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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當(dāng)?shù)臐撡|(zhì),嗯?”寧折的呼吸粗重了許多,他攬著林簡竹的肩膀,自后方將抱住了他,手慢慢從肩頸處一路向下,溫?zé)岬氖终茡崦趾喼窬莸男「梗嗍窃诹趾喼竦亩?,聲音低沉道:“我?dāng)然有當(dāng)?shù)臐撡|(zhì),就是不知簡竹可愿為我生一個孩子?”林簡竹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奇異的微笑,側(cè)過頭仿佛下一刻便要同寧折接吻一般,卻不料他直接以肘部最為堅硬的手肘極向沉浸在林簡竹眼神之中的寧折。寧折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他的身體由于常年累月練習(xí)而成的反應(yīng),下意識地躲開了。林簡竹自知自己一擊會落空,他雖不沒有擊中寧折,卻從他的懷中脫離了出來,他轉(zhuǎn)過頭看向?qū)幷?,順便送了寧折一個白眼。“誰生?我可生不出來,要不委屈一下我們魔界里全能的陛下,生個孩子而已想來陛下肯定能夠一回生二回熟,三年抱倆,不過幾年便能子孫滿堂。”寧折亦是笑著面對林簡竹送給自己的白眼,毫不在意林簡竹偶爾的任性,他將戲言當(dāng)真,同林簡竹認真探討道:“也不是不行,魔界之中秘法諸多,靈界之內(nèi)邪術(shù)也能叫人大開眼界,我想應(yīng)該是有能令男人生子的法子?!?/br>林簡竹見寧折認真思考的樣子,神情變得越發(fā)怪異起來,他道:“你真想要個孩子?”“怎么可能?開個玩笑罷了,要是有了孩子,按著簡竹的性子,注意力定然會被幼子轉(zhuǎn)移,我可不答應(yīng)?!睂幷垭y得帶著些許任性道。“怎么,你還吃醋不成?”林簡竹隨口道。卻不料寧折坦然承認道:“是啊,要是有孩子了,我肯定會吃他的醋的。”林簡竹一時無語:“你······”寧折觍著臉將林簡竹又拉回了懷中道:“我怎么了?”“沒臉沒皮的?!绷趾喼竦穆曇糨^之前輕了許多。“對你我還要什么臉面?”寧折的手穿插過林簡竹的發(fā)絲,接著不知從何處取來了一條發(fā)帶,想要為他束發(fā)。林簡竹舉起了手,將發(fā)帶從寧折的手中拿了過來,道:“我來吧,言子耀在外面等很久了,快去見他吧?!?/br>寧折的十指穿.插過林簡竹的手指,同他十指相扣,同林簡竹耳鬢廝磨地低語道:“他若是連這點耐心也沒有,我可不敢將魔界交付于他手上?!?/br>“你的事情你說了算?!绷趾喼駴]有再勸說寧折,他一向點到即止。寧折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柄木制的發(fā)梳,他慢慢將林簡竹的發(fā)絲梳順,再從林簡竹的手中接過發(fā)帶,束起了發(fā),他看著自己親手為林簡竹打的結(jié),心中甚是滿意。林簡竹用手摸了摸寧折給他束的發(fā),意外的覺得還不錯,他夸贊道:“極好?!?/br>“那當(dāng)然了,我親自去學(xué)過如何給人束發(fā),就為了今日能不在你面前獻丑?!睂幷鄣哪抗庵兄挥辛趾喼瘢路鹛斓厝f物皆是虛無。林簡竹幾乎要溺死再這目光之中,他為自己當(dāng)初能夠選擇相信對方而感到慶幸,慶幸自己能夠有勇氣給出信任,也慶幸他沒有飛蛾撲火,而是如同一只蜜蜂落入了蜜罐子之中。