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書迷正在閱讀:穿回來后每天都在修羅場、丞相如此多嬌、朕的將軍是鳳君(女尊)、如何錯誤地攻略對家、貪星、譬如朝露、舊愛重提、忠犬的玫瑰、小千秋、孽愛(H)
皇擱在右側(cè)的手不自然地扶下了裙擺上的蝴蝶結(jié),“當然可以?!?/br>回答之后,女皇和陳之妄彼此看了對方一會兒,陳之妄把自己的花盆底座亮了出來,女皇無聲地吐出來了一口氣。季衡遙遙地在身側(cè)豎了個大拇指。只有最開始的那個孩子出了事,女皇的表情一直到最后也沒有和緩回來,她甚至回到自己的位置之前,狠狠地剜了陳之妄一眼。“問答游戲就到這里,接下來是檢驗成果,你們的種子發(fā)芽了嗎?”沒有人說話,女皇笑了,“一個都沒有?那你們今天將會收到一些懲罰,去幫種花的工人翻一下土,順便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種花的技巧吧?!?/br>季衡和傅憑欄回到房間里后,抓緊換回了衣服,傅憑欄去把書房的門打開,放那位可憐的衛(wèi)兵出去。女皇又來找了一次傅憑欄,季衡就全程躲在衣柜里聽他們說事情,原來這個游戲是女巫發(fā)明的,說只要和999個孩子玩過這個游戲,并且勝利,信仰之花才會盛開,不論是女皇的權(quán)利還是女皇和醫(yī)生的婚禮,才會被人們認可。只要信仰之花一開,就不會有人再能質(zhì)疑什么。但是另一個問題是,也不可以有孩子的種子真的發(fā)芽了,所以他們拿到的種子一半是炒熟的,另一半根本就不是信仰之花的種子,是食人花的。女皇比較著急的是,她之前已經(jīng)勝利了990次了,加上今天那一個孩子,還差八次,本來還以為今天就能完成。女皇還有政務(wù)要處理,說完了在男寵這里也找不到答案,又急急忙忙離開了,“我晚上再來看你?!?/br>晚上的話……季衡瞥一眼傅憑欄,“我怎么總感覺她想對你……”“你怎么看出來的?”傅憑欄問。“這已經(jīng)很明顯了好嗎?她那個眼神那些暗示的動作……”季衡說了兩句說不下去了,不說了,自暴自棄地靠在衣柜門上,“反正我看著就是那么回事。”“你說的是……這樣嗎?”傅憑欄走過來,先是把季衡的下巴抬了起來,讓他不得不和自己對視,然后手一放,雙手又緊接著捉住季衡的手腕放在他的頭頂上。他的目光從季衡的頭發(fā)開始逡巡著,不斷往不該看的地方看去,“嗯?”季衡先是臉上開始泛紅,瞬間就蔓延到耳根和脖子,伸手掙了兩下掙不開,瞳孔里倒映著傅憑欄的身影,越靠越近。“我們私奔吧,”傅憑欄的呼吸打在了季衡的臉頰上,“我干凈的身子當然只能留給我的未來老婆啊?!?/br>季衡:“……你又調(diào)戲我?!?/br>“我這分明是調(diào)情。”傅憑欄隨即松手放開了季衡,就是臉上還留著那點意猶未盡的表情。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么感覺我寫了個……流氓(bushi)第1章、信仰的種子(4)第1章、信仰的種子(4)季衡身上的紅潮一直退不下去,但是都這個年紀了,在你情我愿的感情里,這種害羞就顯得很多余。季衡沒事的時候瞎想過無數(shù)次,他一直希望能在傅憑欄面前膽大妄為一次,直接一點告訴他:“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是想睡你,我就是要當你一輩子老婆。”那也就是想想而已,最大的問題就是每次他攻勢一上來,季衡第一反應(yīng)就是紅了臉腦子一片懵。我我我、我該干什么來著?都忘得一干二凈。他現(xiàn)在身上的紅還有一種對自己的恨鐵不成鋼,就好像和人吵架,每次都是吵完了才反應(yīng)過來,我剛才明明可以發(fā)揮得更好的,那就下次……下次可能還是這個局面,季衡垂著頭,對自己很失望。房間里靜的落針可聞,季衡暗搓搓地用余光去看傅憑欄的反應(yīng),對方打開了衣柜看了兩眼又合上,然后又去了趟書房,應(yīng)該沒有……生氣吧?陳之妄進門……哦不是。翻窗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季衡獨自一人坐在床邊上,看起來失魂落魄的,他走過去,挨著季衡身邊坐下來,四周看了圈沒看到自家老大,“怎么回事?”“你倆……吵架了?”陳之妄不自覺就放低了聲音,“怎么讓你一人獨守空閨呢?”季衡嘴巴都張開了,差點沒被他這句話毒死,眼神帶著幾分哀怨看向他,“咱不會用成語就不用了好嗎?”一聽那個“閨”字就感覺這房里得發(fā)生點什么事才配得起這個名字。這時書房門開了,陳之妄警惕性太高,下意識想躲,然后看到走出來的是傅憑欄,嘆口氣,“瞧我這一驚一乍的?!惫种还诌@寢宮的空間太大,本來應(yīng)該不時有仆人走動的,在傅憑欄要求下才取消掉了。看到傅憑欄手里拿著個小箱子,陳之妄好奇不已,“這是什么?”“一些好用的藥和工具什么的,”傅憑欄說完把箱子打開,要給季衡繼續(xù)治療,“時間來不及了,等你打完這針,我們就離開?!?/br>“離開?”陳之妄摸不著頭腦,“你們要去哪兒?”“私奔。”傅憑欄先說了。季衡本來就是怕他一開口語出驚人,但還是沒搶先說出來,這會兒就見陳之妄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兩人,“你倆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現(xiàn)在一個是女皇的丈夫,一個是她的新寵,然后你倆手拉手要私奔?”但季衡更懷疑自己想錯了,“其實是為了更好的通關(guān)?嗯……我們?nèi)蝿?wù)是要找到新的皇儲,所以你們打算先把女皇給氣瘋掉?”再任由他想下去,估計一個全新的歷史故事就會產(chǎn)生,季衡無奈擺手,“并不是,就是今晚女皇會來?!?/br>“來?來唄,”陳之妄不解道,“她還能吃了你們不成?”說完自己也立刻明白了過來,是……晚上要來啊!他看看自家老大,不怕死地說:“其實也不一定吧,就算那個什么,咱們也不怎么吃虧對吧?但是你跑了的話,女皇肯定會懷疑的?!?/br>季衡在旁邊默哀,他覺得陳之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傅憑欄還沒有開口,他轉(zhuǎn)頭看著陳之妄的目光深不見底,忽然靠近床邊,陳之妄也知道自己玩過火了,猛地起身躲到了床頭,抱緊了自己手里的花盆,“我錯了!”傅憑欄只是伸出手,重新把箱子撿了起來。陳之妄立馬側(cè)頭閉上眼,“別……別打臉啊,疼?!?/br>傅憑欄氣定神閑看著他,嘴角帶著笑,“怕什么,我覺得你說的挺有道理的啊,我改變主意了?!?/br>陳之妄放下?lián)踉谀樕系氖郑尞惖溃骸澳銈儾凰奖剂???/br>“私奔啊,”傅憑欄拉了季衡一把,讓季衡跟自己站在一塊,“我倆走了,你可以留下來假扮我,你可以戴上面巾遮住嘴臉就說自己‘風(fēng)寒了會傳染’,真要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