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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他忽然意識到什么,道:“怎么,還要套我的話?” 夏靈瞬聳聳肩:“能不能和我說,要不要和我說,那不都是萬歲爺?shù)臎Q定嗎?我哪里敢說什么,萬歲爺不愿意說就算了?!?/br> 朱厚照不耐煩地擺擺手,道:“少來什么激將法。我最煩那些大臣們那套七拐八拐的套路,他們要是給了你家什么好處,盡早推拒回去?!?/br> 夏靈瞬久久沒有說話,過了一陣子才哼了一聲,開口道:“別人還瞧不上我家呢,怎么會給我家好處?萬歲爺忘了,我家里人都是誰安置的?還不是萬歲爺?shù)暮镁司?,當初就是因為他先帝才把我爹貶去了應(yīng)天,現(xiàn)在又來給我家賣好??蓱z我家里人……壽寧、建昌兩位侯爺瞧不上,萬歲爺?shù)暮么蟪紓円部床簧??!?/br> 朱厚照驟然聽她提起舅舅的事情,微微一愣,以為她話里有埋怨先帝的意思,不由有些惱怒,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夏靈瞬只是道:“沒什么意思,萬歲爺自己想就是了?!?/br> 朱厚照一想,當時自己確實知道這件事情,只是不知道與夏靈瞬有關(guān),所以也沒有插手。如果當初他知道…… 這么一想,他惱怒之中又有些愧疚,和夏靈瞬面面相覷,最后只能拂袖而去。 夏靈瞬看到他離去,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朱厚照自己都不知道他剛才說的話對于夏靈瞬來說有多恐怖。 太后家的外戚已經(jīng)太惹眼了,先帝還在就被彈劾,而夏家算什么?說到底也就是個普通人家,心機手段都比不上這些在朝堂上多年的老手。 夏靈瞬不求別的,只要家里人平平安安,而身為外戚,從夏靈瞬現(xiàn)在所了解到的情況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做與世無爭的富貴閑人。 她不能保證自己能給家里帶來榮耀,但更不能因此將家人推向深淵。 這幾天的接觸下來,身為皇帝的朱厚照不是個傻子,他很聰明,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這些大臣們,更明白夏靈瞬這個后宮人員不能和大臣們關(guān)系太過密切。 夏靈瞬能做的就是提前和朱厚照說明白,她家里不和文臣挨邊兒,張家這個對夏家示好的也不會和夏家聯(lián)合在一起搞事情。 簡單來說,夏靈瞬這個皇后是安全的。 她不能賭朱厚照因為他們算是朋友就無條件信任她的可能性。 蒲桃看到朱厚照拂袖離去的背影,有些擔憂地向內(nèi)看了一眼,這才走進去道:“娘娘,這是怎么了?萬歲爺來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夏靈瞬搖搖頭,道:“我和他說了幾句話而已?!?/br> 蒲桃見她神色沒有異常,只是身體有些僵硬,便走過去給夏靈瞬揉著肩膀,道:“娘娘這幾日受累了,等到今晚中秋節(jié)宴過后,娘娘也能好好休息一陣子了?!?/br> 夏靈瞬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蒲桃有些疑惑,道:“娘娘怎么嘆氣?”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是因為和萬歲爺……” 夏靈瞬搖搖頭,她問道:“蒲桃,你在宮里呆了幾年了?” 蒲桃如實答道:“三年了?!?/br> 夏靈瞬算了算年紀,蒲桃應(yīng)該也有十七八歲了,道:“你家是哪里的?” 