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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燕常身在何處,其實他一清二楚,只是遲遲不肯接回。自他在風雨亭中見過了那個假扮的何燕常,便對教主的行蹤有些放心不下,偶爾也會檢點一些年輕面生的手下,教他們跟去探查。何燕常這個結(jié)拜兄弟給黃諶指的那條路,他其實也是知曉的,這兩人常在那里切磋刀劍,并沒有甚麼齷齪,所以平日里也不怎麼派人前去。這一次出事,費清卻假作不知,一是他手中也有探子,知曉黃諶并不曾為難何燕常,反倒盡心替教主解毒;二來則是,這教中一時群龍無首,也有些人,便蠢蠢欲動起來,何燕常如今身中異毒,回來教中,無異於以身飼虎,他又怎能令教主涉險?卻不想沈夢竟會只身前去。更不料何燕常會被擄走,黃諶也被一劍殺死。聽他吩咐,留守在那近旁的小子倒也十分機敏,自知武功不濟,絕不是這代教主的對手,竟然一路都不曾露出痕跡,尋到了何燕常的蹤跡。想來沈夢也是匆忙之中得知此事,急急而來,飛馳而去,擄掠了何燕常便走,居然不曾留意身後有人尾隨。費清聽得來人報知,沈吟許久,終於說:“暫不驚動?!?/br>那小子點了點頭,正要下去,費清卻又問他:“當真死了?”“當真死了。”那小子連忙應(yīng)道,“我探過了,心口冰涼,鼻息全無。”費清心中嘆息,片刻之後,終於才說:“你放把火,將那處山居都燒盡了?!笨此I(lǐng)命,卻又吩咐道:“你要親眼看著他的尸身燒盡了,然後將白骨檢出,隨你埋去哪里。此事不能對任何人說起,便是我問,也不要說?!?/br>那小子似乎不解,卻仍是點頭。費清卻沉沉坐下,模糊的想著,原來他也死了。他乾枯的手指有些茫然的敲著桌面,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之前派出去的人私下里傳來的一句話。大約是何燕常眼盲口啞之時,在地上寫給黃諶的。那句話寫得有些歪扭,依稀是這樣幾個字:生同眠,死同xue。費清那時看著那幾個字,心中竟有些焦躁起來,怕這人在那溫柔鄉(xiāng)中當真動了心。如今再想想那六個字,不由得長嘆一聲,看著那深深的夜色,心里,竟有些替何燕常難過。五上微H沈夢夢中動情,何劍劍底含笑沈夢當年在教主宮里住了大約半旬,便去了煙雨閣。他至今都還記得閣里的那幅秋雁南歸圖。他一直都覺得那幅圖看著有些蕭索,不太似何燕常的性情。只是當初又如何能夠料到,那幅畫後竟然大有玄機,藏著那把名動天下的麒麟刀。初去閣中之時,他還因多看了那圖幾眼,惹得何燕常笑他,問他:“你總看那畫怎的?”沈夢還是不慣他如此親膩,心中百般滋味,卻都不能表露,只好低頭笑笑,輕聲說道:“覺得不似教主心愛之物。”何燕常這才又把那幅秋雁南歸圖仔細的看了一看眼,等看到款識,愣了一下,然後才說:“哦,這是??”想了想,卻又頓住,自己反倒先笑了,同他說道,“這是怨女思夫圖,自然不是我的心頭所好?!?/br>沈夢正欲討好他,只是這句話卻有些不能應(yīng)答,這分明是秋雁南歸圖,怎麼何燕常卻說是怨女思夫。何燕常見他怔住,便伸手將他抱住,摟著他的腰,笑著說:“你不喜歡?這是教中舊物,他們隨意掛了出來的。改日你畫一副鴛鴦合歡圖,將它換下來便是了。”沈夢聽他說甚麼鴛鴦合歡,臉上霎時血紅,又不能將他推開,又羞又怒,連忙低頭,驚慌的說道:“不不,不必了。我不會畫的?!?/br>何燕常將他抱在懷里,笑著去親他的發(fā)頂,似乎覺著他謙遜太過,說:“怎麼會?”說罷也不容他再分辯,便將他抱著放在書案之上,慢慢的解著他的衣衫,在他臉頰邊輕輕的親吻著。沈夢與他已有過數(shù)次肌膚之親,也知他此刻是要做甚麼了,心中畏懼羞辱,卻不能抗拒,便閉起眼來,微微的顫抖,伸手輕輕的摟住了何燕常的腰。何燕常極盡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腰,低聲說道,“這是人間至樂,休要如那石人一般?!?/br>說完,便把他緊緊摟入懷中,另一只手卻探入他胯下,稍稍用力的握住了他的男根。沈夢被他剝盡了衣衫,與他裸裎相對,只覺得他的肌膚guntang,手下熾熱,被他揉弄,連呼吸也慢慢急促起來。沈夢垂下眼去,心里明明屈辱,卻仍要裝出一副羞澀的樣子來,軟軟的握住了何燕常的手,低聲說:“沈夢不要教主如此,沈夢愿意服侍教主?!?/br>何燕常手下頓了一頓,突然笑了起來,親了親他的唇,才說:“你倒不必人教,甚麼話都會說?!?/br>沈夢不知他是何意,便有些遲疑。何燕常卻不再多言,將他肩上的長發(fā)都撩到他的身後,然後含笑看他片刻,才說:“倒要看看你怎樣服侍我?!?/br>沈夢心跳如鼓,眼睜睜的看著何燕常的手掠過他的臉頰,將他的發(fā)朝後捋去,指尖有意無意的一般蹭過他的耳廓,看他眼底的情欲深沉,彷佛火光一樣,令他雙眼疼痛,不能直視,竟然忍不住緊閉起來。何燕常輕笑了一下,摟住了他的脖頸,然後靠了過來,甚麼也沒有做,只是輕柔且甜蜜的親吻了他。沈夢震驚非常,竟然驚醒過來。他渾身都是冷汗,在朦朧的晨光中喘息不定,一時竟然恍惚起來,不知此刻身在何方。何燕常極少親他的。便是初時在教主宮中歡好之際,這人也不過偶爾親過他數(shù)次而已。在煙雨閣中,歡好無數(shù),唇齒相接,卻不過寥寥。夢中之吻,卻是那麼的清晰,充滿了甜蜜的意味,彷佛滿是情意,直吻得他渾身發(fā)熱,連心都顫了起來。可這是甚麼時候的事,他卻幾乎記不清了。他的心口砰砰直跳,胯下硬如堅鐵,卻彷佛被夢中那個擁抱禁錮住了的一般,竟然不能伸手自行紓解。“果然是少年人,一大早就這麼精神?!鄙砼詡鱽響醒笱蟮膽蛑o聲,彷佛早就醒了,又方才還帶著朦朦睡意。沈夢震了一下,終於回過神來。何燕常正躺在他身邊,此時卻也坐了起來,一手撐在床邊,似乎是朝他看來,眼神卻有些渙散茫然,并不落在他的身上。只是唇角卻帶著笑意,彷佛覺著很有趣似的,問他道,“你夢到了甚麼啊,要我出去麼……”“你,你說甚麼!”沈夢面紅耳赤,大約猜出他在說甚麼,卻有些氣急敗壞,慌張了起來。“味道啊,”何燕常似笑非笑,毫不在意的說道,“我聞到了啊?!?/br>沈夢的臉漲得通紅,又惱又恨,明知他甚麼也看不見,卻還是用力的把被子又朝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