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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你小子,搖身一變成為大帥了。”李云端了盤烤鹿rou,送到李羿陵帳中,宋鋯喜滋滋跟著走進來,“還不是主子賞識?”,又轉(zhuǎn)向李羿陵,“謝主隆恩,宋鋯一定身先士卒,為邊疆安寧赴湯蹈火!”李羿陵終于回到了自己掌權(quán)的軍隊中,又了卻孔嘯然之事,心里輕快了許多,擺手讓他們坐下,“一同用膳吧。”“這哪成!主子哪有和奴才一起吃飯的?!崩钤浦来藭r不必像前些時日那樣遮掩,也不想破了規(guī)矩,拉宋鋯出了營帳,只余李羿陵一人坐在案前。鹿rou為純陽多壽之物,補中益氣,雖然夜宿沁涼草場之上,李羿陵還是覺得有些燥熱,起身滅了火盆,脫下外袍,從衣裳中掉出來一個物件兒,李羿陵拾起,正是方渡寒給自己的虎符,他借著月光,摩挲著虎背上面的錯金銘文,又反過來看向虎腹,那里刻了一個“寒”字。幼時李羿陵讀詩,讀過“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讀過“曉鏡但愁云鬢改,夜吟應(yīng)覺月光寒”,讀過“山遠(yuǎn)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均感到意韻深長,倒沒想到是這寒字的緣由。而現(xiàn)在躺在榻上看著虎符上的寒字,回想起方渡寒的名字,他竟覺得雋永悠遠(yuǎn)。戰(zhàn)事、朝臣、百姓、天下……憂慮思索的事太多,李羿陵腦海中有些混雜,闔了眼怎么也入睡不得,最后在斷續(xù)夢境中隱隱窺見了方渡寒的身影,長睫顫動,他模糊之間嗅到一絲酒氣,夾雜著熟悉的沉香氣息,雖然厚重,卻攪得人心緒不寧。李羿陵權(quán)當(dāng)是夢中錯覺,翻身朝內(nèi),卻感受到身子被人重重壓住。沒等他恍惚睜眼,那人已伸手觸到他眉心,指甲用力一撕,扯下一小片薄如蟬翼的人皮來,眉心一點朱砂,展露在皎白月光之下。李羿陵看向自己身上的人,英挺劍眉之下,平日里銳利如膺的眼眸此刻有些晦暗,薄唇輕抿,看不出神情,兩人頭一次毫無間隙,身上親密的觸感提醒著李羿陵,這不是夢。“侯爺怎么來了?”他艱難啟齒。方渡寒沒有回答,指腹輕揉著李羿陵的眉心,反問道:“我該叫你什么,顏大人?還是皇上?”“都可以??磥砗顮斣缇椭懒??!崩铘嗔隄u漸清醒過來,恢復(fù)了往日的鎮(zhèn)定,起身想要掙脫掉方渡寒的束縛。“你對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如此縱容,是嗎?”方渡寒緊緊鎖住李羿陵的身體,兩人鼻尖相對,李羿陵聞到濃重的酒香,他感覺出方渡寒有些不對頭,“侯爺,你喝醉了?!?/br>“你回答我。”方渡寒長著薄繭的手撫摸著李羿陵的下頜,酥麻的觸感之下,李羿陵竟有些無力,深深嘆了口氣,喉結(jié)滾動,“如果無礙于江山社稷穩(wěn)定,可以。”“用你這具身子,泄欲也可以嗎?”第14章初試云雨已是子夜,萬籟闃靜,李羿陵已無暇思索方渡寒為什么要來、如何進的營帳、今后怎樣收場……他只能感受到****那炙熱昂揚之物,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心下了然,饒是他再自詡坦然自若,此刻也氣息不穩(wěn),心如擂鼓。而現(xiàn)下的方渡寒醉了酒,如同猛虎填翼,李羿陵根本無法掙脫,又知道自己不能喊人,也不能發(fā)出一點兒聲音——這一幕若讓旁人看到,天子顏面何存!