蒲桃好像了然,道:“娘娘是想家了嗎?” 夏靈瞬被她猜中心思,有些悶悶地應(yīng)了一聲。 雖說她離開家不過短短幾日,但這幾天不是見皇家的人就是見大臣命婦,夏靈瞬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大場面,表面上努力不動聲色,但心里一直繃著一根弦。 現(xiàn)在總算要熬過去了,又和朱厚照起了“爭執(zhí)”,短時間內(nèi)說不定也不用見他,夏靈瞬自然放松下來,也難免萎靡不振,加上馬上就是中秋節(jié)了,要是按照以前,夏靈瞬應(yīng)該和自家人一起過,而不是和朱家這一群人,如同現(xiàn)代見不熟的親戚一樣強顏歡笑。 蒲桃柔聲安慰道:“娘娘別不高興了,等到過段日子,萬歲爺下旨給夏大人與夏夫人加封,夏夫人便能進宮來探望娘娘了。” 夏靈瞬看她努力安慰自己的樣子,露出一個笑容,道:“知道啦。好了,你也累了,別給我按了,歇一會兒?!?/br> 蒲桃這才停下手,又道:“之前娘娘寫的字,我已經(jīng)讓人拿去裱好了,回頭托內(nèi)官送去大人們的府邸上,娘娘要是想送什么東西回府上也可以?!?/br> 夏靈瞬眼睛一亮,驚喜地問道:“真能送回去?”她想了想,道:“我嫁妝里有些現(xiàn)銀,你拿去給人家打點一下?!?/br> 蒲桃被她既驚又喜的樣子逗笑,努力壓著嘴角道:“娘娘放心,我有個同鄉(xiāng)的宮人,是負責外出采買的,去送些東西都是小事,不用娘娘出錢的。”她見夏靈瞬抿唇一笑,儼然是被逗樂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娘娘,這后宮中最重要的就是萬歲爺?shù)膶檺?,即使是皇后也不得不仰仗……?/br> 夏靈瞬知道她是為自己好,只是笑道:“我知道的,你啊,年紀不大,想的不少?!?/br> 蒲桃見她笑了,自己也笑了,道:“娘娘年紀比我還小呢?!?/br> 夏靈瞬眨眨眼,道:“明日家宴咱們不去了?!?/br> 蒲桃瞪大眼睛,道:“不去?怎么能不去呢?兩位老娘娘,還有侯爺們都要來呢?!?/br> “我和萬歲爺剛吵了一架,指不定他也不想看見我呢……你就說我得風(fēng)寒了,明天一早你去太醫(yī)院拿點風(fēng)寒藥,回來熬上?!毕撵`瞬笑嘻嘻地開口道:“我之前就見到坤寧宮后面有桂花樹了,咱們帶上若華去摘桂花做桂花糖吧?!?/br> 蒲桃驚慌地看著她,道:“這……要是太后娘娘和萬歲爺……” “放心,不會出事的?!毕撵`瞬笑瞇瞇地拉著蒲桃的手,道:“之后一部分曬干泡水,一部分做桂花糖,剛剛好?!?/br> 蒲桃還想說什么,夏靈瞬已經(jīng)站了起來走向書桌,應(yīng)該是去給家里寫信了,蒲桃沒了辦法,只能自己退了出去。 那邊朱厚照憋著一股氣回了乾清宮,劉瑾正在殿內(nèi)候著向朱厚照說明鐘鼓司準備的雜戲舞樂,見朱厚照面色不虞,也不敢出聲了。 朱厚照見劉瑾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沒好氣地開口道:“有話快說!” 劉瑾如實匯報了一番,隨后才問道:“萬歲爺這是從哪兒回來,怎么生這么大的氣?” 朱厚照對于劉瑾一向更加親密,因此憤憤開口道:“夏團兒不知道說些什么話,她爹被貶好像是要怪我爹了?” 劉瑾不敢說“不然呢”三個字,只能誠惶誠恐地回答道:“皇后娘娘這話確實有些不妥當了……” 他說完,朱厚照卻又瞪了他一眼,隨后坐在椅子上,道:“聽她話里話外的,進宮好像委屈她了!”他有些恨得牙癢癢,道:“平時還覺得她伶牙俐齒的,今天才發(fā)現(xiàn)她是尖牙利齒,說起話來和刀子一樣!她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