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雙總裁婚后有關(guān)失憶的一則小故事、曠野有星、窮總裁與土豪少年、渣攻賤受老實人、星際養(yǎng)貓指南、帶著大平層我穿越了、我哥和我嫂子看我眼神不太對、星際之陛下你好美、我極度挑食的竹馬是網(wǎng)紅料理博主、Daze
個頭?!惫苠姓f,“醫(yī)生都說了你得控制著點兒,少喝酒,身體還要不要了?”“不要啊?!标惏讐m笑,“就我這身體,我還真不稀罕?!?/br>管逍看著他,半天擠出了一句:“我稀罕,你不要,就給我吧?!?/br>第68章我煩他陳白塵懷疑自己幻聽了。“你再說一遍?”管逍退后半步:“要打架嗎?”陳白塵笑了:“誰稀罕跟你打架,就沒聽清你說什么胡話呢?!?/br>管逍這人,別看平時吆五喝六的,在職場上雷厲風(fēng)行是個干大事兒的年輕人,但到了這種時候,也矜持羞澀著呢,沒喝酒,有些話只能說一遍。“好話不說第二遍?!惫苠心弥謾C開始搜冰箱。陳白塵吃著雞腿笑著看他,覺得這人可是真太有意思了。管逍一邊上網(wǎng)訂冰箱,一邊說:“你那什么,把你手機號告訴我一下?!?/br>陳白塵吃雞腿吃得噎得慌,喝了口酒,抬頭無所謂地說:“沒有?!?/br>“沒有?”管逍滿頭問號。“沒有。”陳白塵說,“要那東西干嘛?有屁用?!?/br>“……牛逼?!惫苠蟹?,下單完冰箱,順手買了個手機。陳白塵倚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看他:“你大晚上過來,不會就是為了鄙視我沒有手機吧?”“不是?!惫苠性谖堇镛D(zhuǎn)了一圈,沒找到椅子。他原本想拎個椅子坐在陳白塵對面,倆人對簿公堂一樣好好談?wù)?,但既然硬件條件不允許,那就算了。他坐到了陳白塵旁邊。陳白塵嫌棄地看看他:“你潔癖呢?我家沙發(fā)臟?!?/br>“……別提醒我!”管逍狠狠翻了個白眼,拿出手機,決定把陳白塵家的沙發(fā)也換了。他低頭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酒漬和煙燙出來的窟窿,覺得自己要暈了。管逍想了想,還是站了起來。他對陳白塵脫敏了,但對陳白塵家里的其他東西并沒有。管逍是個有原則的潔癖。“聊聊吧。”管逍突然正經(jīng)起來。他一正經(jīng),陳白塵不適應(yīng)了。倆人從剛認識就開始互相擠兌,誰對誰都沒好氣兒,聊的天也從來都不貼譜,嘴里沒一句像樣的話。管逍突然嚴肅起來,讓陳白塵覺得渾身不自在。“咱們倆有什么可聊的?”陳白塵咬了一口雞腿,“這雞真的不錯?!?/br>“你上次說你那欠了錢的前任,”管逍問,“拿了你的錢有借條嗎?”說起這個,陳白塵磨了磨后槽牙。“大哥,不是吧?”管逍說,“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他跟你借了這么多,你欠條都不讓他寫?”管逍有點兒不高興。他不高興的點是,陳白塵竟然那么喜歡那個狗人,憑什么?憑什么對那么個王八蛋送人送錢的,對他這個優(yōu)質(zhì)青年卻橫眉冷對?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管逍吃醋了。“寫了啊,我又不是傻逼。”陳白塵目色沉了沉,低聲說,“后來他媽的讓他給……燒了。”“???”“他偷去了,”陳白塵說,“然后給燒了。”管逍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兒厥過去。“不過這些年我也沒讓他過得舒服?!标惏讐m沖著管逍笑,“我跟在他屁股后面要賬要了好多年,他談一個對象我攪黃一個,他還想靠著那張臉和那張會放屁的嘴騙婚,也被我戳穿了,我真覺得應(yīng)該給我頒發(fā)個錦旗。”管逍站那兒琢磨著陳白塵的話,然后抓住了一個非常歪的重點:“你總跟著他?那不行?!?/br>陳白塵抬頭看他,心說:你又要發(fā)什么神經(jīng)?然后他就聽見管逍說:“這樣,這筆賬轉(zhuǎn)移,我給你二十萬,以后你別跟他討債了,我去?!?/br>“憑什么?”陳白塵問。“反正我就是不想讓你跟他見面?!惫苠兴徇筮蟮卣f,“我煩他!”第69章爛透了管逍把陳白塵給逗笑了。“您可真有意思?!标惏讐m說,“那行,你先把錢給我吧?!?/br>陳白塵伸出手,倒是不客氣。其實倆人心里都明白,這么多年了,已經(jīng)不是二十萬的問題了,是陳白塵心里過不去那道坎。這事兒擱誰身上都得緩不過勁兒來。自己情竇初開時暗戀的人主業(yè)是賣屁股的,梅開二度愛上的人找借口不跟自己睡卻睡了自己賣屁股的初戀。玩兒呢吧?拍電視劇呢?這要是管逍,能當(dāng)場吐得那倆人媽都不認識。管逍估摸著,這是當(dāng)年陳白塵被惡心著了,所以現(xiàn)在就狗皮膏藥似的纏著那人,也想惡心回去罷了。但其實,未必不是件好事兒。管逍看得出來,陳白塵這人活著就剩下一口氣兒了,對一切都沒什么欲念,這樣的人,隨時都能咽了氣兒,因為對生活沒指望,沒期待,也并不渴望找到能讓自己堅持下去的理由。活著沒勁。就像陳白塵自己說的,早該死了。管逍當(dāng)然不愿意讓他這樣,可事實上這就是當(dāng)下陳白塵的狀態(tài)。這一天上班,管逍沒琢磨別的,時間全都用來琢磨陳白塵這人了。沒有家——空蕩蕩的房子不能算是家。沒有工作——鬼知道他為什么不工作。沒有戀人——管逍覺得自己或許可以爭取一下。沒有憧憬——這是真的不行。人活著,最怕的就是沒勁,喪到極致跟死沒什么兩樣了,甚至,還不如死了干脆。管逍不能讓他死,所以只能想辦法調(diào)動他的積極性。“分期付款行嗎?”管逍說,“你看我哈,雖然年輕有為,這個歲數(shù)已經(jīng)是個小有所成的老板了,但我一個人頂著一家公司,流動資金有限?!?/br>“不行?!标惏讐m拒絕得痛快,“我這兒沒有分期這一說?!?/br>“……陳白塵你別惹我生氣,憑什么那個狗人跟你借款你二話不說就借,我跟你分期你就不樂意了?”“你倆能一樣嗎?”陳白塵抬眼看他,“他當(dāng)時是我男朋友,你是我什么?”管逍想說,他都想好答案了,一準(zhǔn)兒能懟得陳白塵啞口無言。但是還沒等他說話呢,陳白塵搶了先。“哦,對了,你是跟我擼過管的關(guān)系?!?/br>管逍差點兒又被他噎死。“你正經(jīng)點?!惫苠姓f,“我跟你說真的呢?!?/br>他皺著眉,嚴肅地看著陳白塵,說:“你現(xiàn)在的生活就跟打結(jié)了的貓毛一樣,我們一點一點捋順?biāo)?。?/br>“???”陳白塵一頭霧水,“你捋順什么?”管逍低頭沉思片刻,然后說:“別的都不急,當(dāng)務(wù)之急是解決這個狗前任。”他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