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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卻輕而易舉的剝掉了他的衣裳,任由他赤裸的肌膚磨蹭著自己,心里突然覺得十分歡愉。他這一生所求無幾,只是次次都不遂人意。羅鐵生如此,沈夢也是如此,與他恩斷情絕不說,還要取他性命,置他於死地。便是黃諶,也與他生死陌路,從此再也不能相見。他如今雙目失明,猶如身在黑獄。這寞寞的空山之中,陪著他的,只有這個素昧平生的小鬼。縱然任性暴躁,又倔強固執(zhí)了些,卻不知為何,卻極得他的喜愛,總是能令他開懷大笑,讓他覺著十分有趣,不再覺著長日漫漫,枯索無味。或許是何林小他許多的緣故,身世又十分的可憐,他便忍不住總想要容忍他,總想要對這小鬼好些,再好些。甚至還想過,便是出得山去,帶著這小鬼也沒甚麼不好。何林低頭捧著他的臉,細(xì)細(xì)的親吻著,彷佛當(dāng)真把他當(dāng)做女子一般的對待,何燕常微微好笑,便捉住他的手,教他撫摸自己。七【九】H~~~~~~~何林先前把話說得如何狠絕,此刻卻彷佛有些羞窘,閉口不再言語,伸手緩緩的撫摸著他赤裸的身體,呼吸變得愈發(fā)粗重。何燕常見他如此笨拙,心里只覺得有趣,連原本高昂的興致都淡了幾分,便忍不住輕笑了起來。何林也知他笑甚麼,大約是惱羞成怒,低頭下去,在他肩頭用力的咬了一下。何燕常一時吃痛,卻還是忍不住大笑,何林沉默片刻,突然坐起身來走下床去,也不知做甚麼。何燕常還是頭一次在床笫之間被人如此冷落,不免有些驚訝,挑了挑眉,沉吟了片刻,正要伸手去摸衣裳,卻聽到何林去而復(fù)返,回到床邊,問他:“你方才說的話,還算數(shù)麼?”何燕常一只手撐在床邊,正欲下床,卻聽到他問這樣一句,便長長的“哦”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逗他道,“我還以為少俠嫌我到底不如那些白姑娘、鳳姑娘的貌美,所以臨陣逃脫了,怎麼原來還敢回來?”何林伸手撫上他的臉頰,手指十分溫柔,彷佛帶著無限的眷戀一般,口中卻是惡狠狠的語氣,憤憤的說道,“她們自然都比你好看的。”何燕常輕笑起來,覺得這小孩子賭氣般的行徑竟是十分的有趣,便默不做聲的縱容了他,也不戳破。何林卻從腰間不知摸索出甚麼來,伸手纏在他雙目之上,大約是布條一類,總有些粗糙,在他眼皮上摩挲,教人有些發(fā)癢。何燕常微微眨眼,心里有些不解,卻任由他胡為。何林伸手將布條纏在他雙目之上,然後捧著他的臉頰親了親,何燕常心底微微有些異樣,想要伸手抱他一抱,何林卻又取出甚麼來,握著他的手腕,說:“你遲些時候,可不許臨陣退縮?!?/br>何燕常頓時覺著這小鬼十分的可愛,便笑著說:“小鬼,就你多心。你若是還不放心,手里不是還有多的布條,拿來將我綁住好了?!?/br>何林赤裸著身體壓在他身上,含住他的唇親吻吮吸,何燕常許久沒有經(jīng)過這樣黏膩的廝磨了,出乎意料的,卻并不覺得厭煩,反倒覺著有趣。何林戀戀不舍的親了許久,這才摸索著將他一雙手腕分開,輕輕的綁在床頭,何燕常閉著眼,平躺在床上,覺著手腕處微微的癢,心里突然也癢癢的,低聲的說道:“何林……”“嗯,”何林靠了過來,在他耳邊屏著氣緊張的問他:“怎麼?是綁得太緊了麼?”何燕常聽他聲音里帶著一絲忐忑,絲毫不似平日的倔強暴躁,心里微微好笑,便哄他低頭,然後親了親他,才笑著說道:“小鬼,放心做好了,我不會笑話你的。”何林狠狠的壓在他的身上,半咬半啃的親著他的脖頸,然後一直緩緩的親了下去,從他胸口一直親到小腹,何燕常被他親得癢癢,忍不住好笑想,果然是小鬼,難道當(dāng)真把我當(dāng)做女子一般相待?何林卻已扯掉了他的衣褲,低頭輕輕握住他的男根,然後小心翼翼的含住了。何燕常大吃一驚,萬萬不料他竟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想要說些甚麼,何林卻已經(jīng)慢慢的把他的男根吞入口中,然後費力的吮咬著,努力的想要吞得更深,含得更用力。何燕常怔了片刻,突然覺得心底有一處微微的sao動,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做些甚麼,說些甚麼。何燕常平日里與人歡好之時,并不愿教人替他吹簫。一是他覺著這樁事雖是床笫之事,於人卻好似有些羞辱,故此他從不提及。二則是,他覺著吹簫猶如男歡一般,喜好之人,自然喜好,不好之人,你怎樣說也是徒勞,因此歡好之人,替他吹過簫的人,卻也只有黃諶。他心里是很有些喜歡何林的。這樣一個平日里倔強而又暴躁的小鬼,此刻卻低下頭去,默不作聲的替他吹簫,便是換了他,也會覺著有一絲屈辱罷?何林肯為他吹簫,也不過是想令他歡愉罷了,這樣簡單直白的情意,卻教他心動不已。他只是喜愛何林,因此才想要縱容,卻不想會得到這樣的報償,這不能不教他歡愉,不能不教他心動。何燕常吸了一口冷氣,突然很想掙脫雙手的束縛,緊緊的抓住他的頭發(fā),讓他含得再深些,更深些,然後同他說幾句柔情蜜意的話,只是一時之間,卻又甚麼都不舍得說了。何林的舌頭笨拙而又溫暖,就好像一條被蒙住了雙眼的小蛇,費力的想要舔遍他的男根,卻總是被自己的牙齒阻攔著,然後就不知其所了。何燕常的心被那條溫?zé)岬男∩吲冒W癢極了,又被何林的牙齒碰得一陣陣的疼痛,忍到了最後,幾乎都想要伸手抓住他的肩頭,要他老老實實的別再亂咬,只乖乖的給他從頭舔下去就好。何林卻還在用力的想要把他的男根往下吞,何燕常終於忍耐不住,沙啞著聲音說道,“你是想咬斷我的子孫根麼?”何林僵了一下,似乎有點進退兩難,何燕常輕輕的嘆了口氣,才說:“小鬼,虧我還以為你很聰明……”何林不服氣的哼了一聲,突然伸手去摸他仍未被含入的男根,輕輕的揉捏一番,又用手圈住他的卵袋,慢慢的來回摩挲著。何燕常笑了起來,說:“孺子可教也?!?/br>何林似乎有些惱怒,又將他的男根吞進去了幾分,然後用力的吸吮吞吐了起來。何燕常見他果然一點就透,便不再開口,只是他也許久不曾經(jīng)過人事,被何林這樣弄了幾弄,便有些忍不住了似的。何林聽他的呼吸急促起來,知他得趣,便如法炮制,愈發(fā)深的吞吐了起來。何燕常被他弄得興起,簡直想要伸手抓著甚麼才好,只是雙手被何林捆在床頭,便喘息著說道:“再含深些?!?/br>何林含著他的男根,聽見他這話,似乎笑了一下,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