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6
書迷正在閱讀:如何錯誤地攻略對家、貪星、譬如朝露、舊愛重提、忠犬的玫瑰、小千秋、孽愛(H)、派出所(H)、鬼書生之二情書生(H)、清冷師兄總對我心癢難耐
平冤,卻不愿她涉險,引發(fā)朝堂震動。 “你放心,我心里大約有眉目了。”郁瑤拉過他的手親了一下,“你有身子的人,別cao心太多,全都交給我來。” “嘶……別鬧?!奔緵霭咽殖榛貋恚允且尚?,“你只同她說了這些?” 郁瑤看著他的眼神里,忽然帶上了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 “你看我做什么?” “我還對她說,你是我唯一的夫郎,此生沒有打算要后宮君侍,待回京之后,立即就冊封你為鳳君?!?/br> “……” 季涼的臉陡然一紅,盡管這樣的話,從前郁瑤并非沒有說過,但今日聽來,卻又是不同的光景。 “母親如何連這些也管?!彼偷偷卣f了一句,匆忙道,“既回來了,快些休息吧?!?/br> 然而郁瑤卻不輕易放過他,反而摟住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不同于往日的淺嘗輒止,手不老實地向他衣裳里探。 “你做什么?”季涼許久沒有經過這般場面,一時驚慌,略略推開她,壓低聲音,“這是軍營?!?/br> “我知道,可是這些日子,顧念著你的胎不穩(wěn),我實在是……”郁瑤話說了半截,卻不再說下去,只向他唇齒間纏繞。 這幾個月來,實在是快把她憋出病來了,如今好不容易萬事塵埃落定,忽然之間,就覺得對季涼想念得厲害。 季涼這陣子為了養(yǎng)胎,更兼軍務繁忙,許久不曾與她親近過,如今乍然被她這樣一磨,只覺幾欲承受不住。 他用勉強的理智掙扎道:“你明知道不穩(wěn)……” “無妨,我問過軍醫(yī)了,她說你近來胎像穩(wěn)固,月份也大了,此時行事,于父子皆無礙?!?/br> “……!” 季涼幾乎氣得七竅生煙,臉上通紅一片。 這人如何能拿這樣關起門來的事情,去問軍醫(yī)?當真是半點臉面也不要了。 然而郁瑤得了片刻機會,哪里肯輕縱,不過轉眼間的工夫,他已被她勾弄得溢出輕輕喘息。 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靠過去,卻還道:“別……你別壓著孩子……” 然后,他便眼見得郁瑤笑了一笑,卻沒有覆上他的身子,而是忽然俯首向下而去。 他慌得幾乎驚叫出聲,卻羞于不敢讓鄰近營帳聽見,只能壓低聲音一疊聲道:“不行,如何能夠……” 卻被郁瑤柔聲打斷。 “乖,別動?!彼p眸含笑,聲音繾綣,“季將軍近來實在辛苦,我來伺候你,可好?” “唔……” 此夜,帳中燭影朦朧,萬種風情不足與外人說。 作者有話要說: 哎,下次還是不寫軍事權謀了,最近寫得都不快樂了。 還是寫阿瑤和阿涼這樣比較愉快嘛?。ù穳Γ?/br> ☆、平冤昭雪 京城, 三月。 外面已是春意漸暖,大周的朝堂里,卻暗含著一股肅殺, 文武百官齊齊站在太極殿中,不敢抬頭看龍椅上的女皇。 按理說,如今塵埃落定, 大周與赫赫停戰(zhàn)修好,被陛下視若珍寶的季將軍腹中有喜,平安無恙, 季家長女洗心革面,不再荒唐, 圣駕平安順遂班師回朝。一切看起來, 都是十全十美, 再喜慶不過。 