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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為什么如此的與眾不同,偏偏在億萬人里能夠被你接觸。”淳于鄴一身白大褂,帶著眼鏡斯文有禮道。“你想研究我?”林莫說。“當(dāng)然,如果林先生配合的話?!?/br>“我要怎么配合?”林莫心道,不排斥我的碰觸是因為我對阿垣來說是特殊的,有些東西刻印在靈魂上,即使忘記也會產(chǎn)生反應(yīng),又不能用科學(xué)的方法來解決。淳于鄴笑了笑,剛想說話卻被白時垣打斷。“不必了,如果找不出我身上的病因,就這樣吧。”白時垣不甚在意。淳于鄴:“白先生知道什么叫人欲無窮,食髓知味嗎?”“林先生對你來說是特殊的,是這么多年遇到的唯一一個能夠被碰觸,卻不會令你渾身疼痛難捱的人。”“有些從未擁有過的東西在嘗試一次過后就再也不想放手,這種情緒是偏激的,最將會演變成習(xí)慣或者說,嗜好。”“對于白先生可能沒什么,可對于林先生來說,卻是種很大的壓力,甚至,他的生活可能會因為你而混亂。”林莫張張嘴,覺得這位醫(yī)生將事情說的有些嚴(yán)重。不至于,真的不至于。白時垣卻皺了皺眉,垂頭盯著自己的手看。淳于鄴的一些話,無疑戳中他心里隱為人知的念頭,能夠碰觸一個人,卻不會令他渾身難受的感覺是多么讓人上癮的一件事情。他從來都是冷靜克制的,但最近,這種克制卻越來越放肆的叫囂著,他離不開林莫,也不想讓林莫離開。內(nèi)心的私|欲和占有欲不斷翻滾,猶如猛獸般想要沖出牢籠。他一次又一次將心里升起的陰暗念頭壓下,猛獸卻不斷增長。父母對他很好,在得知林莫的存在后,將調(diào)查而來的資料全部放在他面前,其中便有隨時圍繞在他身邊的那些男人。原來,他也可以輕易的對著別人微笑,與他人親吻……阿戎……他并不是特殊的……琉璃色的眼眸仿佛染上濃重的黑,他閉了閉眼,再次壓下去。淳于鄴端起杯子喝水,嘴角不著痕跡的勾起。林莫這時道:“阿垣,雖然我覺得沒什么,一點壓力都沒有,但還是研究一下好了,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如果能在我身上找出原因,對你的病無疑是有好處的?!?/br>白時垣最后同意。淳于鄴站起:“那就請林先生單獨和我來一下。”林莫隨他來到一間屋子里,里面的醫(yī)療器材很齊全,中間放置著一張升降三折床。淳于鄴讓他躺上去。林莫依言照做。躺好后,淳于鄴不知去拿了些什么東西,過來時要撩起他的衣服,被林莫倏地按住手。“做什么?”“一些反應(yīng)溶液?!贝居卩捘闷饾M是英文的瓶子笑道:“涂些在身上。”“我自己來?!绷帜馈?/br>他起身去拿,目光掃過淳于鄴卻突然停在他的衣領(lǐng)處,望進微微露出的鎖骨。今天的淳于醫(yī)生沒有系領(lǐng)帶,穿著隨性優(yōu)雅,因伸手在柜子里取藥物的原因,襯衫衣領(lǐng)更敞,讓林莫在略躺下的角度一眼就瞧見隱藏在鎖骨上方的胎記。“醫(yī)生,你這是胎記?”林莫指著道,突如其來的驚喜隱藏在眼底。淳于鄴低頭,笑道:“是,從小就有?!?/br>林莫悄然握拳,激動。玉佩的拼圖還差兩塊,他記得牢,其中一塊的圖案與淳于鄴身上的別無二致。就、就這樣又找到一魄?!“是需要我?guī)兔??”見林莫很久都沒有動作,淳于鄴問道。“嗯……我不會,還是醫(yī)生來吧?!绷帜謱⑷芤哼€給淳于鄴。“好,可能會有些涼,忍著些?!?/br>“嗯?!?/br>溶液是淡紅色的,涂在身上發(fā)涼,也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兒,涂抹完后,淳于鄴在小巧的香爐里點燃了熏香,又一股好聞的味道出現(xiàn)。他轉(zhuǎn)身,對林莫說:“香氣有助于舒緩精神,要等溶液揮發(fā)后才好檢查,你先休息,我一會兒回來?!?/br>在林莫點頭后,他出門離開。林莫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香氣的原因,感覺身體越發(fā)放松,打了個哈欠,竟有些困了。閉上眼睛之前,他迷迷糊糊的想,淳于鄴……是非毒還是除穢?等他徹底睡過去后,在監(jiān)視器面前坐著的男人起身。“咔噠”一聲,門開。再次出現(xiàn)的淳于鄴嘴角掛著微笑將門鎖好,轉(zhuǎn)身,摘下眼鏡,斯文全褪,眼底如墨般深沉,仿佛有朵邪惡的花在黑泥里鉆出,含苞待放。他踱步而來,修長的手指緩緩劃過林莫的臉、脖頸……停在腰腹……恍若惡魔的低語在房間內(nèi)響起:“真像只毫無防備的……羊羔。”作者有話要說:厲遲:怎么就我沒被發(fā)現(xiàn)呢TT87、今天修羅場了!意識沉淪一分鐘左右,林莫便提前醒了過來,淺金色的道紋短暫的浮起又消失,意識清醒后,他沒睜開眼睛,繼續(xù)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心情……有點震驚有點難以置信又有點果然如此的感覺,總之復(fù)雜。如果沒猜錯的話,涂抹在他身上的藥沒問題,可藥揮發(fā)后的香味再與香爐里燃香的氣味兒相融,便是一劑令人昏睡過去的迷藥。淳于鄴想做什么?藥液揮發(fā)的迅速,很快,屋內(nèi)便只剩下舒緩的香氣,大約又過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林莫聽見門外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接著,便是淳于鄴進來、走到床邊、低聲說出那句“毫無防備的羊羔”。“…………”林莫:要不是看在你是阿凌其中一魄的份上,我暴起就是一頓揍。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阿凌還有這些奇奇怪怪的屬性。閉眼想著,感覺淳于鄴短暫的離開身邊一會兒,再回來時,用柔軟的紗布擦拭涂抹在他腰腹處的藥液。有、有點癢……林莫有些想躲開,還有些想笑。不知是不是身體下意識的動了動,擦拭的動作一頓,隨即,他感覺淳于鄴緩緩的俯下身,靠近,身上清冽的氣息交纏在鼻間。“林先生?”淳于鄴道。叫朕何事。林莫面上繼續(xù)不動聲色,沉迷于扮演一個被迷暈的小可憐。似乎被他的演技蒙蔽,淳于鄴觀察完起身,將他身上的溶液擦拭干凈后再次離開床邊。只聽見瓶瓶罐罐碰觸的聲音響起,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淳于鄴將眼鏡戴上,又恢復(fù)成值得人信賴的醫(yī)生模樣。他輕晃著一個小巧的藥劑玻璃瓶,靜靜的注視著躺在床上的人。半響,拉過一臺機器和椅子,坐在床邊,機器就停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