衛(wèi)國的士兵們了,僅僅留下了一枚作為定情信物的玉佩。”“可是懦弱的皇帝,她的親哥哥把玉佩騙走,然后做了逃兵,多可笑,一個皇帝,在他的士兵們還在前線為他犧牲的時候,騙走了親meimei的東西逃跑了,連累我娘即將臨盆,還得去前線鼓舞士氣,振奮民心?!?/br>“這些您都沒想到,您只想著您的修為,恕我直言,您的愛真自私?!?/br>虞子默聽了魏左的話,陷入了回憶之中,神情極度悲傷,他突然咳嗽了一聲,吐了一口鮮血,鮮血之中帶有臟器碎片,顯然是命不久矣。他嘆了口氣,道:“你誤會我了,我怎么會想不到呢,當(dāng)年我離開離國去別處閉關(guān),是因為考慮到入元嬰期的雷劫威力太大,我若是在離國邊境,恐怕整個離國都將不保,當(dāng)時我離元嬰僅僅一步之遙,若是不小心在離國渡劫整個離國都將毀于一旦?!?/br>“我本來想將江蓮安置在我的宗門,羅陣宗內(nèi),但是她不愿意,所以我才咳咳······給了她許多護身法寶?!?/br>蔚左的表情極偏執(zhí),冷聲道:“都是借口,您既然愛她,就該把她的性命放在第一位,您當(dāng)時金丹巔峰期的修為,將一個練氣一層的我娘強行綁回宗門還做不到嗎?”虞子默爭辯道:“那樣她會后悔一輩子的?!?/br>“總比沒了命強,我知道您還會為自己找借口,為什么我娘不投降,您當(dāng)時一定想過,是嗎?”虞子默沉默不語。“因為久攻不下的城池,領(lǐng)軍之人會以屠城作為獎勵。”“您和我娘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卻偏偏要相戀,您是修行路上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奶觳抨囆?,自然無所顧慮,一心大道,她是離國公主,站在高處向下望去,那些都是她的子民,她的責(zé)任啊!”蔚左話鋒一轉(zhuǎn),道:“至于我,我不像您,我一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當(dāng)年您渡劫回來看到離國滿目瘡痍,已是被屠城后的景象,是不是心痛難當(dāng),方寸大亂?!?/br>虞子默皺著眉頭捂住心口又吐了一口血。蔚左冷笑了一聲,接著道:“然后你看到我娘的尸體,她握著一柄劍,肚子上還開了一個大到嚇人的口子,滿是血rou模糊,身旁是一團血rou模糊的東西,您就以為那是我了嗎?”“我猜您接著直接瘋了,不敢相信,殺光城中的士兵,抓起游離在我娘尸身旁邊的嬰靈,施了雙生,可那嬰靈早就侵染了離國被屠城的怨氣,這注定了您悲劇的結(jié)局?!?/br>“然后您作為當(dāng)世陣法已經(jīng)修煉到登峰造極的天才陣修虞子默,您怎么會沒辦法呢?”“您造了一個美夢,您把離國封鎖起來,化尸骨與血rou為真人,開辟了堪稱桃源的巨大幻境。從此往后,您蒙蔽內(nèi)心,過著虛假快樂的生活,我真佩服您?!?/br>蔚左笑著鼓起了掌,然而那一聲聲掌聲卻諷刺極了。“然后直到您給那嬰靈設(shè)下的地下囚室再也無法約束住與您雙生的嬰靈,它出來吃了散修,您才恍然大悟,這嬰靈留不得,然后猶豫再猶豫,最終打算和它同歸于盡,我說的對嗎?”虞子默已經(jīng)無法支撐住自己,他狼狽地半跪于地,鮮血似不要錢一樣地從他口中溢出,多到連林簡竹都感到有些心驚的程度。然而,蔚左沒有停歇,他繼續(xù)道:“您的故事講完了,我來講講我的故事吧?!?/br>“二十二年前,我娘于戰(zhàn)亂之中為了保我性命,剖腹取子,我出生沒多久,她就在極痛苦之中死去了,帝國將軍攻入離國,大軍燒殺搶掠整整三天,將軍帶兵入了皇宮,你知道他們干了什么嗎?”“將軍手下的士兵們進了皇宮,他們就開始jian.yin宮女后妃,你要慶幸我娘當(dāng)時已經(jīng)死了,不然······”蔚左嘆了口氣,接著道:“這些士兵見我娘已死心中不甘,拿劍又砍了數(shù)刀,你回來時看到的那團血rou模糊的東西不是你兒子,是我娘身體的一部分,可是你當(dāng)時太崩潰了竟然沒看清,后來將軍趕到,見我娘是自己剖腹產(chǎn)子,心中敬佩,饒了我一條命,把我?guī)Щ亓藢④姼 !?/br>“那是我噩夢的開始,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他手下的士兵如此殘暴,他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他確實佩服我娘,但是這不妨礙他把我當(dāng)作折磨作樂的工具使用,我能長這么大還多虧了我的運氣呢,畢竟要是我沒有一腳踏入那秘境,我早死了,你也見不到我了?!?/br>“我知道,修士驗血脈依靠的是血飼秘術(shù)的衍生產(chǎn)物,血緣追尋術(shù),但是你再怎么施法,都沒用,因為在秘境之中,我向秘境之識貢獻了我的半數(shù)陽壽,只為與那將軍的兒子互換身體?!?/br>“哈哈哈哈哈哈,他萬萬沒想到,之后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