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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零度的規(guī)矩都記不得,還不如喂大黑二黑?!?/br>陳刀顧不上一下又一下被磕在地上的腦門,拼命求饒:“我錯了!老板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我錯了!我錯了!求求......求求老板.....下次不敢了!錯了.....我錯了!”腦門已經(jīng)破了皮,guntang的血液沿著臉頰流下來還冒著熱汽。聞著味,一旁被拉著的大黑二黑越發(fā)激動,低吼聲都沒了,聲帶發(fā)出低沉的震動聲,好幾次差點沒拉住,嚇得陳刀癱了又癱。要知道零度的看門狗可都是從非法斗狗場上救下來的,一直喂帶血的生rou,野性難消,兇殘好斗的很!路平將手上抽了一半的煙扔到地上碾了碾:“可以了?!彼チ俗ヮ^發(fā)嘆了口氣,大晚上這么刺激,不知道回去還睡不睡得著。“老板?”阿智看向自己的斜后方,等待下一步指示。所有人,連跪坐在地上鼻涕眼淚橫流的陳刀都抬起頭,目露祈求看過去。地下室一片寂靜,只有陳刀抑制不住的抽搐聲。陰影處,一個高大的身影倚靠在墻邊,正低頭翻看手機。戚煬:【回家了?】喻臨謙:【恩,曉楠今天玩得太瘋累到了,所以提前回去?!?/br>【那你記得別喝咖啡也別喝茶,不要熬夜,早點休息?!?/br>【知道啦,戚煬同學你越來越像婆婆mama?!?/br>【......晚安】發(fā)完短信等了一會沒人回,戚煬將手機握在手里,臉色沒有什么表情,連語氣都是冷冷的:“那個女人找到了嗎?”阿智一愣,連忙站起身回答:“是,找到了,正按照您的吩咐,接到華京來。”“恩?!逼轃f:“去,送何大少爺一個禮物?!?/br>“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戚煬終于屈尊紆貴看了眼陳刀:“三分鐘?!?/br>陳刀嚇得面色慘白,連哭都忘了哭:“老板!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真的!求您...求您!”他拖著膝蓋往戚煬的方向挪了兩步,又被阿智踹到在地:“老板,都是他們.....對!都是他們!我,我真的沒辦法啊,他們出老千!有人,有人給我挖坑,設局,我,我才欠了高利貸啊!我真的沒辦法了.....他們說只要我把這包東西帶進零度,之前的債.....就,就一筆勾銷,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啊老板!求求您了,看在我跟了您這么多年的份上,我知道錯了老板!”路平抓了抓頭走上前半蹲下來,打開手機相冊問:“見過這人嗎?”陳刀瞪大血紅的雙眼:“就,就是他!他,他!他害我!”“果然。”路平側過頭看向戚煬:“你猜對了,是樂天酒店的人?!?/br>相冊里的人是樂天酒店老板的下屬,不過現(xiàn)身的次數(shù)不多,這段時間更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這才引起他們的注意。樂天酒店也是這幾年才從武林市進駐華京市的,本來他們和零度一個負責白天一個收割晚上的蛋糕,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想不到這家野心這么大,伸到地頭蛇這來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路平摸了一把下巴,嘖嘖說道:“真沒想到,我們沒去動它,自己就把把柄送上門來了?!?/br>戚煬淡淡說:“因為有人在后面撐腰。”聽這口氣.......路平愣了一下:“戚家?難道你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了?!”“本來就沒打算瞞多久”戚煬將手機塞回兜里:“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也是出乎我意料?!?/br>那邊他們在說話,這邊陳刀還在拼命求饒。被這刺耳難聽的聲音吵得不耐煩,戚煬:“時間到了?!?/br>哭聲戛然停止,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阿智幾人慢慢靠近,不懷好意從陳刀的頭掃過四肢:“想拖兄弟幾個下水?讓我們試試你身上哪塊骨頭硬。”戚煬冷眼旁觀,路平無奈托住額頭。“嗡!嗡!”掌心傳來震響。戚煬抱著隱晦地期待略一低頭【晚安(笑)】一直飄蕩的焦躁情緒終于有了著陸點,總覺得缺了點什么、空蕩蕩的內(nèi)心也有了充實感。戚煬看著手機,手指細細撫摸過晚安兩個字。心中原本即將沖破牢籠的猛獸又乖乖退了回去,被束縛著也心甘情愿。他將手機拿在手上:“好了,報警?!?/br>阿智幾人停下動作,立刻退回去。路平走到陳刀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希望牢獄生活能教會你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br>劫后余生的陳刀趴在地上痛哭:“謝謝老板!謝謝老板!我錯了......錯了......”“剩下你處理?!逼轃x開前說。“是,老板?!卑⒅腔?。“到時候警察問起來,你知道怎么回答吧?!卑⒅怯檬峙牧伺年惖兜哪槪骸袄蠈嶞c!”雖然不可能憑借這一件事就能扳倒樂天,但至少能讓對方焦頭爛額一小陣子了。陳刀連連磕頭:“我一定實話實說!實話實說!”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十里澶淵小可愛的火箭炮,還有“渝哥”“燈”“愛受寶愛生活”灌溉的營養(yǎng)液?。。?!鞠躬??!OvO☆、第九章請君入甕“老喻總不好意思,喻總現(xiàn)在在忙!”“您不能直接進去!”“老喻總請稍等!”“啪!”有個中年男人推開門,大搖大擺走了進來:“有什么不能,我進自家的公司還需要提前報備嗎?”秘書跟著后頭已經(jīng)快急哭了,好幾個保安攔也攔不住,又不能直接上手把人趕出去:“您這,您這.....”“喻總,這......”喻臨謙擺擺手示意其他人都先出去,又對站在一旁的經(jīng)理說:“你先回去,按照我剛剛說的修改,下班前發(fā)到我郵箱。”等最后一個人離開辦公室關上門,屋內(nèi)才慢慢安靜下來。喻臨謙也沒起身迎接,慢斯條理地處理好手上最后一份文件,蓋上筆蓋,就坐在原位看著自己這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父親說:“怎么今天突然想起來公司看看,有事?”喻學斌拉著乖乖跟在他身后的男孩,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開口就是大聲責罵:“你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婉婷都跟我說了,你說說你,你說說你,一點男人氣度也沒有!怎么能讓人小姑娘一個人回去,多危險!讓我這臉往哪里擱?等下趕快打個電話給她,約出來好好道歉!”喻臨謙掀了掀眼皮,冷笑道:“把別人女兒嫁給我這個同性戀,你就有面子了?”“你!”聽到最厭惡的三個字,喻學斌氣得手抖,漲紅著臉指著滿臉不在乎的喻臨謙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