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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管逍落在這兒的,一直沒拿走。管逍瞥他,口是心非地說:“我那衣服給你穿真是白瞎了?!?/br>“誰稀罕???”“你當我愿意?”管逍給他開了車門,“上車!”陳白塵笑著看他:“不怕我弄臟你車了?”“你可少說廢話吧!”管逍讓他鬧得腦袋都大了。陳白塵樂呵呵地上了車,但很有眼力見兒地在上車前按滅了煙頭,丟到了附近的垃圾桶里。“你確定他會去?”管逍上車后問陳白塵。“會吧?!标惏讐m看著窗外,“也不一定,看他今天身上有沒有錢,有錢肯定會去?!?/br>管逍聽著覺得不對,沉吟片刻,酸溜溜地說:“其實你知道他還不上錢,但還是要去見他,是這么回事兒吧?”第72章拐賣你陳白塵懶洋洋地笑著看他:“管總這話我聽著怎么那么不得勁呢?”他嗅了嗅:“你車里有醋缸???”“?。俊?/br>“我是說你,”陳白塵笑他,“我見狗人,你吃醋啊?”“……”真的沒必要這么直接。管逍發(fā)現(xiàn)了,陳白塵這人很絕,嘴炮能力一流,而且說話辦事兒絕對不給人留面子留余地。“前面右轉(zhuǎn)?!?/br>管逍乖乖右轉(zhuǎn)。“下一個路口左轉(zhuǎn)?!?/br>管逍乖乖打了左轉(zhuǎn)向燈。開著開著,管逍覺得不對勁:“你確定要去酒吧?”陳白塵說的那家酒吧他還記得,畢竟上次倆人就是在那兒建立起的革命友誼,但現(xiàn)在陳白塵指揮的路線完全偏離了他該走的路。陳白塵吹著口哨看著車窗外,偶爾給管逍指指路。“我怎么覺得不對呢?!惫苠性介_越確定陳白塵要去的地方壓根兒不是酒吧。“怕了啊?”陳白塵笑,“怕我把你給拐賣了?”“我怕什么???”管逍說,“就你這樣,拐賣也是我拐賣你,你瘦的跟竿兒似的,我還有車,弄得過我么你!”陳白塵嗤笑,不搭理他。車就這么開著,然后在陳白塵的指揮下,開到了一個小區(qū)里。“什么意思?”管逍停好車問,“誰家?”他心里有點兒不痛快,想著沒準兒是那狗人的家,陳白塵上門來討債了。管逍腦子飛速旋轉(zhuǎn):以前陳白塵自己來過嗎?他們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了嗎?他斜眼看看陳白塵,然后跟著對方下了車。陳白塵雙手揣兜,優(yōu)哉游哉地往單元門走,管逍跟在后頭,等著看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管逍眼睜睜看著陳白塵按了門鈴,眼睜睜看著門開了,眼睜睜看那人熟門熟路地往里走。“你不進來?”陳白塵握著門把手回頭問他。管逍趕緊跟上。他當然得進去,必須得進去,他可不放心陳白塵跟那人單獨在一起。雖然陳白塵說當初那人寧可cao鴨子也不cao他,但人都是會變的,他跟陳白塵剛認識的時候還互相吐了一身呢。管逍跟著陳白塵上樓,覺得這家伙肯定沒少來,就跟回自己家似的。他們上到三樓,門開著。“陳哥!”站在門口等著他們的是一個年輕姑娘,一見到陳白塵眉開眼笑的。管逍一愣,滿頭霧水。陳白塵跟姑娘說:“這是我朋友,他在門口等著就行?!?/br>管逍不聽,往前擠,湊到門口緊跟著陳白塵。陳白塵背對著管逍笑了,問姑娘:“方便嗎?我進去看看。”“方便方便,就等你呢?!惫媚锝o陳白塵和管逍拿了拖鞋,管逍看著拖鞋猶豫了一下,沒穿。他潔癖人設(shè)屹立不倒,不隨便穿別人的拖鞋。陳白塵笑他:“你消停在這兒站著吧。”“不用管他。”陳白塵換了鞋,跟著姑娘進了洗手間,“讓他看門?!?/br>管逍支棱著耳朵聽,聽了會兒聽明白了,這姑娘住的這房子,熱水器壞了,讓陳白塵給看看,是修還是換。陳白塵仰頭看看那熱水器,有點兒苦笑不得,顯然是人為弄壞的,這種情況下他完全可以讓她們自己修,但懶得廢話,擺擺手說:“這會兒估計都關(guān)門了,明天吧,家里有人嗎?我讓人來給你重新安一個?!?/br>“謝謝陳哥!”姑娘原本還挺緊張,聽他這么一說,松了口氣,笑得跟花似的,“對了,陳哥,我下個季度房租能不能稍微晚兩天給你?就兩天,我信用卡實在倒不開了?!?/br>“嗯,沒事兒?!标惏讐m一邊說一邊往門口走,“那我們先走了,明天過來安裝前跟你聯(lián)系?!?/br>“好的好的,陳哥再見!”第73章你瞎啊從租客那里出來的時候,陳白塵得意地雙手插兜,挑著眉毛沖管逍吹口哨。管逍滿腹狐疑地看著他。“看什么看?”“這房子是你的?”“那不然呢?”出了樓門,陳白塵點了根煙,“你真當我是低保戶???”管逍欲言又止。“這樣的房子我還有三套,你自己算我每個月能收多少房租。”陳白塵吐了口煙,看他,“所以說,你真用不著上我這兒扶貧來,什么吃的喝的用的,別給我搞那些,我想要,自己也買得起?!?/br>“沒人說你買不起。”管逍說,“買不買得起和買不買用不用是兩碼事兒?!?/br>陳白塵冷著臉看他。“你不是要去找狗人討債嗎?”“管逍,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了?”陳白塵說,“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更懶得猜別人心思,今天咱們倆就站這兒,該說的說清楚,你跟我這么扯淡,為的是什么?”陳白塵抽煙:“你要是就想cao我一頓呢,別忙活了,不可能,我不差你這點兒錢不差你這點兒東西伺候,想解決生理問題,我叫個鴨子多好,又會扭又會叫的,犯不上跟你一處男互相試探?!?/br>“……你說什么呢?”“如果不是這回事兒呢,那我可大膽假設(shè)了?!标惏讐m笑,“看上我了?不應(yīng)該啊,不能夠啊,管總,您多尊貴,要長相有長相,要身價有身價,要怪癖你那潔癖當仁不讓,你圖我什么?圖我不洗澡啊?哈哈哈哈哈哈!”陳白塵笑得爽朗,心里卻不是滋味。至于為什么不是滋味兒,只有他自己清楚。管逍不耐煩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從愣住的陳白塵手里搶過煙,遲疑了一秒鐘,抽上了。陳白塵雖然不算見過什么大世面的人,但好歹是有故事的三十歲男人,看著一潔癖對自己這樣,不多想也不可能。“真看上我了?”陳白塵嘴巴被捂著,但沒那么嚴實,說話的時候含含糊糊,能聽清。管逍很少抽煙,而且抽的都是好煙,陳白塵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