“簡竹,我先去見言子耀,馬上就回來,等我卸任,天地廣闊無人亦無任何羈絆能夠?qū)⑽覀兌私d住?!睂幷劾砹死砹趾喼竦囊骂I(lǐng)道。“那恐怕不行,你得陪我去一趟劍宗,我要把劍尊的位子傳予他人才可以?!绷趾喼襁呎f邊思索,卻有些頭疼,寧折的屬下各個精明能干,隨便選一個卸任自然不成問題,可自己的劍尊之位該傳給誰才好?“往后簡竹去哪我便去哪,都是一樣的?!?/br>寧折走出了寢殿,考慮到林簡竹不像見人,于是他手一揮便將寢殿的大門關(guān)了起來,隨后穩(wěn)步走向了言子耀。言子耀已經(jīng)在寢殿之外苦等許久,卻沒有絲毫不耐之色,面上是一貫的尊敬與恭順,仿佛是為了寧折工作的機器,沒有自主思維且不懂何為疲憊。寧折快步走向了辦事的主殿,言子耀落后于寧折半步,一路上兩人皆是無言。在寧折沒有主意到的地方,言子耀眼底稍顯有些尷尬,他剛靠近寧折的寢殿時就聽見屋內(nèi)響起了鎖鏈的聲響,雖然很快就有禁制隔絕了寢殿內(nèi)與寢殿外的聲響,但時隔如此之久,寧折才從殿內(nèi)走出,出了殿門又立刻將寢殿的房門關(guān)上,想來兩人應(yīng)當(dāng)是在行云雨之事,倒是他來的不是時候了。寧折端坐于案桌之后時,言子耀向?qū)幷坌卸Y道:“陛下。”“無須多禮,”寧折隨手指了指旁邊的位置道,“坐?!?/br>“是。”言子耀坐下后,寧折開門見山道:“我想講位置傳給你,你意下如何?”寧折預(yù)料之中他傳位的過程應(yīng)當(dāng)三兩句話便能將解決,卻不料言子耀神情凝重,起身走到了大殿中央,跪了下來對寧折道:“陛下,萬萬不可?!?/br>“嗯?”寧折的臉色亦是一沉,殿內(nèi)的氣氛rou眼可見的變得僵硬起來,似乎即將風(fēng)起云涌,降下暴雨一般。“屬下并非王材,為陛下治理一洲已是屬下所能達到的極限了,倘若讓屬下管理一界,屬下恐怕會讓陛下失望,再則魔界屬于陛下,屬下萬萬不敢以下犯上?!毖宰右f完便叩首。寧折心知此舉確實有些突然,恐怕自己的屬下完全沒有心里準(zhǔn)備,恐怕以為自己是在試探,他一抬手,隔空便將言子耀扶了起來。他冷言解釋道:“我不是在試探你,我與簡竹即將渡劫飛升,飛升之前想要去恒世各地觀覽一番,不是在試探你的意思,你不要多想?!?/br>“屬下也沒有同陛下謙虛的意思,若是陛下想將魔界之主的位子傳位于他人,屬下有一人選?!毖宰右Ь吹馈?/br>“哦,是誰?”寧折的手支著下巴,有些好奇。“曾遙。”“你與他在大殿之外見過面,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他與你在我心中皆是下一任魔界之主的候選人,你明明已經(jīng)脫穎而出了,為何反倒要回過頭去將他推薦給我?”寧折面無表情地審視著自己的下屬,氣度儼然。言子耀頂著寧折給他帶來的壓力道:“曾遙此人雖然玩心很重,但他的能力在屬下之上。”“曾遙不行,他現(xiàn)在還沒從幻境之中走出來,問心一關(guān)事關(guān)重要,若我偏要叫你來,你打算怎么辦?”寧折的手在桌面上敲擊出一聲聲有節(jié)奏的響聲,似是在催促著言子耀快些回答。“若是陛下的命令,屬下自當(dāng)從命?!毖宰右拖铝祟^。“那就好,至于曾遙,我希望你與他的私底下的交情不要影響到正事上?!睂幷奂敝ヒ娏趾喼?,匆匆囑咐了一句,就想離開,但言子耀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還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