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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衣服沒有肩章,只是袖標上三條金色小粗線能夠明顯看出軍-部的特征。從上樓這一路,夏成蹊吸引了足夠多的目光,本來人就長得漂亮,身材挺拔,在扮上這么一套制服,沒理由不成為焦點,陸箏站在他身邊莫名有些驕傲,明明是一個人,卻又完全不像一個人,沒有人比他這個朋友更習(xí)慣偽裝,更善于隱藏,就像他消失的那兩年里,從沒有人能找到他一樣。夏成蹊說不緊張是假的,他雖然對自己的臉和裝扮有信心,也對張霆對他的迷戀有信心,但總歸帶著點兒期待和不安。他有多久沒有這種心理活動了,自己都不記得了,他喜歡張霆么?當(dāng)然是喜歡的,再多的呢,不該想了。不免在心里自嘲了一下變得多愁善感的自己,重新理了理衣服和襯衫衣領(lǐng),推開了包間的門。陸箏在那一瞬間自然的挽起了夏成蹊的胳膊,夏成蹊跟他差不多高,兩人挽在一起到?jīng)]有誰顯得更服帖一點,門開的剎那,里面仍是充滿的喧鬧,大家的談資還是彌撒和舵主,門口的響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扭頭看到夏成蹊的裝扮,有幾個小受甚至激動的吹起了口哨。張霆自然也看到了,截然不同的夏成蹊,他做夢也沒想到在這兒能碰到自己的室友,張霆仿佛被凝固在了當(dāng)場,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劈啪作響,幾乎就要噴薄而出,來人讓他這么陌生,充滿侵略性的眼神,挺拔的身體包裹在颯爽的軍裝里,纖塵不染的尖頭軍靴反著房間里淡黃色的燈光,他明明小心地不露出一絲多余的皮膚,卻又性感的讓人禁不住想拜服,而唯獨那張臉,是他最熟悉的并且肖想了許久的,讓他呼吸都急促起來的夏成蹊。夏成蹊從目光捕捉到張霆的那一刻便一直凝視著他,卻再不是柔柔的充滿著溫順與服帖,而是放肆的極具掠奪性的注視,他絕不想告訴張霆自己是桃李鬼王,他要步步為營,小心策劃,讓張霆心甘情愿變成他的被。兩個人互相看著,卻又彼此的寂靜無聲,有許多念頭閃過張霆的腦海,夏成蹊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那個和他親密的人是誰,難道夏成蹊也是圈里人么?那他是主還是被呢?他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況且并沒有契機開口。陸箏輕咳一聲,屋里逐漸安靜了下來,有些人該是知道他的身份的,有些人大約可以猜到,但他仍要介紹下自己,他拉著夏成蹊,在空著的地方落座,夏成蹊優(yōu)雅的翹著腿,安靜的待在他身邊,眼睛卻一直看著張霆。陸箏偷偷順著夏成蹊的目光瞟了一眼張霆,只覺得張霆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豐富,驚訝,羞澀,喜悅,驚艷?“大家都來齊了?我是群主陸首長,有幾個我們都見過了,這位是我發(fā)小,跟來玩的,大家不用介意。”說罷突然曖昧的拉起了夏成蹊的手,身子往夏成蹊左臂靠去,夏成蹊并沒有拒絕,扭頭對陸箏青澀一笑,仿佛根本不了解這里到底是群什么人,是個什么地方,只是因為信賴陸箏,才跟過來玩。“是圈子里的么?”