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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自作多情了,不禁有些惱羞成怒。賀初見譚溫良如此更是好奇了,直覺告訴他似乎是因為解釋得太快而錯過了一個很大的福利,但他又不敢逼問譚溫良,只能是不是得瞟一眼,用滿是求知欲的小眼神盯著譚溫良看。譚溫良被看得有些心煩意亂,其實他也不是不能說,雖然自作多情有點丟人,但是丟人就丟人唄,能哄賀初開心丟丟人又能怎樣。但賀初只是不斷地看他,卻絕口不問,簡直是善解人意得過分。于是譚溫良非要等賀初主動問,賀初卻是眼巴巴得等譚溫良自己說,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下來,直到吃完飯,賀初覺得譚溫良是真的不會說了,雖然心里非常遺憾但也主動說起了其他事情,把這個話題揭過。譚溫良卻是因此徹底惱怒了起來,抓著賀初的胳膊把人按在墻上,瞪著一臉茫然的賀初,卻是打也舍不得打,罵也舍不得罵,一腔怒火無從發(fā)泄,最終懲罰似把人扣在懷里狠狠得吻了上去。“唔……”具體有多狠看戰(zhàn)果就知道了,譚溫良離開時,賀初眼鏡快要被蹭掉了,原本淺色的唇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甚至口腔內(nèi)側(cè)因為激吻而被牙齒蹭破了皮。第60章坐下談?wù)?/br>賀初被吻之前便因為譚溫良突如其然的怒氣而有些茫然,被壓著強(qiáng)吻之后就更是無措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到譚溫良生氣,也不知道該如何化解,只能惶恐得抬起頭,看著譚溫良近在咫尺的側(cè)臉一動都不敢動。譚溫良被這樣一副可憐兮兮得表情望著自己的賀初,搞得沒有脾氣了,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暗罵自己事多,人家乖巧聽話還不滿意,真是難伺候極了。然后一言不發(fā)得轉(zhuǎn)過頭去收拾碗筷。賀初見狀趕緊誠惶誠恐得跟了上去。譚溫良在生氣,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但生氣的事實是毋庸置疑的。隨著譚溫良單方面展開冷戰(zhàn),賀初心中越來越多得不好猜測,不受控制得翻涌了出來。他是哪里做錯了?還是譚溫良其實已經(jīng)厭倦他了?剛剛那個吻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譚溫良收拾東西又是什么意思?賀初越想越害怕,但越害怕越控制不住自己往糟糕的地方想。于是等到譚溫良收拾好廚房之后,覺得自己冷靜下來時,轉(zhuǎn)過頭看到的就是一個被自己腦補(bǔ)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賀初。“你……”賀初張了張嘴,眼中滿是祈求的神色。譚溫良狠下心仍然不接話,準(zhǔn)備聽聽看賀初能說出什么來。“我……你,溫良你別離開我?!辟R初鼓起勇氣主動撲到譚溫良懷里,用力過猛把人直接撞到了盥洗臺上。“嘶——”譚溫良吃痛,但嘴角卻是在譚溫良看不見的地方微微揚(yáng)起,一手摟在賀初腰間,一手抬起來抹掉賀初掛在睫毛上搖搖欲墜的淚珠。這會兒譚溫良也冷靜了下來,反省了一下自己有話應(yīng)該好好和賀初解釋才對,而不是一言不合得就把人晾在一旁,瞧現(xiàn)在把人嚇得,不知道得還以為他剛才說要分手呢。但同時,譚溫良也不準(zhǔn)備就這樣把事情揭過,他認(rèn)為他們有必要在這個問題上好好談?wù)?。譚溫良不希望在這段感情當(dāng)中賀初一直是被動得接受的。要知道剛剛那句“別離開”,是賀初第一次和譚溫良說話用祈使句,這還是被晾了半天,逼迫到了極致才逼出了這么一句。真要慢慢磨,不知道多長時間賀初才能主動向譚溫良走一走。愛情只有單方面的維系是沒法長久得,所以譚溫良決定今天必須把這件事說開了。推開賀初,譚溫良的表情又板了起來,兩人之間保持了一個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既不至于讓賀初太沒有安全感,也不沒有肢體接觸,然后譚溫良走出廚房,對身后的賀初說,“跟我過來。”譚溫良搬了兩個椅子到飯桌旁,對著賀初抬了抬下巴示意讓他坐到對面。兩人挨著一張桌子相對而坐,使得賀初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譚溫良眼中無所遁形,當(dāng)然賀初對譚溫良也是一覽無余的,只是對于賀初來說,看得到還不如看不到,這樣的譚溫良給他的壓力更大。“我想你也不知道錯在哪里?!弊T溫良用指節(jié)扣了扣桌面,整理了一下思路率先開口道。賀初聞言有些羞窘,但他確實不清楚哪里惹得譚溫良不高興了,于是趕緊彌補(bǔ)得表態(tài)說,“溫良你告訴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然而賀初的放低姿態(tài)卻并未能討好譚溫良,而是讓他火氣更大了一些,在一起了之后反倒不如挑明之前相處得自在,這是什么進(jìn)展?“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周扒皮啊,強(qiáng)搶了民男回來,還要求把人訓(xùn)成百依百順的小媳婦?嗯?”一句火氣十足的話脫口而出后,譚溫良深呼了一口氣,再次開口語氣盡可能的和緩了一些,“生生,剛剛吃飯的時候你一直想問什么?”“啊?我……”賀初猜不透譚溫良到底是想還是不想再聽到再問過的問題,遲疑得了半天,在譚溫良催促的眼神下,期期艾艾得開口說,“我想問,如果我去京都你會要怎樣?”譚溫良點了點頭又說道,“那你為什么不問?是因為覺得你問了我也不會回答,問了也是白問?還是因為覺得你問一個問題我會因此和你生氣?”為什么不問……自然是不敢啊,賀初在心中偷偷回答。至于后面譚溫良給出的兩種猜測,實際上是兩者都有,但這時候賀初總不會蠢得實話實說,看譚溫良的表情也能猜的出譚溫良想聽到的不會是任何肯定的回答,于是賀初搖了搖頭。譚溫良冷哼了一聲,“那你現(xiàn)在還想知道嗎?”賀初連忙從搖頭轉(zhuǎn)為點頭。“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譚溫良拉著賀初讓他換了個位置,坐在自己腿上,“我原本是想,如果你要是去京都發(fā)展的話,我就陪著你一起去京都,家里公司不用我管,而我專職寫作在哪里都一樣。結(jié)果倒是我自作多情了?!?/br>“不,不是!”賀初不敢置信得瞪大了眼睛,看著譚溫良不一會兒眼睛里就泛起了水光。他是真的從沒有想過譚溫良會愿意遷就他,甚至愿意離開從小生活到大的地方,賀初一直覺得他喜歡譚溫良,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應(yīng)該是他來遷就譚溫良才對。“這就感動了?你也真好哄?!弊T溫良笑了笑,“你說說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戀愛關(guān)系?”“把那不確定的語氣去掉?!弊T溫良不滿的拍了兩下賀初的屁股,然后又揉了兩下,“所以有什么想問的就問,有想說的就跟我說,我沒那么不講理,也沒那么可怕,知道了沒有?!?/br>賀初點頭稱是,不自在得挪動了一下屁股,但他坐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