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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哭,是想說皇上做的不對?”你也不是一個好東西。 “不,妾身不敢。只是五阿哥還小……” “弘歷也已經(jīng)11歲了吧,這個年紀要是在普通人家,那也是要作為勞動力了。熹嬪,弘歷是皇子,他的教育就算是哀家也不能干涉太多,更何況是你?!?/br> “妾身不敢……” “你最好是不敢,安安分分地在后宮帶著,這一次你越過皇后找哀家就是不規(guī)矩。唯溪,將人交給皇后處置。” “是,娘娘?!?/br> 唯溪見鈕祜祿氏要開口說話,急忙讓人將她的嘴堵住了。省的她驚擾了太后娘娘。 坤寧宮,烏拉那拉氏態(tài)度謙和的送走了唯溪,轉(zhuǎn)頭看向跪著的鈕祜祿氏。 這還真是一個不安分的,就像他的兒子一樣。以為找太后就能夠求到什么恩典不成,太后雖然明面上對所有皇子都一視同仁,但其實對弘晟才是最好的。 后宮的皇子,除了她的弘晟,也就弘歷是滿人妃嬪生的,這倒是讓熹嬪和弘歷有了妄想。 “熹嬪……” “皇上駕到。”烏拉那拉氏剛想開口懲戒一番熹嬪,就聽見外面?zhèn)鱽硗▓舐暋?/br> 她看到眼神忽然亮起來的鈕祜祿氏,嘴角輕蔑的一笑。 “臣妾見過皇上。” “皇后不必多禮?!必范G這段日子一直在坤寧宮休息,實在是晚上那一場一場的夢魘,讓他不敢一個人睡又不想去后宮看那些鶯鶯燕燕。 “這是怎么回事?”胤禛看著堵著嘴,跪在地上的熹嬪。 “都是妾身沒有管理好后宮,剛剛皇額娘身邊的唯溪姑姑才走,說是熹嬪因為弘歷的事情去驚擾了皇額娘。被壓到妾身這里,妾身剛想要處置,皇上就過來了?!?/br> 聽到皇后的話,胤禛立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著熹嬪:“你這是怪朕斥責弘歷,想找皇額娘為你做主。” “唯溪姑姑說,皇額娘并沒有要養(yǎng)育皇子的意思?!睘趵抢现苯訉⑽ㄏf的話又告訴了胤禛。 胤禛立馬就明白了鈕祜祿氏打的主意,好呀,他這皇位才坐上去,他的妾室和兒子就開始打小算盤了。 這讓剛剛經(jīng)歷了于兄弟們爭奪皇位的胤禛的極大不滿。 不理會搖著頭的鈕祜祿氏。 “熹嬪鈕祜祿氏,沖撞太后,御前失儀,褫奪封號,貶為貴人。”胤禛想到他夢中鈕祜祿氏和弘歷這對母子的驕奢。有一瞬間都不想留著鈕祜祿氏的命。 “待下去?!?/br> 烏拉那拉氏見胤禛臉色不好,也不敢再添油加醋,開始讓人服侍胤禛洗漱。 “用完膳,和朕一起去給皇額娘請安吧。”雖然只是小事,皇額娘也不會計較,但是于情于理都要去給皇額娘請個罪。 “是。” 帝后兩人來到慈寧宮的時候,喬喬正在和宜妃,成妃玩抽木頭的游戲。古代娛樂項目稀少,喬喬倒是可以在大平層中玩游戲,但是一個人呆著也是極為無聊。于是就畫了圖紙,讓內(nèi)務(wù)府做了一些小玩意。 看到帝后一起過來,宜妃她們很有眼色的告辭了。 “怎么這個時候過來,坐?!眴虇倘缃袷窃絹碓诫S便了,他都已經(jīng)是太后了,難道還要像以前一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能出一次差錯。 “兒子今兒特意來給皇額娘賠禮的?!必范G笑著坐下,對喬喬的態(tài)度親近。 “賠禮?哦,皇帝是說熹嬪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熹嬪雖然有一個好聽的姓氏,但也不是什么聰明人?!?/br> 烏拉那拉氏聽著太后埋汰鈕祜祿氏,心里明白太后是完全沒有把鈕祜祿氏放在心上。 “都是妾身沒有管理好后宮,才讓鈕貴人沖撞了太后,還請皇額娘責罰?!辈还茉趺礃雍髮m出了這樣的事情,她這個做皇后的是推卸不了責任的。 “關(guān)皇后什么事情,腳長在人家身上,腦子也是人家父母給的。有缺陷也怪不得你。只是熹,鈕貴人這樣的就讓她少接觸皇子吧。弘晝是個好孩子,千萬不要被鈕貴人養(yǎng)歪了?!?/br> “是,皇額娘說的是?!必范G想到夢中弘晝的記載,辦活祭,搶國庫的銀子,就差上天了。 阿哥所,弘歷還沒有從自己被皇阿瑪嫌棄中回過神來,就聽到自己親娘被降位貴人的消息。一時間有些受不了打擊。 他是皇阿瑪唯二的滿妃所身的兒子,除了四哥,其他人他都不放在眼里。四哥雖然是嫡子,但是有先帝的廢太子在,弘歷也不覺得嫡子有什么了不起。只要他能更討皇阿瑪喜歡,日后皇位回事誰的還不一定呢。 弘歷雖然沒有出上書房,但是他身邊也不是沒有人看好的。甚至看好他的人比弘時還要多。 比如先帝的十二子,在康熙朝低調(diào)的宛如透明人的胤祹。 只是還沒有等弘歷在心中得意的太久,他好像就被自家皇阿瑪給嫌棄了。不管他做什么得到的永遠都是訓斥。 他不過是在一張自己很喜歡的字畫上加蓋了一個印章,也被皇阿瑪罵了一頓。說他糟蹋東西,他堂堂大清皇子,怎么就不能在這字畫上蓋個章了。 弘歷十分委屈,一定是四哥在皇阿瑪耳邊說他的壞話了。 還沒有等到他想到辦法打壓一下四哥,就又聽到自家親娘沖撞了太后。從一宮之主的嬪位降到了貴人。 嬪和貴人,雖然看著只差了一級,但這其中的差別是天上地下。他從嬪的兒子變成了貴人的兒子。連弘晝都比不上了。 弘歷很想去問問自家親娘到底干了什么,是不是因為她,才讓他不受皇阿瑪待見的。 而住在弘歷隔壁的弘晝也收到了自家額娘的口信,說是以后他不再是鈕貴人的養(yǎng)子了。一個貴人哪里有資格成為皇子的養(yǎng)子。還說皇阿瑪讓他少和鈕祜祿氏接觸。 “你去回額娘,爺知道了?!焙霑兲裘即饝?yīng)。他其實和五哥并不親近,倒不是說因為知道有四哥這個嫡子在,五哥難出頭的原因。 而是他對于弘歷不感冒,在雍親王府的時候,大家都是格格的兒子,就因為鈕祜祿氏是滿軍旗出身,弘歷拒絕的他比他高貴。 成為皇子,鈕祜祿氏和他額娘同為嬪,弘歷那一副高傲的樣子給誰看啊。 爺也是皇子,有四哥這個大金腿,誰還稀罕你不成。 皇阿瑪就四個兒子,三哥和四哥的關(guān)系不錯,也沒有爭奪的意思,四哥對于三哥那個傻白甜簡直就是照顧的盡心盡力。就是后宮的齊妃娘娘如今也不爭了,只跟著皇額娘身后受著皇額娘的庇護。 他嗎,自己幾斤幾兩自己清楚,對那個位置沒有什么想法。鈕祜祿氏卻仗著養(yǎng)母的身份要把他綁在弘歷的身上。讓他對弘歷掏心掏肺。 這怎么可以,他又不是九叔那個傻子。于是弘晝就一個勁的拖弘歷的后退。雖然都是小打小鬧,也能惡心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