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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呼之欲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

分卷閱讀31

    面突地跳出一道人聲,不響,但清晰,叫的是宋先生。

打的不是時候,打擾人家辦事兒了,蘇云臺自認(rèn)識相,該避就避,該躲就躲,立馬改口,不冷不淡回了一句“不用”,想了想,又鬼使神差地跟了一句“您忙”,也不管對面什么反應(yīng),火急火燎地收了線。

坐了半晌,又覺得暈乎,連帶著嗓子都發(fā)干,他扔了手機,罵了句娘,心想著可別真讓那小妮子說準(zhǔn)了。

戲還是照常拍,四個唱段,四副扮相,得分一個星期拍完。

戲臺是撿的現(xiàn)成的,場景根據(jù)時間線隨時換,這倒沒什么,但眼下日頭漸長,溫度漸長,這種老建筑里面沒空調(diào),正拍著戲呢也不好弄幾個大風(fēng)扇對著吹,整個片場就跟蒸桑拿似的熱。

蘇云臺披掛上陣,底下衣服濕了好幾層,黏著皮膚更不舒服。驚夢、離魂他自小聽溫遙唱,又被指點了不少,戲臺上一眉一眼,架勢上十分穩(wěn)當(dāng),尤其離魂里杜麗娘臨死的一段兒,聲音掐得氣若游絲一息奄奄,看功老師還在臺下替他把場,讓他最后一刻往臺前走幾步,每走一步眼神就變一變,先暗再亮,真有些惜別的意思在里頭。

但戲一完,江酹月轉(zhuǎn)身下臺,眼角余光又冷冽了,底下有張八仙桌上,正坐著孫雯和鄭念。他與孫雯在之前的任務(wù)里交過手,彼此知根知底,這一眼是對她企圖轉(zhuǎn)化鄭念的警告與威脅,冷得透出重重殺機。趙敲敲跟著接,她讓孫雯順著觀眾一道鼓掌,眼睛卻垂下來,誰都不看,整個人像一潭子深水,摸不著底,透不出光。

粗剪出來的效果不錯,錢仲秋和楊舒都挺滿意,私下里說要按這個水準(zhǔn),金鹿獎能讓他們包圓了。

誰知這話說了沒兩天,最后一段兒小宴就出了問題。

本來是好好的,蘇云臺一身明黃的鳳披煞是奪人眼球,醉態(tài)演得也不錯,偏偏扶著額頭轉(zhuǎn)過身時,瞥見個熟悉的人影,登時嚇得不輕,胳膊肘撞到案桌,咚地一聲特別響。

錢仲秋從監(jiān)視器后頭抬起腦袋,順著看過去,宋臻竟然來了。

照道理,片場是封鎖的,閑雜人等進(jìn)不來,但沒人敢把宋老板算進(jìn)“閑雜人等”之列,他悄無聲息地進(jìn)來,單單只是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拐得人情緒都不對了。

又給了幾條,看功的沈老師直搖頭,路數(shù)不對,錢仲秋不好當(dāng)著宋臻下蘇云臺的面子,只好叫停,說天熱,蘇老師連著唱好幾天了,今天早點收工歇一歇。

巴不得呢,蘇云臺提溜著裙擺就往化妝間跑,竄得跟個兔子似的快。他還記得前幾天掛宋臻電話的事兒,尤其是那句“您忙”,怎么個意思,算挑釁啊還是不滿啊?有哪個金主能樂意被人這么嗆一嘴?

剛準(zhǔn)備坐到鏡子前,化妝間的門又開了,宋臻不緊不慢走進(jìn)來,一步一步氣勢逼人,惹得邊上兩個小演員瑟瑟地抖,他也不在乎,只對著蘇云臺沉聲問:“這么不歡迎我啊?”

