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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甚至還被家中幾個小娃娃的趣事逗笑了,可沒想到后面的事情卻有些棘手了。 自己的小姨子有可能跑到宣府當兵了,如果現(xiàn)在不是戰(zhàn)時還好,可現(xiàn)在是要打仗的時候,這小丫頭不是惹亂嗎? “萬歲爺,怎么了?” 朱厚照嘆了一口氣,道:“先讓宣府副將常玄振帶著他的護衛(wèi)來見朕,其他人隨后再來?!?/br> 早知道當初他就答應帶夏圓兒來了,至少在他身邊還能保證小丫頭的安全。 “是?!?/br> 常玄振忽然被命令趕往陽和,原本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可等到了地方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叫過去。 原來那位威武大將軍正式當今萬歲爺朱厚照。 他聽到身后有挪動的腳步聲,頓時想明白了其中關節(jié),立刻行禮請罪道:“臣有罪。” 朱厚照瞥了一眼比別人站在很后面,此時正低垂著頭的夏圓兒,道:“你有罪?你有什么罪?” 常玄振在心底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這該怎么說?他不該帶著萬歲爺?shù)男∫套优艿竭呹P來打仗? 朱厚照讓常玄振免禮,這才繞到他身后,伸手一敲夏圓兒的頭盔,發(fā)出“當”的一聲,看她皺起了眉頭,這才道:“其他人退下吧,把這個兵給我留下?!?/br> 夏圓兒的小眼神立刻掃向常玄振,奈何常玄振也不敢違背朱厚照的意思,按照他的意思退下了,夏圓兒只好把頭垂的更低,恨不得鉆進地里。 此刻屋內(nèi)除了幾個伺候的小內(nèi)官再無其他人,朱厚照見狀笑道:“好你個小丫頭,穿著這軍服倒也算是有模有樣的?!彼娤膱A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話鋒一轉,道:“誰讓你背著你jiejie偷偷跑到邊關來的?” 夏圓兒生怕他又拍自己的頭盔,急忙捂著頭嘟囔道:“還不是因為姐夫你不肯帶我來……那我自己來總行了吧?” 朱厚照瞪了她一眼,責備道:“你還說?知不知道你jiejie有多擔心嗎?還有慶陽伯和伯夫人,你也不想想他們?yōu)槟銚@受怕?” 夏圓兒最在意的就是夏靈瞬,聞言立刻道:“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再說我這不也是想出份力嘛……姐夫你身為皇爺自己還上戰(zhàn)場呢,我上戰(zhàn)場有什么大不了的……” 朱厚照假意威脅道:“你還說?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送回順天?” 夏圓兒立刻閉嘴,隨后又意識到什么,道:“那我要是乖乖聽話就可以不回順天了?” 其實現(xiàn)在邊境戒嚴,無關人員不得隨意往來,就是朱厚照也不想擅自打開防線,自然也就不能把夏圓兒送回順天了。 不過朱厚照可不想擔這么個名頭,只是轉移話題道:“你在女子學院教的那些學生都織布繡花換銀錢做軍餉送來,怎么你就想著上戰(zhàn)場打仗???” 夏圓兒正色道:“jiejie說了,有多大的力量就要做與自己的力量可以匹配的事情,我這是向jiejie學習?,F(xiàn)在jiejie不也在京中幫姐夫你照看國事嘛!” 朱厚照見她儼然一副理直氣壯地樣子,不由無奈地搖搖頭,道:“你jiejie教你的道理是這么用的嗎?” 夏圓兒見他態(tài)度有所松動,乖巧保證道:“我之后肯定不給姐夫添麻煩,乖乖做好我這個護衛(wèi)該做的事情!