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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易恒,那么他這個皇帝做的,當真讓他失望的很。“皇上,臣——”他想說話,卻被龍衍擺了擺手,阻了。龍衍看到他的表情更是不高興,心說一句玩笑話怎么了,怎么就擺出一副人人自危的架式了?他是有些不滿沒錯,但那只是吃醋,居然都要這么提防了……莫非只有他們兩個是朋友,他是外人?冷笑一聲,他甩著扇子一下一下的敲著手心,“朕和易恒你自小一起長大,雖然這么些年沒見,可易恒你也不應該忘了朕的性子才對啊,朕一向喜歡玩笑么。來來來,起來起來——”易恒心下一松,“謝皇上?!?/br>龍衍好像對他很感興趣,圍著他轉了兩圈,“易恒啊,你在邊關守了這么些年,辛苦了啊?!?/br>“為皇上分憂,是臣之榮幸?!币缀憧床煌庚堁?,便沉了心思,冷靜已對。“那么,你的功夫應該沒退步吧?!饼堁苣蒙茸忧昧饲盟募绨?,“嗯……很結實。”“皇上的意思是——”易恒的話還沒說完,龍衍就說,“我們來比試比試吧。”他轉身,笑的優(yōu)雅,手上的扇子甩出優(yōu)美的弧度,“來比比看,易恒你長進了多少?!?/br>“皇上——”深更半夜的,御花園里,皇上和武將,比功夫,讓人看到了不大好,墨逸軒下意識的阻止。只他皇上兩個字都還說完,龍衍那就已經動手了。既然已經開打了,墨逸軒就不好再說什么了,只有站在一邊,靜靜等著。龍衍和易恒的武功路子不一樣,龍衍個性上很隨性,某種意義上還有一定程度的臭美,所以功夫是屬于優(yōu)雅點沖著華麗派發(fā)展的,打起來靈巧飄逸,很耐看。而易恒是武人,在邊關征戰(zhàn)多年,武功路子比較實用,以最快攻擊到敵人為上,著重點大多沖著要害,所以打起來大開大合,有威武之氣,姿勢卻并不好看。但這并不代表龍衍的功夫就比易恒差,不同的武功路數有不同的優(yōu)缺點,是否能勝,全看自身實力。早在易恒回來之前,龍衍就想著,等他回來后一定要切磋切磋,可今日的過招,除了這個外,還因為心底的不爽。他確信墨逸軒不會這么快的喜歡易恒,卻猜不準確易恒對墨逸軒到底存沒存心思,存了的話又存了幾分。不管男人怎么聰明怎么有手段,在爭奪喜歡的人時,還是會喜歡用最直接的,最暴力的行為,打架。所以龍衍并不否認,他有這份心思。他想贏了易恒,順帶揍他一頓。易恒性子很沉,多年的沙場經歷讓他一動手,渾身就散發(fā)著一種戾氣,帶著冷厲的殺意。當然這并非代表他想弒君,只是習慣使然。墨逸軒在一邊靜靜站著,看到他們動手有些急,待他們真動了手,他也不急了,甚至輕輕笑了。兩個身影,一個明黃一個深青,月光下,拳腳來往,虎虎生風。偶爾這個躍起偶爾那個晃個虛招,沒有兵器的比試,倒更彰顯了男人間獨有的激烈和剛猛。李洪福將將走過來,想要向皇上報告一下那華國二皇子酒醉了醉了,不僅把自己身上帶著的東西全給了人,還趁著酒興寫了一個邀請,非要和皇上進行一場狩獵比賽。這時節(jié)并非狩獵的好時候,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好,大臣們寫了一個折子,把華國皇子先送回使館,折子就請李洪福送過來,讓皇上定奪。李洪福一看皇上和人打起來了,驚慌之下差點就叫刺客了??吹截┫嘣谝贿呄蛩惺郑磐塘丝诳谒?,定睛一眼,原來和皇上過招的,是易將軍。“這是怎么的呢,怎么就突然打起來了……丞相啊……”李洪福小跑著走過來,“您想想辦法,趕緊讓他們停了吧。皇上這龍體要緊,萬一有個什么不好……易將軍那也不好說……”墨逸軒卻是笑的沉著,“我也想看看,皇上的功夫到底如何呢?!?/br>“啊……”李洪福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堆的話,不知道說什么了。60正文情人的吵架大多會以床事結束皇宮里的御花園一向精致,不管到什么時節(jié)那都是百花齊放百花爭艷景致怡人,從建園的那一天起,怕是就沒經歷過打架事件,還是一個皇上,和一個臣子。這事來的奇,所以在一邊看的,不只神情莫測的墨逸軒和一臉擔憂李洪福了,宮女太監(jiān)雖然不敢大大方方看,也藏好了偷偷的看,彼此還不能讓對方知道,宮里規(guī)矩和外邊不一樣,知道越多就越危險。好些個當班的默默跺腳遺憾,一步三回頭的走遠了,有巡邏任務的禁軍則是非常頻繁的經過這一塊,有人問了,他們理直氣壯的說,皇上在這里,自然要回強戒備。李洪福看著直撫額,墨逸軒倒是微挑了眉細細笑著。想來主子什么樣,下人就什么樣。龍衍一天到晚沒個正形,下面的人也跟著有樣學樣……御花園中有一塊空地,空地不大不大,龍衍和易恒剛剛好夠施展開。遠遠看去就見一黃一青兩個身影,矯若游龍翩若驚鴻,你來我往,好不熱鬧。離太遠的看不清楚,就看一個熱鬧,離近的,看的清楚,也看不到正交手的兩個人的心思。初交手時,二人心中確然想的不大一樣。但打著打著,龍衍覺得這易恒著實不錯。心思沉穩(wěn),不驕不躁,不卑不亢,的確將相之才,他大殷得如此將領,他龍衍得如此忠心朋友,確是幸運。不管人家對丞相有沒有存別的心思,他只要把丞相搞定了,易恒也說不出來什么,再說他也有信心么,小軒,只能是他的。他這種借題發(fā)揮的作派著實失了皇家風骨,若不是小軒,他也不能……如此想著,手下沉穩(wěn)了些,認真的和易恒拆招。易恒也是,他并不明白,怎么說著說著皇上就要跟他打。不過從小到大,皇上的性子總是不拘一格的,他從來沒猜對過他心里怎么想,打就打吧。可是一交手,發(fā)現皇上對他好像真的怒氣,他想了想,終是沒想出來自己做錯了什么值得皇上發(fā)這么大火。但想不出來歸想不出來,下手也沒太過謙讓。一來他雖稍稍收斂了自己的戾氣,終歸是打架,他也不想打的太憋屈,尤其他們之只是拳腳相加;二來他雖不算了解皇上,有一點卻是知道的,從小到大不知道交手多少回,皇上并不喜歡別人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