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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剛要揉眼,卻被一只手輕輕攏住了視線,緊接著,她耳畔傳來賀從澤低潤的嗓音:“是救援隊來了?!?/br> 她心底松了口氣,正要開口說話,便覺身子一輕,她怔住,過了有幾秒才反應過來—— 她,被賀從澤抱起來了。 “放我下來。”江凜不太適應如此的親密接觸,她蹙眉,“我自己能走?!?/br> “你雪盲了,不想失明就閉上眼睛?!辟R從澤無奈,對她道:“你怎么這么犟,就這么不信任我?” 江凜閉著眼,嘴上卻不饒人:“我認為趁人之危是你的座右銘?!?/br> 他給氣笑了,此時此刻只想找個什么堵住她這張嘴。 腦中有個想法閃過,賀從澤抬眸掃了眼前方不遠處,林天航已經(jīng)撒丫子跑過去,林城只顧著慶幸,救援隊人員忙著檢查小少爺,還沒來得及接近這邊。 天時地利人和,賀公子從來不是個會放過機會的人。 面對江凜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以吻封緘,賀從澤始終抱有這個想法,如今終于有了實踐的機會—— 他俯首,吻住了她。 江凜渾身巨震,大腦暫時當機,以至于她沒能瞬間做出反應,只覺男子獨有的清冽氣息縈繞唇齒,竟意外的不感到抵觸。 直到某人得寸進尺地輕咬她下唇,江凜才回過神來,有些惱怒地咬了回去,權(quán)當報復。 卻剛好順了賀從澤的意。 他低笑,將這吻轉(zhuǎn)而溫柔,繾綣情意袒露,他不急不躁,逗弄似的引著她,男女在情/事上的差別好似在這時才清晰明了。 林城確認林天航平安無事后,不禁舒了口氣,問他:“小航,還有其他人嗎?” “有啊有啊?!绷痔旌矫Σ坏c頭,滿面激動地指向身后,“一個漂亮jiejie救了我,還有那個姓賀的哥哥,他根本不像叔叔說得那么壞嘛!” 林城瞬間明白那個“姓賀的哥哥”是誰,畢竟當時是他看著人滑下雪道的,但那個“漂亮jiejie”…… 他有些疑惑地順著林天航所指方向看去,然而卻剛好看到了副熱辣畫面,臉色當即微變。 林天航不解,也要轉(zhuǎn)頭去看,旁邊的救援隊隊長卻已迅速反應過來,將他的眼睛捂住,輕咳一聲道:“小少爺,成人畫面你還是別看了。” 林天航十分困惑,卻乖巧的沒有掙扎,只問:“成人畫面是什么呀?” 林城選擇性無視自家兒子的問題,揉了揉他的腦袋,道:“小航乖,先在這待著,我們等會一起回去。” 林天航一聽要回家了,立刻把所有事拋之腦后,歡歡喜喜的應了聲好。 而賀從澤余光瞥見救援隊來了,才舍得放開江凜,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便在她耳邊低聲:“為了印證你的評價,我只好親身示范?!?/br> 曖昧在二人間肆意蔓延,氣氛逐漸升溫。 然而下一瞬,江凜毫不猶豫地抬手推開他的臉,仿佛十分嫌棄。 賀從澤笑容僵住:“……” 算了,反正都開葷了,暫時讓著點這女人吧:) ☆、21 約利山雪崩事件風風火火上了熱搜, 網(wǎng)友們尤其關(guān)注在期間失蹤的賀從澤, 聽說林總的兒子也在失蹤名單內(nèi),更是引起一波熱度。 所幸當?shù)鼐仍犑纸o力,翌日便當初了最終消息——失蹤游客已全部尋回,無人遇難。 江凜被救援隊帶回去后,便戴上眼罩回房冷敷了,迅速緩解雪盲癥帶來的不適感與刺痛。 眼睛完全康復大概還需要幾天時間,江凜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 壓根沒管外界動靜。 賀從澤的傷口在右肩,醫(yī)生著手消炎時已經(jīng)發(fā)炎惡化,留不留疤都不好說。待處理好傷口, 他嘗試著抬了抬手臂,十分勉強。 近期內(nèi)是不能有什么大動作了。 林天航倒是被兩個人呵護得極好, 回去后只發(fā)了場燒,并無任何異常狀態(tài)。 其余被搜救回來的游客,傷勢各有輕重, 好在情況并不算差,沒有任何棘手傷員。 而兩方公司在經(jīng)歷這場天災后, 是再無心玩樂了, 尤其是被埋的那部分人, 大抵是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雪了。 回國后,A院剛好整修完畢,開始營業(yè),江凜被院方特批休假一周, 好好修養(yǎng)。 江凜對此并不推拒,她隨后在家里日夜顛倒的睡了一整天,最后還是被餓醒的。 醒來后只覺渾身輕松,她揉了揉饑腸轆轆的肚子,翻身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該吃早飯了。 僅僅一天沒看手機,推送消息就堆成了小山,江凜將通知欄展開,大概掃視內(nèi)容,多在討論約利山雪崩事件。 但為首的那條標題,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賀氏捷足先登,拿下盛衡資助權(quán)!】 江凜記得,盛衡是林城的公司,是界內(nèi)炙手可熱的存在。 她點開標題,文章有點長,她手指下滑,只潦草了解情況,看到了一段文字:【賀氏宣布與盛衡達成出資協(xié)議,據(jù)稱,賀氏將出資……億元,占有盛衡股份……】 專業(yè)術(shù)語比較多,江凜看得似懂非懂,卻明白賀從澤將這事兒辦得出奇漂亮。 也是難為他帶傷工作了。 江凜從床上爬起來,慢吞吞洗了個澡,簡單收拾過后點了個外賣,難得覺得這生活愜意的很。 然而“享受生活”的江醫(yī)生,并不知道另一邊A院,帶傷的賀公子還在兢兢業(yè)業(yè)。 今日,A院剛開始營業(yè)不久,賀從澤便帶著助理前來。 本來此行只是為了給院長送器械資料來,助理自己就可以,可賀從澤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執(zhí)意親自來。 助理雖擔心自家副總的傷勢,但還是不好忤逆上司,時刻跟緊賀從澤。 要知道賀老爺子聽聞賀從澤受傷后,便禁止他再出去亂跑,但賀從澤從來不聽老爹的話,去和林城談生意不說,此時還要來A院搞視察。 助理也不知道小賀總是不是被雪埋昏頭了,畢竟這轉(zhuǎn)變實在是匪夷所思。都說賀家虎父犬子,但盛衡一事既出,令眾人大為改觀。 賀從澤沒讓A院工作人員前去通知,他走進大門后帶著助理上樓,卻像是自有目的,直朝著辦公區(qū)走去。 助理有點茫然——感情小賀總來A院,是有別的事要辦? 然而二人一前一后剛接近辦公區(qū),賀從澤卻倏地止步,抬手示意他停下。 助理會意,十分配合地穩(wěn)住身形,站在原地,等待他發(fā)號施令。 辦公區(qū)似乎是有幾名員工,隱約傳來談笑聲,由于環(huán)境靜謐,他們的對話清晰入耳—— “真是奇怪,不就是雪崩嗎,江凜也沒受傷,院方竟然批準給她帶薪休假?” 聽聲音,是名年輕女子。 助理聞言愣了愣,總覺得“江凜”這名字有點耳熟,卻想不起