這話含義太深,保不齊外人要怎么亂想,蘇云臺腦袋一扭,沒敢接話。

兩個演員見宋臻來勢洶洶,即便不認(rèn)識,也能看出他來頭不小,忙提著包跑了。

化妝間里頓時安靜,連著外頭一應(yīng)吆喝喊叫都沒了,宋臻走到他身后,與他在鏡子中對視,“小喜說你身體不太好,我來看看?!?/br>
蘇云臺“哦”了一聲,回答:“沒什么事。”說得毫無波瀾,心里暗罵萬小喜這張嘴是越發(fā)不結(jié)實,一邊還到處找化妝棉,那么一大包,也不知給扔哪去了,悉悉索索翻半天,卸妝油都碰倒了,也沒翻著。

氣急敗壞的一副樣子,還不敢露出來,宋臻笑了笑,按住他手,“不急,過來?!?/br>
蘇云臺被他扳著腰帶轉(zhuǎn)了身,迎著一雙深沉的眼睛,也確實是累,笑模樣也裝不出。

宋臻從他肩膀摸下去,直摸到腰,這鳳披是借了名家的戲服,穿在蘇云臺這身板上竟也不突兀,脆生生地,有股奇特的韻味。直摸到他下腹,蘇云臺一個激靈清醒了,往后一退,警惕地壓在桌沿,“外面有人的!”

“沒有?!彼卫习鍥]理,伸手捏他下巴頦兒,“我進(jìn)來時清場了。”

看看人哪里用得著清場,蘇云臺回過味兒來,沒來得及說話,又讓宋臻扳著轉(zhuǎn)回身,緊跟著強悍的身軀就壓下來,屁股撞上一包硬熱的玩意兒,他本能地躲,反倒被欺上來,蘇云臺轉(zhuǎn)頭瞪他,“這戲服借的,你別弄臟?!?/br>
箭都搭上弦瞄著靶了,宋老板哪肯撤,只湊在他耳邊笑,叫他別惦記衣服,先惦記自己。宋臻掀起鳳披和底下的裙子,拉下內(nèi)褲,曲起蘇云臺一條腿按在桌上,臀rou牽動,xue口整個露出來,久沒做過,光看看就覺得澀。宋老板伸手按了點潤膚露,由兩根指頭帶著送進(jìn)去,抹得濕滑了,才換了真家伙。

完全勃`起的性器簡直與兇器無異,蘇云臺幾乎以為自己被捅開了,叫也不敢大聲,只深深抽氣。宋臻整根到位,掐著他腰小幅度送了幾回,太緊。但蘇云臺仍沒放松,渾身不由自主地跟他死磕,這感覺其實不太好受,脹得疼,不暢快,蘇云臺被逼出眼淚,嘴里叫他等等,自己伸手去摸后頭被侵犯的地方。

手指剛碰到,就結(jié)實嚇著了,那么燙,那么緊,分不清到底誰磨著誰。

“寶寶,忍一忍?!彼握閴褐斄隧敚矍暗陌灼ü闪ⅠR又收緊一分,“忍不住就叫,別怕?!?/br>
蘇云臺心頭狂跳,體內(nèi)的巨物果然開始兇狠抽插,進(jìn)進(jìn)出出之間磨得軟rou炙熱,幾乎要融化。外頭一點動靜沒有,里頭全是rou體摩擦碰撞的聲音,蘇云臺心里窘迫,身體卻痛快得止不住顫,整個人被頂?shù)脡涸诹绥R子上,他瀕臨窒息似的張著嘴,喘得很嬌怯,很動聽。

做到后頭他沒什么印象,只記得宋臻在問他這衣服怎么解,妝要怎么卸,昏昏沉沉被弄到半夜才睡過去,第二天醒了就覺得不太好,嗓子啞的,鼻子堵的,額頭燙的,這回終于感冒了。

蘇云臺睜著眼瞪房頂?shù)牡鯚?,心想幸好是感冒,不是勞什子的心氣不順?/br>
宋臻替他向劇組請了假,既然出錢的都沒意見,蘇云臺大大方方在屋里躺了大半天,早飯略過,午飯直送到了床邊,晚飯前終于躺不住,爬起來洗了個澡。

洗完出來,宋老板正坐在沙發(fā)里跟人打電話,瞥見蘇云臺,招招手叫他過去。

電話里的可能宋臻那一圈酒rou朋友,從聲音里聽,宋老板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了。

到后來對方好像提了一句頒獎典禮場地的事兒,具體什么獎也沒說,蘇云臺心里有事兒,直覺這說的就是金鹿獎,他慢吞吞臥倒在宋臻腿上,支著兩個耳朵聽。

對方喋喋不休,夾著幾聲大笑,提到了贊助,提到了,還提到了陸小為,宋臻隨口應(yīng)付著,手指倒不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