方渡寒意識模糊,他仔細(xì)看著身子下面的人,平日里湛然若神、豐姿雋爽,此刻卻難掩慌亂,杏眼微紅,更添了無數(shù)風(fēng)情,口中喘著溫?zé)釟庀ⅲ玫盟贌o法自持,一手鉗住李羿陵頭部,一手開始撕扯褻衣,俯身死死吻住那人唇角……一夜電光火石、驚雷悍雨……激烈情事對這位侯爺來說,如同久旱逢甘,天上人間。方渡寒昨天飲了太多酒,再轉(zhuǎn)醒之時,已天色大亮。他頭痛欲裂,身子卻意外得舒爽,正心下納悶,睜眼看到這陌生營帳,不禁愣了半晌。思索半天,昨夜發(fā)生的事隱隱浮現(xiàn)在腦海中,他懷疑是夢,掀起被衾,一股子曖昧羞恥之味,塌上還有血跡,昭示著昨夜的真實。方渡寒的臉一下子紅了個透,連耳根都紅得要滴出血來。李羿陵一夜未眠,清晨便梳洗妥當(dāng),換了身衣服,立在營帳之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竟不知該如何自處。而李云一早吩咐了炊班為李羿陵做早膳,回到營前看到李羿陵徘徊在營帳之間,神情恍惚,迎上前去只見自家主子眼眶烏青,臉色蒼白,眉心痣露了出來,連嘴唇兒、指尖兒都是微微發(fā)顫的,不禁大驚。“哎呦我的爺??!這是怎么地了?您生病了?我這就去請軍醫(yī)!”“李云……”李羿陵張口,聲音都喑啞了幾分,“不必……朕,可能有點水土不服。”“這這這……主子,我瞧著您不對頭,還是叫軍醫(yī)來看看吧?!崩钤菩⌒囊硪韱枴?/br>“說了不用就是不用。”李羿陵竟有些生氣了,回身走入自己帳中。李云站在原地愣了半天:這還是自己那位好脾氣的主子嗎,今兒個是怎么了?思忖片刻,李云叫宋鋯去炊班端了一碗面條給李羿陵送去,吩咐宋鋯小心點說話,主子心情不好。宋鋯端著一碗熱面在門口通報了一聲,李羿陵在里面淡淡地應(yīng)了一句,宋鋯便躡手躡腳地進了李羿陵的營帳,剛剛進來,方渡寒穿好了衣服,也從內(nèi)帳里走了出來。四目相對,宋鋯手上的碗摔了個稀碎,面條流了一地。“侯……侯……侯爺???”方渡寒居然來了?還宿在了皇上的營帳里?宋鋯覺得自己的嘴像拌了蒜,說不利索話。看到有個比自己慌張的人,李羿陵的鎮(zhèn)定勁兒就物歸原主了。他淡淡吩咐:“去給侯爺煮一碗醒酒湯?!?/br>“遵……遵……遵命?!?/br>營帳里只余他二人,氣氛尷尬。方渡寒耳根子還紅著,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沒當(dāng)上皇上,卻睡了當(dāng)今皇上。李羿陵賭氣似的喝著茶,也不發(fā)話,也不看他,蒼白的臉上,那顆小痣格外顯眼。方渡寒猶豫片刻,決定裝作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厚著臉皮坐在了李羿陵跟前,“哎呀,昨夜幸得陛下收留,不然憶南可要睡在這荒野草場上了。”改口改得挺快,態(tài)度轉(zhuǎn)變也迅速,還自稱表字憶南?得了便宜還賣乖!李羿陵扭過頭去,不想理他,卻又被他身上氣息勾起了昨夜口舌交纏的回憶,不禁惱怒:“怎么,侯爺不想報殺父之仇了?不想圓龍椅之夢了?”李羿陵問的直接,方渡寒卻偃旗息鼓了,沒了往日里咄咄逼人的氣勢,反而面色沉重,“突厥二十萬大軍,已至玉門關(guān)外。”李羿陵一時無話,他明白昨夜方渡寒酩酊大醉、獨闖靈州兵營的原因了。方家素來與突厥交好,突厥這一反,正暗示著多年前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