有個受小心翼翼的想過來拉夏成蹊,夏成蹊拘謹?shù)陌櫫税櫭?,巧妙的躲開了,陸箏連忙用身體擋住夏成蹊,看著張霆眼里,卻是格外的獨占欲。“哎哎哎,干什么呢,我還在呢?!标懝~佯裝吃醋的瞪了那人一眼,眼角眉梢說不出的風(fēng)情,說罷得意的回看了夏成蹊一眼,那意思是看我裝的到位吧?像不像幼兒園搶著你玩結(jié)婚小游戲的那群瘋丫頭?夏成蹊沖他贊賞的一笑,兩個人說不出的默契和諧,陸箏還把胳膊掛在了夏成蹊的脖子上,兩人的臉湊得異常近,甚至不用再靠靠就可以說悄悄話了,張霆胃里的酸水都快反倒腦子里了,心里不斷咆哮,你發(fā)小是我的是我的?。?!作者有話要說:各位親媽助我收藏過30!第11章緊張-建議“小夏......”見夏成蹊并沒有主動跟他打招呼,張霆忍住心中的難過,咧出個意外的笑容,先跟夏成蹊說了話,或許人家剛剛沒有注意到自己呢,或許這屋里人太多了,小夏沒見過這場面,不知道該說什么呢,或許不想喧賓奪主搶了陸群主的話呢?夏成蹊聽見他的聲音卻沒有更多的反應(yīng),臉上也似乎沒有意外和驚喜的表情露出,他很淡定的,掃視了張霆一眼,輕輕點了點頭,“好巧,霆哥?!?/br>遲鈍如張霆也一下子聽出來,夏成蹊根本沒有為這種好巧而快樂,甚至并不期待跟他見面,這種認知讓他頓時不知所措起來,為什么現(xiàn)在的小夏和家里的小夏完全不一樣,夏成蹊的冷淡讓他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沒說話達芬奇可說了,他從背包里翻出素描紙畫板和2B鉛筆,對準了夏成蹊先打了個輪廓。“對面這位模特,如果你能保持四個小時不動該有多好?!?/br>他嘴里說著話,筆下可一點兒都沒停,寥寥幾筆已經(jīng)把夏成蹊的五官定好了點。陸箏順著聲音正巧看到拿著筆作畫的達芬奇,他的頭發(fā)長到披肩,有幾縷碎發(fā)滑下來擋住了眼睛,一張巴掌臉正微低著注視自己的畫,寬松的亞麻色毛衣顯得他整個人嬌小秀氣,他躲在桌子后面最遠處,用細長的手指捏住畫筆,神情專注表情疏離,如果他不說話還真的難以注意,陸箏看的眼前一亮。“這位美女是?”他幾乎要忘了自己是來給夏成蹊裝受的,作為在座少有的直男,他本來不喜歡來這種聚會,他們?nèi)阂膊恢乐辛耸裁葱?,大部分都喜歡硬邦邦的男人,而不是軟萌萌的妹子,跟這群大老爺們吃飯忒沒有情-趣,可他實在沒想到在這兒還能遇到這么有藝術(shù)氣質(zhì)的大美妞。他這人從小玩槍長大的,對藝術(shù)家有著執(zhí)著的崇拜和尊敬,眼前這位跟他想象中的高冷神仙meimei也沒差多少了。夏成蹊懟了他一下,他看得出來陸箏那眼神是快要發(fā)-情了。“模特旁邊的矬包障礙物,你在說誰?”達芬奇迷茫的瞥了一眼陸箏,繼續(xù)將目光精準的鎖定到夏成蹊身上,趁著夏成蹊一動沒動,得趕緊畫幾筆。陸箏屁顛屁顛的掏出手機,甩開夏成蹊的胳膊,轉(zhuǎn)到他前面,對著夏成蹊一頓猛拍,然后拿著照片奔著達芬奇趕了過去。“今兒他是不能當(dāng)你模特了,聚餐不太方便,你看我都跟你照下來了,你照著這個畫?”達芬奇瞟了他一眼,放下筆,指了指自己突出的喉結(jié)?!皼]有藝術(shù)細胞的行走的生-殖-器?!?/br>“你是男的!”陸箏仿佛受了驚嚇,心碎的撲回到夏成蹊懷里,看的張霆心里擰巴成了麻花。夏成蹊差點兒一腳把陸箏踹開,他忍著不適感,拉著陸箏入座,不時用眼睛偷瞄張霆,發(fā)現(xiàn)那人目光果然一直落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