只是不知為什么,她們總覺得, 事情沒有這樣簡單。 陛下親征期間,朝堂諸事交由寧王打理, 有條不紊,諸事太平,然而陛下回朝后, 卻不顧風塵勞頓,次日就召群臣上朝議事。 這其中究竟為何,人人心中都在暗自掂量。 而龍椅上高高端坐的郁瑤, 面目和氣,唇角帶笑,看似十分愉快,向群臣之首站著的寧王道:“姑母, 這幾個月來,辛苦您了。” 寧王深深一揖,“臣不敢當,陛下在外親征,臣只能留守京城,盡綿薄之力為陛下分憂?!?/br> “姑母過謙了,多虧有您在?!庇衄幁h(huán)視了一番大殿,“這些日子以來,不知朝中可有煩心事?” “回陛下,一切都好?!?/br> 寧王頓了一頓,卻笑道:“但是,臣不過是替陛下看顧京中事宜,力求萬事無過而已,緊要事項,終須陛下親自定奪?!?/br> 郁瑤在心里微微訝異了一番,玩味地挑了挑眉。 她的這位姑母,當年在太鳳君執(zhí)政時,亦不曾落了下風,不止于明哲保身,甚至能夠對其有所牽制,果然不是尋常人。只是不知她此番要動手做的事,姑母又是如何猜到的。 “還真讓姑母說著了,”她順著話頭就往下接,“朕此番親征,路過西域,還當真聽見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想說出來讓諸位愛卿也聽個新鮮?!?/br> 群臣噤聲肅立,無話可接,也不知她究竟要做什么。 卻只聽郁瑤道:“來,將鳳君請上來?!?/br> 眾人心中不由一跳,心說,這是玩的哪一出? 然而無人敢出聲詢問,只能眼看著郁瑤扶著季涼,在龍椅旁另搬了椅子坐了,還柔聲道:“慢些?!?/br> 季涼的身子已經顯懷,小腹在衣衫下微微隆起,使往日說一不二,冷眼一掃威震四方的大將軍,竟也添上了幾分將為人父的柔和。 他對女皇這般親自照拂,似乎十分習以為常,絲毫不推辭惶恐,只就著她的攙扶坐下了,才抬頭向她微微一笑。 然后諸臣就看見,女皇的臉上簡直比吃了蜜還甜,不由得一片倒牙,交織著迷茫。 陛下要讓她們看的新鮮事,該不會就是她夫妻二人恩愛甜蜜?恕她們直言不諱,這可委實不怎么新鮮。 這時,卻聽郁瑤又道:“傳安都縣驛丞趙芳,前任縣令之子柳蔭。” 一時之間,滿朝文武更摸不著頭腦了。 別說知道這個縣在哪里了,連這個縣□□字,她們都是第一次聽說,這太極殿上,自大周開國以來,恐怕還沒有站過身份這樣低微的人物。陛下千里迢迢帶這二人回來,為的是哪般? 她們卻不曾注意,隊伍中唯獨有一人,盡管外表強作鎮(zhèn)定,額角跳動的青筋卻已暴露她的心虛。 短短片刻的工夫,被傳召的兩人已經上殿,依禮跪拜。 郁瑤開口,笑意盈盈,“朕此番親征,路遇大雪,被阻在安都縣,不料卻機緣巧合,聽說了一樁奇事。來,柳公子,你且說一說?!?/br> 柳蔭應了一聲,眸中含悲,聲音卻平靜自持,娓娓道來:“草民之母原是西域安都縣的縣令,五年前,正逢季安老將軍領兵與赫赫作戰(zhàn),糧草車隊行經我地,還未到大雪冰封之時,押運官吏卻稱天氣所阻,不再前行。草民尚且年幼,聽聞母親與父親私下談論,諸多無奈?!?/br> “其后不久,母親便突然病亡,朝廷派下的人帶了仵作驗尸,說是疫病,為防傳人,將尸身草草燒了。但曾為母親診病的郎中可憐我家,曾私下告訴草民,母親之死,乃是中毒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