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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是你,我薔吻的話,肯定不能得逞?!?/br>林莫:……你倒挺有自知之明。“所以,你主動點?”厲遲伸展胳膊,敞開懷抱。林莫走過去,在厲遲略驚訝略期待的神情下將他推到一旁去,特冷酷無情的說:“閃開些,擋住我上樓了?!?/br>他不再理會厲遲,快進電梯時,聽身后道:“晚安,莫莫?!?/br>…………京大的教授就是快,不出兩天就已經(jīng)做好全部的準備工作,也聯(lián)系好人,定了一個地點集合。等到地方一看,林莫驚訝。章教授胡教授孟紀戎等京大的老師暫且不說。聽說考古系和建筑系一直有合作,章教授和孟紀戎更是修了古代建筑史,也因此參與到這次的行動當中來。厲遲作為胡教授的助手前往。三位道觀的道長。蕭家的人,不過,這次只有蕭鳳欒和蕭青司兩人。讓林莫驚訝的是,唐衍初、湛聞霜、席晉謙竟然也都在這里。章教授介紹道:“唐隊長作為保護我們的執(zhí)行隊長參與行動,湛教授是上面特意派來的心理導(dǎo)師,席總則是出資贊助了這次的全部設(shè)備等東西…………”林莫靠近,小聲問:“你們都要來,怎么也沒告訴我啊。”湛聞霜揉揉他的頭發(fā),“乖,給你個驚喜?!?/br>林莫抿唇笑了笑。除卻認識的,還有不少陌生的面孔,聽章教授說,都是考古界的大拿,這次的行動少不得要參加。耳邊還在慢慢的介紹著。林莫眼神瞥向唐衍初,因為帶領(lǐng)行動隊的原因,他身上罕見的穿上了軍綠色的制服,貼合身材的裁剪,將他襯的越發(fā)肩寬腿長,身形高大,走出去簡直能夠迷死一票小姑娘。尤其面容冷峻,不茍言笑,眉眼鋒利,更迷的叫人錯不開眼睛。啊,真好看。林莫想著,他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唐衍初驀然轉(zhuǎn)過頭,與他對視上,鋒利的眉眼霎時柔和下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對他無奈、寵溺,又包容。初見時針鋒相對,將他當成嫌疑人,現(xiàn)在,卻仿佛蜜里調(diào)油,離不開一個甜字。兩人對視,有些人心里卻猶如種進了荊棘藤刺。注意到厲遲的走神,胡教授問:“怎么了?”厲遲回神,笑容加大,奪目又刺眼:“沒怎么,只是在想……對野貓還是不應(yīng)該太過縱容,早該找根繩子拴起來了。”作者有話要說:厲遲:寶貝,看到這個圈了嗎?進來。林莫:你死了。【修羅場再次開始啦,各就各位,準備——嘿嘿。】二更get√67、今天修羅場了!看得出來上面的人對于這次的行動很重視。坐了四個小時的軍用車離開京市,之后又從平坦的大路進到一條坑坑洼洼又崎嶇的小路上,晃晃悠悠,顛簸的林莫都快要吐了。暈頭轉(zhuǎn)向的,不知曉到了哪里。最后是一連過了好幾道關(guān)卡,有專門的人員檢查后,才被允許放行。林莫身旁的車窗開著,微涼的風吹進來,叫人好受許多,他與京大的教授們坐一車,看著外面不斷變換的景色問:“這是一處山區(qū)嗎?”章教授坐在副駕駛上回答:“沒錯,這是一處未經(jīng)開發(fā)的山區(qū),罕有人煙?!?/br>“一年多以前,這片山區(qū)經(jīng)過一場特大的暴雨,導(dǎo)致部分山體坍塌,造成泥石流,相關(guān)部門進山檢查,發(fā)現(xiàn)山體坍塌的地方形成了一道二十米見深的裂縫,從上面看,隱約可見琉璃瓦片、無數(shù)高大的石碑……”“就在這條裂縫里面,我們發(fā)現(xiàn)了萬碑畫壁的遺跡?!?/br>興許是一年多的期愿終于有了快要達成的希望,老人的精神頭很好,一路上也沒見到半點疲憊。胡教授感嘆:“所以啊,如果不是這場暴雨下在該下的地方,恰巧造成山體坍塌的話,我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發(fā)現(xiàn)這處謎一樣的遺跡呢?!?/br>章教授等人點頭贊同。“話說回來,林小同學(xué)怎么沒和年輕人們坐一車?過來和我們幾個老頭子一起,路上很無聊吧?”胡教授笑著問道。林莫:“不會,正好聽您老們講講關(guān)于萬碑畫壁的事情?!?/br>開玩笑,坐上去他挨著誰?命會沒了的。進山區(qū)后,有一段路需要下車步行。林莫從車上下來,剛好瞧見湛聞霜孟紀戎等人從另外一輛車上下來,臉色都不大好看,彼此之間沒有交談。身后的背景是秀麗山川、高大帥氣又威猛的軍綠色車型,他們各自站在一處,倚車的倚車,叉兜的叉兜……風采各異,卻都俊美優(yōu)秀的無與倫比,隨便截取一個場景都可以入畫,上臺就可以走秀似的。林莫一只手捂住嘴偷著樂,一手按在胸口處。嘿嘿,都是他的。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終于引起五個“男模”的注意,齊刷刷的往這邊看來。林莫一秒正經(jīng),伸手沒話找話的打招呼:“一路上怎么樣?”湛聞霜朝他走過來,眉心微蹙的撫上他的臉,“是不是暈車了?嘴唇都沒了血色?!?/br>拇指下移,揉了揉。林莫剛想點頭,旁邊猝不及防又伸來一只手將湛聞霜橫擋出去,拇指離開時不小心撥弄一下,露出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舌尖。“話梅糖,吃一個?!眳栠t笑道。隨即,不由分說的將拆開糖紙的話梅塞進林莫的嘴里,甜滋滋又酸酸的味道一下子就蔓延開來。林莫鼓動鼓動腮幫,覺得味道還算不錯。眼見唐衍初等人也有朝這里走來的意向,他趕忙道:“快收拾一下東西走吧,還要上山呢。”說完,提著自己的小包袱跟上一群老教授。可以說是非常機智,果斷逃離現(xiàn)場。唐衍初作為隊長,在最前面打頭,一小隊在后面斷后。中間除了京大的教授、考古界的大拿泰斗等,還有搬著各種器械的科研人員,穿著僧衣的和尚、穿著道士服的道長等。林莫低頭揪了揪自己身上畫著印花的白T恤,淺藍牛仔褲,小白鞋……嗯,打扮的非常青春又靚麗。三位道長各自帶了兩個年輕道士。其中,走在吳道長身側(cè)的一個面容圓潤的道士湊近林莫,好奇問:“你怎么沒穿道士服???”之前相互介紹了身份,自然知曉林莫既是京大的學(xué)生也是一個小道觀的觀主。林莫反問:“你為什么穿道士服啊?”圓潤的小道士一愣,摸著頭道:“因為觀里有規(guī)定,必須穿呀?!?/br>林莫:“這不就對了嗎,我們觀里也有規(guī)定,我規(guī)定自己不穿?!?/br>他是觀主,他說了算。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