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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狀況,被那兇殘的車夫給呵斥了還,然后被帶了進來,就看到了司琪和程子翔,還以為你們在另外的地方呢?!?/br>“陳醫(yī)生依你看,這個副本里會有獵戶的人嗎?”季衡也不知道為什么,從發(fā)現(xiàn)總管不對勁后,就一直有根弦在緊緊地繃著,現(xiàn)在傅憑欄還不在身邊,就總覺得難以安心。他從不擔心傅憑欄的能力,但是獵戶們的心狠手辣不容小覷。“……有的?!标愔碱^緊鎖,雙臂抱在了胸前,“我看到了一個玩家脖子后面的圖案,就是我知道的一個獵戶組織的。”“那我得找找傅憑欄,至少讓他知道我們在什么地方?!奔竞饫_了陳之妄的衣柜,要先換身方便的衣服才行。陳之妄的聲音響起:“那我和你一起去,你這身體不能單獨行動,白天目標太大,我們晚上去看看。”也只能如此了。每個房間都有個小陽臺,不過這棟建筑的采光性看起來就很糟糕,光線被擋了大半再落到陽臺上,就變得十分微弱。陳之妄自己在陽臺上折騰花,季衡貓在房間里用手勢給他指揮,手動著動著看見陳之妄的目光越過陽臺在看隔壁房間,他還張了張嘴說了什么,過了一會兒推門進來。“隔壁那個一直哭的小孩,告訴我,這些花是種不活的,進來的孩子都會死?!?/br>季衡:“他怎么知道的?”“他哥哥之前在這里,沒有回去,他想哥哥了所以知道年齡放寬了特別高興可以進來和哥哥團聚,但聽到總管說可以寫信聯(lián)系家人他就意識到不對了。如果可以寫信,沒道理家人從來沒有收到過,也就是說這句話不過是對這里的人的謊言安撫,信根本不會被寄出去?!?/br>“難怪他哭的那么傷心,知道哥哥不在了,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季衡嘴唇緊緊抿著,“那你剛才安慰孩子了?”“嗯,”陳之妄點頭,“我跟他說,那你要堅強,說不定還能找到你哥的尸骨?!?/br>季衡:“……”陳之妄低頭看著花盆:“反正左右都活不了,我就隨便種一種吧,”說著想起來季衡不用種花,“那你是不是沒有什么死亡條件了?你都逃出來了,只要別被女皇的人抓到沒人能把你怎么樣吧?”季衡看他一眼,“不不,不只是女皇,女皇有個男寵,那是個變態(tài),我是他通往權勢道路上的絆腳石?!?/br>“我以為女皇這種存在,男寵什么的不應該是可愛的小狼狗小鮮rou?變態(tài)什么的……唔,玩得真刺激啊?!?/br>天一黑,季衡和陳之妄將房門反鎖之后,從陽臺窗子翻了出去,之前傅憑欄教過的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實踐,一開始還小心翼翼一些,掌握熟練了一些之后,季衡就慢慢放開了許多。他們現(xiàn)在寢宮四周的地點找尋了一番,無果后,只能將目標放在了寢宮這里,季衡一想到那個變態(tài)男寵就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然后再想萬一傅憑欄正在面對這個變態(tài)呢……那就上吧。他們爬了許多個房間的窗戶,要么里面直接關著燈漆黑一片,要么里面空蕩蕩的只有仆人在打掃收拾,季衡聽力一向好,他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吵架的聲音,仔細聽了聽,基本都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男人的聲音很低,聽不太清。聽墻根不是個好習慣,尤其女皇的墻根勢必會有更大的風險,但是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這步就是必要的。他們兩個人來到了聲音所在處,扒在了陽臺的外側。“哦達令你到底為什么不高興呢,我把照顧你的仆人都訓斥了一番,你怎么還是不高興的樣子?你告訴怎么做你才能開心好嗎?”女皇居然為了男寵能做到這個程度?季衡和陳之妄同震驚臉,而那個男人卻似乎依然不滿意,因為女皇一直在哄他,但男人卻始終一言不發(fā)。季衡剛想著這個墻角聽得好像有點虧,還以為他們會討論點有用的內容,結果剛這么一想,就聽到房間里傳來房門被大力關上的聲音,哦……似乎是女皇直接被哄了出去?兩個人剛交換了個眼神,還來不及說話,就感覺陽臺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季衡的心跳一下子就激烈了,因為只要對方往前走兩步,一低頭……他和陳之妄就死定了。腳步聲沒有停,屋里的光打在來人的身上,他的影子拖在地上無限的長,季衡和陳之妄也很后悔剛才不該停在這個位置,要動的話就得微微冒個頭那就暴露無遺了。體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每一秒都是煎熬……當頭頂有陰影落下來,季衡認命地閉上眼,心道:完了。最終還是逃不過變態(tài)的追捕嗎?我怎么這么命途多舛啊。結果手腕處一熱,季衡呼吸直接落了一拍,頭抬起來,嘴巴微微張著,來人一手拉著季衡的手腕,一手捂在了季衡的嘴上,無聲道:上來。季衡:……陳之妄:…………那個什么,我一個人上去不太好上啊,你們誰回頭管管我??!作者有話要說: 又要開始劇情了,我爭取節(jié)奏稍微慢一點……咱們一邊吃糖一邊看戲啊,愛你們!第1章、信仰的種子(3)第1章、信仰的種子(3)這一覺睡得又長又滿足,季衡在一室陽光沐浴下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就剩下了一個傅憑欄,陳之妄不見了。“陳醫(yī)生呢?”季衡找了一圈沒找到。“回他自己房間了,他一會兒還要面見女皇。”傅憑欄站在床邊,俯下身來重新檢查季衡的情況,“感覺怎么樣?”不等季衡開口回答,“咕咕咕”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季衡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餓了?!?/br>傅憑欄把浴室讓給他去洗漱,“一會兒帶你去吃大餐?!?/br>季衡:???就被推進了浴室里。大餐的話,季衡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跟女皇共進早餐,但是他現(xiàn)在的身份要是直接出現(xiàn)在女皇面前,直接會尸骨無存的吧?不過,傅憑欄既然說了,那季衡當然就沒什么異議。等季衡洗漱完出來,就發(fā)現(xiàn)大床上攤開了一套衛(wèi)兵的衣服。季衡一下子就明白傅憑欄要做什么了,“你怎么弄來的?”“直接要的,”傅憑欄說,“這里人太多,管理制度還沒有完全成型,我剛隨便問門口的衛(wèi)兵,走廊拐角那個侍衛(wèi)叫什么,他說不知道,我把人叫進來讓他脫下了這身衣服?!?/br>季衡左右看看,“那人呢?”傅憑欄往書房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讓他幫我抄書呢,放心吧,沒有一上午出不來,我還好心地給他留了食物。”說完晃了下手里的書房鑰匙,“如果我不開門,沒人會發(fā)現(xiàn)?!?/br>季衡很速度地換上了衣服,傅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