姐夫你就放心吧!” 朱厚照見狀道:“這常副將的護衛(wèi)也不用你來當了,你就乖乖跟在我身邊,不要給我出什么亂子就好!” 夏圓兒有樣學樣地行了個禮,道:“臣謹遵大將軍之命!” 達延汗一路南下,到達邊境正好是十月甲辰日,這次不出意外的話,他又能在邊境搶掠一頓,看著明軍拿他無可奈何的樣子慢慢撤離,借此來嘲弄明軍的無能。 他雖然已經(jīng)暫時統(tǒng)一了右翼,但這次內(nèi)戰(zhàn)給部落內(nèi)部也帶來不少負擔,加上因為戰(zhàn)爭,人口和軍隊規(guī)模又小了不少,馬上又要過冬,他自然為接下來的冬天的物資發(fā)愁。 按照往常的情況來說,只要他帶著精銳騎兵在明軍邊境上晃晃就能將他們嚇跑,劫掠一番再簡單不過。 這次自然也一樣,他得好好照顧照顧這群小綿羊。 不過這次事情忽然發(fā)生了轉折,原本一向躲避著韃靼的明軍忽然有了迎戰(zhàn)的跡象,這一下倒是讓達延汗有些出乎意料。 在他的印象中,明軍一直都是被他們追著打的形象,打痛了就會開放互市,修整一段時間便會重新圍成鐵桶,總之大部分情況下他們不會主動出擊就是了。 可偏偏這次明軍徑直沖了過來,連一點猶豫都沒有,讓達延汗有些摸不著頭腦。 聽說幾年前他南下劫掠的時候正是大明老皇帝的喪期,那時明軍就是被他們揍了一頓、洗劫一空都不敢反攻,之后幾年更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怎么現(xiàn)在反而敢和他們正面作戰(zhàn)了呢? 難道是集結了大軍想要一雪前恥? 達延汗難免有些疑惑,而人一旦有了疑惑,行事就會謹慎許多,尤其是當面對明軍不要命的過來想要痛毆韃靼,達延汗就更加猶豫了。 趁著達延汗的這個猶豫,明軍的攻勢如潮水一般涌了過來,一副恨不得生擒達延汗的樣子,一時間倒是嚇住了韃靼兵,隨后雙方混戰(zhàn)成了一團。 倒不是王勛知道朱厚照的布置,而是他現(xiàn)在只有向前、沒有后退的命令,同樣是戰(zhàn)死,英勇就義可比倉皇逃跑名聲好多了,更何況還有撫恤金,就是多殺幾個韃子那也是賺到了。 達延汗打了一天也沒用見到更多的兵力,這才意識到明軍可能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想要借機拖慢自己的腳步。 達延汗在后方注視著戰(zhàn)局,道:“這是明人的陷阱,這一天下來都沒有增援,肯定是在騙我們,想要拖著我們。” 長子圖魯博羅特問道:“那我們還要繼續(xù)在這里打下去嗎?” 達延汗揚起下巴,露出一個傲慢的笑容,道:“打!就這點人,沒辦法拖住成吉思汗子孫的步伐!” 雙方繼續(xù)交戰(zhàn),一直到第二日,眼看著王勛就要堅持不下去了,這日忽然起霧,明軍也可以暫時停戰(zhàn)修整,王勛便率部前往應州城休息。 此時遼東軍隊也及時趕到,將韃靼圍了起來,與王勛一起里應外合,將韃靼蒙著頭打。 雖說達延汗被忽然變得狡猾起來的明軍打得一頭霧水,但自十四歲馳騁草原以來,他已經(jīng)在馬背上戰(zhàn)斗了十五年,即使是只憑本能也能猜到明軍的兵力是否充足。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韃靼騎兵精良,作戰(zhàn)兇悍異常,大明邊軍雖然驍勇,但長期作戰(zhàn)經(jīng)驗的缺失和體格等方面的差距也讓雙方的兵力有所傾斜。加上達延汗所率領的韃靼騎兵是韃靼四大部的精銳,孰強孰弱,一目了然。 屢次斟酌之下,達延汗還是咬牙道:“把我們的騎兵分成兩股,對付明軍不讓包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